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墨琛新情敌瘟神出现(1 / 2)
正在,猫灵幻回隐身术。
墨琛等人,靠近露台边往下面看的时候。
墨琛脑海里面的金凤凰又突如其来的出现,“君炀少主你的情敌在前方三百米处即将来到楼下,请伱戒备否则怕有生命危险。”
墨琛一听,又是轻哼出声思考着。
“谁是君炀少主?”
金凤凰:“你就是。”
墨琛又思考着:“我才不是什么君炀少主,你这只金凤凰少在这里瞎叨叨,我墨琛只是墨琛,从来都不是什么君炀少主,还有在魔都还没有人敢算计我。”
金凤凰听着墨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无语的想替他洗洗脑子。
“君炀少主就是你,墨琛也是你,反正你们两个人就是同一个人,你不听我的话,后面死翘翘的话,你的老婆就会变成他的老婆。”
金凤凰暴躁的在墨琛脑里蹦来跳去。
羽毛都折腾掉几根。
“什么,我的老婆会变成他的老婆,那我今天可的好好会一会这根不知打哪里来的烂葱头。”墨琛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金凤凰说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说他墨琛的老婆,会变成别人的老婆。
墨琛只要看到0.01%的苗头,他都要将那个男人的坏思想浇灭,他的女人玉帝他老子来了都不要碰她一根汗毛。
金凤凰看到自己洗脑成功才拍拍翅膀消失了。
留下,墨琛打量着楼下。
楼下的花衣大汉们,人叠人,头叠头,身叠身通通叠作叠罗汉状全部动弹不得,浑身鲜血淋漓半生不死的。
惨烈的场面。
极像阴曹地府般恐怖,幽幽暗红,铺满地面,甚至有残肢断臂,血肉零散破碎四溅。
两只猫灵猫瞳回暗,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可是它们不能违抗主命。
只能在心底默默为豆哥等人插上白烛。
墨琛见到这血腥的场景习以为常地深深吐口气,才松开蒙在三崽墨瑞星,四崽墨瑞豪眼睛上,那双粗壮有劲,青筋裸露的大手。
并且,拧身看向在偷偷点烛默哀的两只猫灵。
“蓝猫灵,绿猫灵,守着调皮捣蛋的小主人,我上前去查探一下敌情,再进行下一步打算。”
刚才,三崽四崽透过指缝偷看时。
其实早已露出马脚。
兄弟两人当时为看清楚丢人下楼的情况下,他们紧贴墨琛温热手心的眼皮微动,而且又密又长的睫毛都跟着在不断颤动,软软的睫毛,轻轻扇动着时不时扫过墨琛手心。
才被他发现其中的猫腻。
墨琛面上荡漾着笑纹,并没有戳破这个真相?
“遵令,男主人。”
两只猫灵一前一后,伸长猫尾圈圈缠绕住三崽四崽,它们也不情愿,小主人看到血流成河,血腥杀戮的一幕。
看热闹的机会,被联手砍断。
两兄弟不悦的翘高唇。
“猫灵,你帮着爸比欺负我们,怎么能这样?”
三崽四崽同时虎着圆圆的小脸,使劲跺了跺脚,扭来扭去想要挣脱束缚,奈何在原则面前,人小言微,两只猫灵们都只是瘪瘪“八”字嘴,在装聋作哑。
墨琛扭转头,假装看不到兄弟俩哭丧着脸。
缓缓拔腿走向露台,昏暗光线里,墨琛俊美绝伦的轮廓,迈入流雅如雾的星光阴影里,冷傲孤清又盛气逼人。
“他是谁?他在干嘛?”
墨琛站在瑰色玫瑰花瓣灯光下,伸长细致如美瓷的修长脖颈往下望,脑里冒出疑问。
因为他冷不丁望到。
楼下有一个青年,左手搁在胸前。
右手垂直,久久矗立在盛开的海棠花树下,身着黑色对襟圆领袍汉服,头发黑玉般泛着淡淡光泽,肤色盛雪,一阵微风,花瓣雨轻盈飘落,晶莹如雪,细细碎碎,一瓣瓣花瓣随风扬起鬓发。
青年对残忍血腥的叠罗汉场面,面不改色。
察觉到二楼有人偷窥。
他才抬眸,遥遥地冷瞥两眼墨琛。
即收回凉薄眼神,沉寂片刻后,青年面如冠玉的脸上爬满青藤般血筋,青筋从额前幽婉地向脚趾缠绕漫延,宛若瘟神再世。
青年手一挥,青藤烟雾缭绕从五指冒出,幻成藤蔓鞭。
藤蔓鞭一道道抽在,满地伤痕累累的残肢上,血腥残肢转灰白,浅笑间半死不活的大汉全樯橹灰飞烟灭。地面的伤兵残士,都湮灭成尘埃。
只剩下豆哥,还有面青鼻肿的平头打手。
“瘟神,我替你擦擦手?”
青年旁边,窈窈走出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双膝跪在地下,双手恭恭敬敬抬高青年的大手,拿着一块咖色方巾,帮他轻而柔擦拭着。
“这个女人如此面熟?”
墨琛双目如姖的盯着楼下的两人,心乱如麻。
于是他定盯细看一下。
奈何,这个女人一直卑躬屈膝讨好着瘟神,直到瘟神脸上墨色青藤血筋色,变回紫红继而慢慢消失不见,面貌变回玉树临风,墨琛才从扭头扔咖色方巾的女人脸上看出端倪。
“闫梦?她是之前被扔出门口的女人?”
明明闫梦在平头打手身后背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闫梦,已经和来凡间搜寻君炀少主和猫族七公主的瘟神打成了一片。
当墨琛再次看向,平头打手身后。
才发现。
闫梦早就已经无影无踪。
墨琛再一次扭头看向陌生青年身边的闫梦,看到女人脸上稍稍有丢丢歪的整容鼻,他心里的警铃一下子就骤然响彻心脏的每一个角落。
久久的都没有停止。
残酷的讪笑,自他胸腔阴狠闷沉响起。
墨琛痛恨闫梦有光明大道不走偏要走歪门邪道,非要跟不似凡人不似仙人的魔鬼同流合污。
“猫灵,快看下这个男人认不认识?年纪轻轻的,挥手弹指间能令人灰飞烟灭?”
墨琛言辞干练至极,幽然转身。
幽幽侧目看着它们。
蓝猫灵闻言率先松开幻影猫尾,三崽墨瑞星趁机也解开束缚,甩开胳膊,窜到墨琛的身旁,之前的不愉快,仿佛在短短的时间内通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