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不敢讲明的话(2 / 2)
“大哥,你老是哪来的?”草根问,男人说:“小山脚下新村呀!”
“老吵,就是我刚刚和你说的那个七哥!”劳又禄介绍了男人,说是他的七哥,草根顺嘴问:“噢,是七哥呀?你的孙子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叫鸟鸟痛。村医来了束手无策,叫得镇上医院的医生来,他看了也不懂为什么?只叫我们送外面的大医院。听他们说,兰先生你来了,我就来喊你了!”
“那我去看看!”草根去拿墙上挂着的手袋下来,便跟着劳七哥走了,劳又禄和父亲自然是跟着一起去看了。
一出劳又禄家便望见一条有两三米宽的简易硬化了的公路,从山外直通进来。到老村脚下拐了个弯直通小山脚下的新村。
小山脚下的新村已成规模,密密麻麻尽是人家。至少有二三十家以上,除了劳先强最先到的几家人还是泥坯墙上面盖瓦以外,后来去小山脚下建房的人家全都是小洋楼了。这其中就包括劳七哥的家。
一行四人下到老村脚,便跟着笔直的硬化公路走去新村。后弄口与小山脚下中间的溪沟已用水泥涵管铺成桥,就不用下溪走了。
劳七哥的儿子儿媳都进城去打工了,就他们夫妻和一个刚刚四五岁的孙子留守农村。
小山脚下新村是后来建的,村道直而且都硬化了。进村往北走到最后一家,劳七哥指着说:“兰先生,那就是我家了!”
劳七哥家的楼房和新村所有的楼房一样,都是两层半楼房。因为是最后来的,装修和样式都比人家的漂亮时尚新潮。
一行人还在外面便听到一个女人哭了,不用问就是劳七哥的妻子,劳七嫂了。
“怎么了!”听见妻子哭,劳七哥便三步变成一步走进屋里问了。
“孙子不会讲话,昏过去了!”劳七嫂搂抱着孙子坐在沙发上边哭边说。
“我看看!”草根放下手袋,先摸孩子头。孩子的头并不发烫,证明没有发烧。再摸孩子的腕脉,脉搏好象也没异样。再用听筒听心脏,心脏搏动似乎也没有异常。
记起劳七哥说的孙子鸟鸟痛,草根扒孩子的裤子来看,孩子的鸟鸟也不见异常。
很显然孩子的鸟鸟痛得有点希巧,会不会是自己刚刚在同学那说的?小山脚下只能住一二十家人,人家多了,后来的不病死即败走?
这可是封建迷信的说法呀,和劳七哥夫妻还不是很熟悉。就算是很熟,成功不能毁坏,这样的话敢讲吗?
草根第一次感觉到有话不能讲了,一旦讲给劳七哥夫妻他们听,孙子有病是因为小山脚下塘局太小,容不下那么多的人家,后来建房者不病即败走,那不让人家作难吗?
要知道弃房另建是要花钱的,而且花的是大钱。没个一二十万块钱根本行不通。
“孩子得疝气病了,还是带去外面的大医院看看吧?!”草根说,劳七哥问:“孩子都昏迷不醒了,怎么送?”
“不送,我也没有办法呀?”草根摊开双手说,劳七哥问:“从前很多昏迷不醒的病人,你不是或药囊又药条给救活过来了?”
“哥,我是人不是神,也有治不了的病呀?”又说一声包歉,草根拿上手袋便出门了。
“老吵,明明可以把孩子救醒治好的,为什么不治啊?”回来的路上劳又禄问,草根把小山脚下只可以住一二十户人家,超过了就会不病即败又讲一遍。
劳又禄和父亲这才幡然醒悟,回到家里又才叫草根拿出罗盘,在老屋定向选拆除的日子和建新房的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