第7章 加代义收邵伟除打陈雄(2 / 2)
等说这一闯出来,眼看着老太太在车上就昏迷了,因为当时也是吓的,再加上肩膀挨了一砍砍,邵伟一看:妈,妈!
江林在这块儿坐着,也顾不上自己怎么地了,先上院院吧,往罗湖那院院去,开车二十来分钟,到院院门口啦,江林属实有刚,停门口了:赶紧的,来护护救人!
护护叮当的一下来,拿担架给老太太抬楼上去了,这边呢,江林也告诉邵伟:你赶紧的,上那个手术室,看你那手怎么回事,赶紧包包!
邵伟也进去包手去了,江林这边呢,身上挨了四五砍砍,小臂,这胳膊上挨两砍砍,拿着电话哆哆嗦嗦的,啪的一拨过去:哥。
“江林,咋的了?”
“哥,赶紧来罗湖院院。”
“罗湖院院?咋的了?”
“咱叫人给砍了,邵伟手指头掉了,大姨让人砍昏迷了。”
“怎么的?谁打的?”
“那个叫陈雄的。”
“我马上到,马上,等我!”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代哥当时第一反应慌神了,到门口打个车,谁也没告诉,也来不及了,火急火燎的到罗湖院院了。
江林在那等着呢,自个都不着急,等他们俩,老太太当时已经送急救室去了,邵伟这边在这儿包扎伤口,因为手指头已经接不上了,手指头找不着了。
邵伟当时也挺有刚,坐到当时手术室里边,少了两根手指头,已经都不哭了,大夫也说了:你那手指头能不能找出来,你要能找着的话,我们就能给你接上。
“不要了,我不要了,给我缝上!”
多有刚!你记住这么一句话,不一定哪件事能把一个男人的潜质就给逼出来了!
等加代往过这一到:江林。
“代哥!”
“你赶紧治伤去,陈雄他们打的是不?”
“是。”
“多少个人呀?”
“十四五个,十四五个小子围着咱们砍!”
“大姨呢?”
“大娘不知道呀哥,应该在这个急救室呢。”
“邵伟呢?”
“邵伟手指头掉了。”
“在哪屋?”
“在前面那屋。”
等加代往屋里这一进,邵伟在这儿捂个手,已经包上了,代哥这一看:老弟呀!
“哥,我上楼我看我妈去。”
“哥陪你上去,走吧,哥陪你上去。”
江林呐,这时候护护也劝他,也拽他:你赶紧的吧,到你了,你把身上包扎包扎,整一整。
加代也说:你赶紧去,这儿有我呢!
这个时候,二哥算是把心放下了,到里边治伤去了,等加代跟邵伟到当时三楼走廊,在这儿等着大姨,急救室里边,大姨一个多小时了,大夫也出来了,给这口罩帽子啪的一摘下来:谁是家属?
加代往过一看:咱都是。
“这病人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们也真是的,老太太这么多大岁数了,怎么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呢?而且,本身身体就不好,这身上还有疾病,怎么还能挨上一砍砍呢?但是你放心,这人指定是没什么大事了,在这院院观察一段时间,好好养一养,应该没啥问题。”
“大夫,麻烦你了,咱尽可能的用点儿好药,是不是,这在你们院院花多少米都行!”
“多少米都行啊,那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人会很快好起来!”
这边,邵伟坐在病榻边上,守护在自己老妈的旁边,怎么说呢,这时刻吧,真是百感交集,泪顺着脸蛋子就往下淌,这是人之常情呀!
代哥往屋里这一进,眼看着这一幕,代哥心里也不好受,家里本身就够困难的了,这孩子多不容易呀,还得让这孩子怎么的,凭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干啥呀,就得这么欺负人?
邵伟趴在这个榻上哭,老妈哄他:儿子,妈没有事儿!
“妈,儿子对不起你,儿子没能耐,但凡有点儿能耐,也不至于让您受这罪呀!”
说着,邵伟啪啪给自个两个嘴巴子,这孩子要强,没有这两下子,那日后也不能那么厉害呀。
加代往前这一来:兄弟!
“哥,哥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邵伟,听哥一句话,在院院照顾好老妈,剩下的事儿哥来处理!”
离开老太太病房,代哥又来到江林这边,江林伤也挺重,在院院比陈雄伤的都重,挨个五六砍砍,等江林推到病房里的时候,代哥在旁边都受不了了,那是自己身边的大兄弟,江林二哥!
江林还在这里安慰加代呢:代哥,我没事儿,这帮小子招人恨,等我好的!
“兄弟,没那个时候了,还啥玩意儿等你好的,怎么的,哥是废物呀!”
说着,代哥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等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加代有点儿感动了,因为这一声哥喊的就太亲了,啪嗒的一接:哥,我都想死你了,那咋的,听说你到深圳这边这闯的成厉害了,也不回广州看看来,而且回来以后你就上表,也不跟这帮哥们聚一聚啦,咋的,这心里没有弟弟了?弟弟都想你了。哥,你不能说把我忘了吧?
这话一说,一口地道的东北味,代哥眼圈都红了:“广龙,哥这不是忙吗?”
“你再忙你不能没有兄弟呀,哥,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咱先办事儿,哥,咱俩这感情永远胜过一切,不需要说别的,有事儿你跟我说哥!”
“广龙,哥这边有点事儿求你。”
“这咋还说求呢,你说就完了呗哥!”
“深圳这边有伙社会人找我麻烦,你也知道江林,给江林打了。”
“给江林咋的了?”
“给江林给砍了,而且给我表行里边员工都给砍了,我那员工手指头都掉两根!”
“咋的,代哥,你就说怎么干,我什么时候过去?”
“广龙呀,我寻思你现在就过来。”
“行,哥,我马上往那去,我马上就过去,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电话一撂下,代哥把电话又给远刚打过去了,这两个兄弟算是通知到了,九一年的广龙,不能说多大名,但是正是自己年轻好干的时候。
你要说95年96年以后,广龙有所收敛,因为那个时候就已经太大了,整个海珠都是一把大哥了,手底下两三百号兄弟,在海珠,整个广州南站,周广龙天下,就是他的地盘一样。
但这个时候,虽说人不多,兄弟不是很多,但是广龙正是能磕的时候,你给我拿把五连子,我能把你打成筛子,是这玩意儿!
远刚这人呢,大伙儿也都知道,比较实惠,没啥心眼子,我哥叫我做啥我就干啥!
打广州,广龙,远刚,大伙儿一共组织七台车,当天晚上不到八点抵达深圳的,一起干到罗湖院院,准备跟代哥见面。
加代呢,此时此刻也接到信了,说马上要跟广龙见面,也知道了,广龙打当时这个广州,在海珠区,带过来40多人,加上当时徐远刚,打当时这个广州的站西沿江路,带了十二三个兄弟也赶过来了。
往当时院院这一到,代哥当时也出来迎接来了,这两伙人这一见面,说实话,这一晃也得四个来月了,小不溜的半年了。
往起啪的一抱,就这种感情,咋说呢,因为周广龙太知道感恩了,远刚也是,也想加代,两伙兄弟哐当往起一抱,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掉下来了!
广龙也是,往过这一抱:哥,我真想你!
远刚也是:哥,我也想你了!
这种兄弟那是真感情,加代这一看:兄弟,咱都别哭啦,这样,咱先上楼看看江林去。
“对对对,走,哥,咱看江林去!”
往楼上这一来,抵达当时江林的病房了,大伙儿这一群兄弟呼啦就全进来了,二哥在那儿躺着,这一看:大伙儿全来了。
江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林哥在这儿躺着的嘛,浑身包的纱布,周广龙当时什么样,广龙的脾气那就特别爆,他就纯是一头火驴:江林!
他这一喊,旁边老多人在那儿看了,给旁边吓一跳,旁边还有别的这个患者啥的,广龙可不管那些,往过这一来,趴榻上了:“咋整的,谁干的呀,我整死他!”
江林也是:“广龙,旁边还有人呢!”
“有人能咋的,哥,你这样疼不?”
真关心,江林也是:“不疼,不疼!”
代哥在这儿也是,你就看着吧,就挺酸楚的,毕竟说自己的大兄弟在那受伤了,心挺不得劲儿的。那旁边的远刚也是:“哥,这个事儿…”
“啥不说啦,江林这事儿也发生了,把大伙儿找出来,咱们明天研究研究,准备整他!”
“代哥,我广龙都不会说啥,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我不管他是干啥的,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哥,明天你就领我去,你看我怎么干的,我去找他去!”
“行,哥知道了,咱们先吃口饭去,我给你安排地方。”
说话功夫,大伙儿相继跟江林打招呼,在当时离院院不远,在这旁边找个酒店,代哥出去把大伙儿给安排好了,当天晚上跟大伙儿吃的饭,喝的酒,也是许久没在一起了,没坐在一起喝酒了,这种氛围呢,也是特别特别的好,大伙儿都想代哥,也都没少喝。
当天晚上一过,陈雄,包括东霸天这帮兄弟,他们在这儿乐坏了,给大哥复仇了,砍那个样子,而且,他们还认为啥呀,加代当天没找着自己,以为加代怕了,加代服软了!
在家里边,这帮兄弟们还庆祝呢,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了,而且说这种危险才叫真正的危险,周广龙到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社会!
来到第二天早晨,广龙起也挺早的,他这种人呢,心里边在不住事儿,因为他性子直,早上打这十点半,大伙儿在这饭店也吃饱喝足了,还喝不少酒。
代哥这一回脑袋:“广龙,你们拿啥来的?”
周广龙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整个饭店一楼大厅里边,那就老多客人了,他这五个兄弟,广龙拿一个,春秋,宝军,贵启,连伟,这五个人一人背一把,像那个棒球包似的,啪的一挑过来,往前一拽到胸前,啪的一拉开,顺里边一拿出来:“带这个来的代哥。”
“收起来,赶紧收起来!”
“咋的了?”
“不行,收起来,旁边还有人呢!”
“有啥呀,带这个行不哥?”
“行,咱们这样,一会儿到那边的,你们也别着急,咱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能明白吧,这毕竟不是广州,咱们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行,我知道了代哥。”
代哥当时开着这台佳美在前边,后边这帮兄弟们打的车,往当时东门这边的菜市场一来,陈雄在哪儿呢,他在东门这块儿有个台球厅,二楼是棋牌室,他就在这儿待着。
这大队人马在加代的带领之下,三十来号兄弟,浩浩荡荡的直奔这个台球厅,我要不把你这里荡平他,我都不叫加代!
大伙儿来到这儿了,代哥一下车:“广龙,你这样,一会儿你跟我上去,春秋,宝军、桂启还有连伟,你们几个也跟我一块儿上去,远刚呐。”
“哥。”
“正好,你们这帮兄弟是拿砍砍的,你们在楼下,把那前门后边都给我堵住,包括那谁,广龙的兄弟,广龙呀,跟你的兄弟们说一声,都听远刚的。”
广龙这一回脑袋:来,你们来,听这小哥的,听你们刚哥的!
“刚哥,刚哥,刚哥!”
大家都挺懂规矩,过来都叫刚哥,有远刚这一领头:这样,我上前面,我堵正门去,你们十来个人,在那后门那儿堵着,哥,你就放心上去吧,前后两门都有人,哥,你人手要是不够,你就喊一嗓子,大伙儿就冲上去!
加代这一看:“行,咱进去看看去,看看怎么回事。”
往过这一来,徐远刚亲自领了九个兄弟,算他十个人,在正门守着,在后门又派了十多个兄弟,怕陈雄当时在这个门跑了。
加代,春秋,宝军、桂启,联伟,加上广龙,一共是六个人,五把五连子六个人,代哥是空手,打这一楼台球大厅啪嚓的一进来,里边生意不错,人挺多的,拿台球叮当在那儿怼,该怼怼,该玩玩。
加代他们几个往里这一进,吧台那老板就看见了:“你好哥们,打球呀?”
代哥还是挺礼貌的,一回脑袋:我问一下哥们,陈雄在哪儿?
这老板耷拉个脑袋,往起这一抬:“找雄哥呀,怎么地,找雄哥有事儿呀,有事儿你跟我说,我是雄哥的大兄弟,雄哥不是谁都能见的,啥事儿你先跟我说,跟我唠唠!”
就整这出,就特别能装,手这一托下巴:“雄哥没时间搭理你们,有啥事儿先跟我说吧!”
小眼睛在那儿咔吧咔吧的,正说话呢,代哥看愣了,一回脑袋,广龙顺包儿这一转过去,啪的一掏出来,往吧台这一来,这五连子在底下拿着,吧台还挺高,他在这儿露个脑袋,手在这儿拄着脑袋,还不知道怎么的呢。
广龙就往前这一来: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大兄弟,怎么的?”
手这一翻过来,用这五连子把子照这小子脑袋啪的一下子,直接给脑子砸个口子,哐当的一下子,广龙啪的一撸:“别动弹,怎么的!”
“大哥,我错了大哥!”
“陈雄在哪儿呢?在哪呢!”
“在楼上呢。”
“春秋。”
“龙哥。”
“把嘴给我打肿他,把牙给我打掉他,让他上门口给跪着去!”
张春秋往前这一来,顺包里这一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拿手这一翻过来,当时拿这握把这头有铁,还有木头,把这小子头发一薅,一整过来,真就给吓懵了:“哥,别!”
这小子长的还挺瘦,顺吧台这一提溜出来,在这个柜子这里告诉宝军:“你们几个人给他架住,扶住脸,别让他动!”
春秋就拿这把五连子,照着小门牙上,叮当的,你就听嘎巴嘎巴的,就那个声,牙都给打掉了,到门口往这儿一跪,就在门口跪着!
广龙这一看:“走,都上楼,我看到底谁呀,看看长什么样来,我看看谁这么厉害,敢砍江林!”
一摆愣手,哐当往过这一来,打当时一楼楼梯口往上这一来,但一楼这一打他,这小子一叫唤,楼上就有人听见了,大辉就听见了,顺二楼拐口往下这一来,他站二楼扶手的位置。
手扶楼梯往下这一看:谁呀,干啥呢?
代哥这一抬脑袋,一看大辉,大辉这一指唤:我去,加代呀,你还敢来,正找你呢知道不?
广龙一听也抬脑袋,也看见他了,没等代哥吱声,广龙这一推咕他:哥,你起来来,代哥,你靠点儿边来!
把手里这玩意儿啪嚓的一举起来,本身在底下就上完膛了,就朝二楼扶手那个地方,周广龙办事绝对是齐里咔嚓,不存在说跟你俩在这块儿我还怎么地,我这要磕你了,没有哪些话!
一举起来,哐当的一下子,这距离能有六七米的距离,他在这二楼扶手这个位置,广龙在一楼拐口这个位置,当时一下子还没打身上,打腿上了。
当场这小子给这小子打的,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扑通的一下子,顺楼梯轱轮下来了,扑通的一下子,往地下一趴,大腿,还有膝盖这个位置,包括小腿,就皮和肉就给打没了,你就一看,那里边红不呲的。
里边的啥都露出来了,在地下这一捂腿,大辉一看自己的腿,就喊不出声来了,因为是极度恐惧,没见过五连子呀,他上哪儿见过五连子去?这一下子懵逼了。
代哥上去看他一眼,也没搭理他,接着往里走,在当时最里边的包厢,陈雄一个,里边还有五个兄弟哥们啥的,在这儿围一圈,在这块儿打麻麻呢!
代哥上来,把这门啪的一推开,往门口啪的一站,陈雄这一回头,陈雄愣了,正在这儿打麻麻呢,还啪的一推:怎么的?找我有事儿呀,我正找你呢知道不?
拿手啪的一指:“我说我找你呢,你知不知道?”
代哥一看:“陈雄,你不用找我,我找你就行。”
陈雄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来,给我打他,打他来!
拿手啪的一指唤,身边五个兄弟啪嚓一指唤:打他!
朝着门口就来了,加代往后啪的一退,退到走廊里边,这帮兄弟们打包房里边这一出来,出来一个愣一个,出来一个愣一个,就第一个出来之后:加代,你在广东这边是…
春秋他们在走廊里一上,一人手里一把五连子:怎么的,跪墙角去,跪墙角!
“大哥,不好意思。”
上加代边上,扑通就给跪那儿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这一出来以后,一个个也都跪下了。
陈雄在屋里呢,陈雄不知道门口怎么回事呀,没看见五连子呢还,哐哐哐哐五个,打走廊这把头的位置跪一溜,全是,统一喊:大哥,我们错了!
陈雄在屋里边愣住了,他亲眼看见自己兄弟跪下来,旁边跪一溜,但是他没看见五连子,陈雄在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往起这一站,没等他走出来呢,周广龙打旁边的一推门,哐当往里这一进,拿五连子顺陈雄脑瓜子当就是一下子?
这边刚站起来,肥猪老胖的,广龙能惯你那病吗?还管你胖不胖,死不死的,都无所谓,拿五连子管子照面门那位置,哐当的一下子,这五连子管头还挺粗的,前边是铸铁的,特别使劲,照脑瓜门子扑通的一下子,哐当的一怼,跟拔罐似的,直接打出个圆印。
刚站起来,扑通的一下怼坐那儿了,广龙一看:代哥,是他不,是不是他?
代哥抱个膀:广龙,你把那玩意儿先收起来,我来问问他。
“哥,跟他废什么话,我直接销户他就完了。”
代哥一摆愣手:广龙,你先拿下来,我来问问他。
往前啪的一来,广龙撤下来,在旁边拿五连子顶着,代哥往前一来,看看他:你怎么想的?我上回是不是给你留脸了,你非得跟我俩干一下子?
这一幕,就跟刘华强抓封彪是一模一样的:你非得跟我俩干一下子,你非得跟我俩磕一下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成厉害了?我问你话呢?来,跪下来,跪下!
代哥现在这派头怎么的,就让你跪下,你敢不跪下?陈雄都不敢说话:代哥!啪嚓一下就跪下了。
代哥拿手就指着问他: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兄弟?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哥们,还有我兄弟他老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
“大哥我错了,哥,我真不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哥,我犊子了哥!”
广龙在旁边着急,呲牙咧嘴的,恨不得上去咬他去,但是你还得听代哥的,代哥左右这一看,眼看着桌面上放个烟灰缸,挺厚挺老沉的大玻璃烟灰缸。
代哥顺手啪的一薅起来,陈雄懵了,下意识的手就给脑袋给抱住了:哥,你看这…
“把手放下,手放下!”
“不是,不是哥,你这…”
“手放下,兄弟,这事咱俩不能拉倒,听没听见?先给你一下子,你也知道知道!”
说着,哐当的一下子,你寻思寻思,你都能听见哐当的一声,水晶的大烟灰缸给打碎了,打两瓣了,得多大劲呀,你就眼看着脑袋直接打一扎长的一个大口子,噗噗往出冒西瓜汁。
广龙在旁边咬个牙,意思说啥,就我大哥一句话,我就销户你,春秋,进来来!
一喊春秋,宝军他们哐当往屋里这一进:代哥,代哥,代哥!
全喊代哥,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薅着他,给他拽出去,给他拉北市场游街去,你不要面子嘛,你不好使嘛!
代哥比你玩的更狠,你不这片的大氓流吗?我让你颜面都扫地,拉北市场游街去,一进去都是,整个小商贩就全看,大家在下面就热闹了:哎呀我去,那谁呀?
“那不东霸天陈雄嘛!”
整个这一走一路,整个市场就炸了,给你整这边拉着游街来了,这是给自己扬名,也叫你在这儿服软,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你将来再想在东北市场混,你也混不了了,对不对?都打成这个熊样了,游街了,你还在这儿混什么社会呀!
这边给陈雄整的:哎呀,活不了了,没脸了!
“陈雄,我不难为你,我给你要点儿赔偿,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哥,你说吧,要多少赔偿?”
“听着,100万!”
“哥,我没有啊,我就一个小门小户,我这平时靠欺负欺负人我活着,我哪有那些米呀哥!”
“那你要是没有的话,陈雄,机会我是给你了,你这米不给我那不行,咱俩达不成这共识,指定是不好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100万,你有没有?”
“哥,我如果有的话,我指定给行!”
“那算了,拉走来,拽走,装车上带走!”
“哥,不是,这是去哪儿呀哥!”
这边正在这儿说去哪儿呢,春秋往过一来,照脸上啪就是一拳,打不会说话了,全打门牙上了。
当着所有市场上的面,佳美往过这一开,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扑通的一下子,跟扔猪似的,哐当就给扔后备箱里了。
这边刚要走,谁给来的电话,代哥这一看,周强的号,啪的一接:哥。
“我听你家这个吧台说,说怎么的了,出什么事儿了,说把人给打成那样了,还给拽走了?去哪了?”
“哥,兄弟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兄弟被他们打了,那能行吗哥?”
“这事儿你跟我说就完了,对付这种恶霸,我就直接给他抓起来,或者整我这小武子过去,我这打不死他!兄弟,你说你这还亲自处理啥呀。”
“哥,这事儿我不亲自处理我不解恨,你就别管了,这边如果真有事儿的话,我再找你!”
“兄弟,我就一句话,怎么的都行,千万别销户他,不能有命命。”
“行,我尽量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心里没底,啪嚓又给干过来了,他想问问加代在哪里,不行他也过来一趟,但代哥就不接电话了,这事儿少一个人知道,那就少一份风险,周强毕竟是白道饭的,不能因为这影响到他。
加代打电话的时候,拿这个大哥大,大伙儿都看出来,广龙在旁边看直眼了:哎呀,什么玩意儿呀,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呀!这是什么玩意儿?
张春秋在旁边一看:哥,好像电话,好像是电话,能打电话那个。
“这玩意儿还能打电话呀?线在哪儿呢?线呢?”
“我听别人说过,现在电话不用连线了。”
“我去,这玩意儿厉害,挺贵的吧?”
“我听别人说一个就3万多!”
“擦,这可真好,这代哥真会玩,比我先进,咱都没有见过!”
他们几个在这儿唠嗑呢,这边代哥把电话这一撂下,站车边寻思半天,也知道周强是为自己好,但是呢,在这儿寻思的时候,决定还是要治一治这小子。
领着兄弟们把车开到哪儿了?开到一个大矿场,一挥手:把门打开来!
啪的一打开,徐远刚往前一来,哐当一薅,直接给拽出来了,这位置,这一左一右没有人,连平房都没有,抛下来以后,告诉陈雄:给我跪下来,跪下!
陈雄这时候就已经吓懵逼了,自己也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哐哐往地下这一跪,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哥哥,我错了哥哥,别打我,我错了!
代哥往前一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100万,你能不能给!
“哥,我真没有,我有我不能不给你吗,我真没有呀哥!”
说话就已经磕巴了,越着急越磕巴,越磕巴越着急。赶说代哥看看他:给我把五连子来!
广龙往前啪的一堵:代哥,我来吧,你那手别沾血!
“我来,给我来,给我!”
啪的一接过来,代哥拿把五连子,朝天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陈雄那尿顺着裤子流下来:哥,我错了哥,我错了!
哐当一响,往脑门上啪嚓的一顶上:给还是不给,给是不给!
“真没有啊哥,我没有呀,真没有!”
代哥原本是顶在脑门子上,啪嚓往下一拿,直接顶在大臂上,肱二头肌的位置,啪嚓这一顶上:我不要了兄弟,但是我指定不能叫你好了,我兄弟手指头都没了,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了!
说着,哐当的一五连子,啪嚓一下子,甚至能听见骨头被打折的声音,嘎巴一声,加上肉,扑哧的一下子,这一下子肉给打炸开了。
这时候,陈雄在地下什么样呢,啪的一捂胳膊,因为这边受伤了,重心不稳了,往地下啪的一躺,叫的声是撕心裂肺。
陈雄在地上叫唤,你在旁边听着都疼。代哥紧接着啪的一撸,直接顶腿上了,砰的又是一五连子!
啪嚓这一下子,半拉腿的肉给打你没了,给陈雄在地上打的没有样了,广龙都觉得差不多了:哥,差不多了,你再打就给他销户了!
“你当我能放了他吗?拽下来来,拽下来!”
张春秋这一看:“代哥,这差不多得了!”
“拽起来,我说拽起来!”
宝军春秋啪的一拽,直接给扶起来了。代哥拿五连子哐当的一下子,没顶正脑瓜门,稍微侧一点:陈雄,我思来想去,还是销户你算了,妈的,我这一五连子我就销户你,你就得死,打不死你,你就甭死了,咱赌一下子,我闭眼睛打!
你砍断邵伟两个手指头,代哥打折你一条胳膊,这事儿能算完吗?代哥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
陈雄已经吓屁了:哥,我错了哥,我家里边总共还有30多万,我都给你哥,我不要了哥!
“我不要米,我闭眼睛打,陈雄,我这一五连子不销户你的话,你就能活,我销户你,你就认命,我闭眼睛打你!”
后边张春秋这一看,周广龙也是:哥,代哥,差不多得了!
代哥直接就吼了:把嘴都闭上,怎么的?我开始数数了,我查到三我就崩你,一,二,三!
一喊三,代哥这时候就已经算好了,只要五连子管子往前啪的一怼,就顺着脑门这块,啪嚓的一怼,直接就出溜过去了!
一喊三,动作还得快,这一使劲的同时,哐当往前一怼,顺脑瓜子出溜过去,哐当的一五连子!
没打到陈雄,但人已经是吓晕过去了。
代哥这一睁眼睛:命大呀兄弟,没销户你!
陈雄扑通的一下,当时就躺地下了,当时就吓瘫了,广龙,春秋那就看明白了,你挨打的,在这儿懵逼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他们旁边的就看明白了,广龙也看明白了:还是代哥有招!
春秋也是:代哥行,代哥有招!
代哥一摆愣手:那谁,广龙呀,咱们走。
五连子往过啪的一扔,广龙啪的一接,代哥又一看:那谁,春秋呀。
“代哥。”
“你开这车在这边走,往西边开,大概能有800米左右,有个院院,你给他整院院去,来的时候这院院我就想好位置了。”
“代哥,这院院位置你都计算好了?”
“代哥是干啥的?我能整死他吗?送院院去吧。”
这一摆愣手,宝军,春秋啪的一抬,直接扔佳美车上开走了,代哥跟广龙打车回去,咣当打车往回赶,当时就回了忠胜表行。
另一边,陈雄给送出来以后,张春秋他们一直给抬到楼上,也怕他死了,这边大夫给接收了,但是问家属的时候,春秋他们直接就走了,跑了,也没给留米。
但是呢,就是那个时候,体现出什么来了,救死扶伤是给谁说的,就给那时候的院院说的,那时候院院就是治病救人的,人还比较好,也没管那些,直接先抢救了,陈雄这才算是捡条命,但是一直没醒过来,在院院昏迷四天,你放到现在试试!
等代哥他们回到表行以后呢,加代请大伙儿晚上吃的饭,赶说第二天,出租车已经在门口了,代哥都给你安排好了,马上打车就回广州了!
广龙也是:哥,我这就回去了,代哥,以后有啥事儿啥的,你就吱声哥,广龙绝对第一个到!
“最近有花的没?”
“哥,我这最近还行。”
“拿过来来!”
一回脑袋,两个黑皮包,表行业务员给拎过来的,哐当给广龙一个,给远刚一个,里边也不多,一个包里边是5万块米,啪的一打开,广龙还说呢:我不要!
远刚也是:哥,我不能要你这米!
“给你俩留着花的,哥老也不回去,在那边照顾好自己,远刚,我不管你多能挣,广龙,你也是,我不管你挣多些,你俩是哥的弟弟,哥得给你们拿点儿,这是哥的心思。”
“哥,你看这,这事儿你看…”
“还有,那谁,把那个拿过来来!”
哐哐往过一抱,直接抱过来一堆,一摞一共是六个,哐哐往过一拿:不稀罕这玩意儿吗?一人拿一个!
“哥,这整的啥呀?电话吗?”
“一人拿一个,这是电话,你打开看看。”
啪嚓这帮兄弟往过一拿,远刚,春秋,宝军,桂启,连伟,加上广龙,六个兄弟,人手一个。
代哥跟广龙还说呢:以后有事儿没事儿联系就方便了。
“代哥,这太厉害了!”
大伙儿都乐坏了,加代看他们也乐,这来一趟花三十来万,光买这六个电话就花十六七万,一人还给拿五万,三十来万,相当于自己一个月白挣了,但是也没给别人花,给自己兄弟花的,对不对?代哥也不心疼,花就花了呗!
等大家临上车的时候,代哥就说了:告诉你广龙,一句话哥送给你,你性格太急躁了,回到广州以后,千千万万注意自己脾气,知不知道?打仗不是不能打,可以打,但是不能把人怎么地,知道不?
“明白哥,广龙明白。”
“行了,远刚,你也是,你性格太哏了,你得急点儿!”
“哥,我不就这样嘛,你让我做啥我就干啥!”
“行了,都是哥的兄弟,都回去吧,稳稳当当的,有时间哥回去看你们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叮了咣啷也都上车了。
打分开以后,没用上俩月,江林也出院了,邵伟压根就没住院,老妈在院院里边住了一个多月,也没啥问题,米都是代哥给拿的,也出院了,回家静养去了。
至此,代哥在东门这一左一右,从南市场到北市场,提起加代,都得竖大拇指,都得是这个了!
但是呢,想成为深圳王,你还是远远不够的,那么代哥身上到底还有哪些传奇故事呢?
下一个故事,这事儿你在内地可能都没听说过,也没见过这个,但当时在南方就已经流行了,深圳被称为经济特区,在深圳这个地方已经开始有了,代哥也是抓住了这次机会,同时也是因为这个事儿,发生了一个天大的事儿,具体什么事儿呢,咱们下一个故事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