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长指轻轻戳了戳她软嘟嘟的脸蛋(2 / 2)
鬼目培养出来的人都足够硬,逼到这步境地仍旧一个字也不肯吐出来。
不过人该为自己做下的恶付出代价,他们不该死的那么轻松,他们该痛苦的活着,为曾经让那些家庭妻离子散、心力交瘁赎罪。
祁薄砚走到案桌前,拿起一把匕首打开,锐利的冷光映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冷厉嗜血的气息从骨子里冒出来。
那冷若凛风的眼神,犹如从地狱中走来。
嗓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温度,“弄醒他们。”
……
池悠悠从梦中惊醒。
吓死她了。
原来是梦。
她居然梦到祁薄砚浑身血淋林的、像个疯批一样用那种特别可怕的眼神看着她,她差点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正想转头就跑呢,结果发现自己没有腿。
好可怕!
她抚着小心脏安慰了自己半天,盯着床头的简约式吊灯,后知后觉的发现……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
回忆了一下睡着前发生的事,她觉得这应该是祁薄砚的地盘,可是他怎么没把她送回家,反而带到这里来了……
她现在一个人是睡不着了,于是起床去找人。
拉开房间门,外面是铺着柔软地毯的长长走廊,亮着灯,但是空无一人。
“祁薄砚?”
没有人应她。
于是她只能凭着第六感,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
祁薄砚从暗室出来时是凌晨三点半。
把染了血的衣服脱下来后,他换了件黑色衬衫穿上,俊容覆了层寒气,黑眸内铺这一层化不开的阴戾。
经过刚刚的事,心口郁气愈发浓稠,男人烦躁的扫了一眼路十一,“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他在沙发上静坐了会儿,看向一旁的酒柜。
——“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灌醉,然后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把烦恼都忘记了。”
他闭了闭眼睛,起身走过去拿了几瓶酒过来,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灌了一瓶下去。
可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胸腔内原本翻涌的情绪更加强烈,堵在胸口,横冲直撞,找不到一个发泄点。
没用,这样没用。
男人闭上眼睛,抬头,深呼吸几口气,正要起身去做点剧烈运动时,耳力敏锐的注意到某处发来的很轻的脚步声。
他猛地蹙紧了浓黑的剑眉。
他不是说过了,不许任何人进来么——
于是男人眼神极其凶戾的转头朝着声源处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