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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梓兰的猜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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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云葭的帮忙。

事情自是变得容易了许多。

那些衙役本也不是没本事之人,只是先前不想用心罢了。

如今得了上面的吩咐,又有明成县主这么一尊大山压着,唯恐得罪了这位贵人,哪个敢轻慢?他们先是去了那间五福铺子拿着画像仔细盘问了一番,得知凉月消失的时间,又听说那日她进了一条巷子。

沿着那条巷子一路往前走,问了几个住在那边的人,问可否见过画像上的女子。

其中有几个人表示见过,还说见到她的时候听她嘴里念叨着“麦芽糖”,像是去里面买麦芽糖的。

对此,其中有个妇人说道:“说来也奇怪,我们在这住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有人往里面来卖糖的,那天我家小子嘴馋也进去找过,并未瞧见有背竹筐卖糖的人。”

再进去一查,便听说有户人家还丢了一辆推车。

那推车本是他们平日贩送货物的,那日正巧有事没出门,推车就放在外面。

左邻右舍都是相熟的。

他们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放在外面,从来也没丢过,偏偏这次竟然丢了,为着这个,夫妻俩自是好一顿争吵。

这推车也不便宜。

推车这个线索极其重要,沿着这个线索,他们继续一路往下查下去,知道那日果然有个戴着斗笠的妇人推着推车路过这边……最后他们在一处溪河边找到了这辆推车。

看到这辆推车出现在河边的时候,几个衙役便知道这人怕是出事了。

夜里不好找人。

翌日清晨,由江川亲自带着人过来找,果然在河底下找到一个被麻袋套着的女子。

那麻袋里面还放了不少石头。

这是为了阻止尸体死后浮上来。

在水里泡了三日的女子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了,只能从眉眼依稀辨认出是个青春少艾的女子,生前容貌应该十分秀丽。

江川辨认了画像,确定这就是信国公府那位姨娘丢的贴身丫鬟了。

到底是找到了。

虽然是这样的结果,但江川也已然尽力了,何况仵作验尸的时候便确定这人三天前的夜里就已经没了。

倒也正好让他们衙门逃过一劫。

要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那位明成县主交待。

让人把尸身先抬回衙门。

江川又让人跑了一趟信国公府,告知了这个事实。

其实就算他们不去,这事也瞒不了多久。

尸体找上来的时候,四周有不少人围观,一会功夫,外面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梓兰得知消息的时候,已是他们找到尸体一个时辰之后了。

起初她们并不知道凉月死了。

知晓有消息,还以为是好消息,自是高高兴兴来了,等从来的衙役口中知道真相的时候,她们便立刻后悔带姨娘过来了。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梓兰还是知道了。

春枝等人在巨大的震惊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担心梓兰会出事。

一群人纷纷回头看向梓兰,却见梓兰依然好生生地坐在椅子上,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看着竟不像是要出事的样子。

偏她这个反应更是让她们担心不已。

“姨娘……”

春枝等人轻声唤她。

梓兰并未与她们说话,而是看着那个衙役哑声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衙役闻言忙道:“还在衙门,夫人若是不想见,回头托人直接带去下葬就行。”

梓兰看着衙役说:“我想见见她,可以吗?”

“这……”

衙役面露犹豫。

春枝等人更是纷纷变了脸出声阻止。

可梓兰依旧看着那个衙役,重复道:“可以吗?”

衙役为难道:“可以自然是可以,只是她在水中泡了三日,实在不好看,夫人有孕在身,还是别看了。”

这要是出个什么事,他们可承担不起。

可梓兰态度坚决,非要去见一次。

衙役没有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人就在衙门,夫人想见,随时都能去。”

“我现在就跟你过去。”梓兰说着便站了起来。

春枝劝阻无效,只能陪着人过去。

路上春枝还想劝她,怕二爷回来知晓与她发脾气,但身边姨娘一直沉默着,连眼睛都没红一下,这样的表现实在让人害怕。

怕姨娘憋着更加难受。

春枝犹豫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一路沉默地陪着姨娘到了衙门。

死去的尸体都会暂时被放在仵作验尸的停尸间。

江川早得了消息,知晓这位裴二爷的姨娘过来了,若她只是这个身份,自是无法劳动江川亲自出现,但有明成县主这一层关系在,江川怕她在他们府衙出事,自是不得不走这一趟。

此刻见她小腹隆起,脸色苍白,江川不由又皱了下眉。

他走过去与人问了声好,最后劝了一番,可梓兰依然态度坚决,江川无法,只能亲自带人过去。

走到停尸房前。

虽然里面放着专门的草药用来遮掩尸体的气味,但梓兰如今在孕中,对气味最是敏感,甚至还未走进去,她就觉得腹腔之下一股子恶心直泛喉间。

她下意识就转过身跑到一棵树下想吐。

春枝连忙跟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但梓兰这三日根本没怎么进食过,此刻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里面的情形还要可怖,气味也更为让人难受,下官再劝夫人一声,还是别去了,免得难受。”江川在一旁又劝了一声。

梓兰没说话。

她只是拿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过了许久。

她才站直身子回过头看着江川说道:“大人,里面是我的妹妹。”

只一句就让江川说不出劝阻的话了。

他沉默半天,最后还是看着梓兰摇了摇头,唤来仵作,又让他拿来几块面巾:“夫人戴上再进去吧,稍微能抵挡一些。”

梓兰向人谢过。

却只接过一块,并未给春枝拿:“你就在外面候着吧。”

“姨娘……”

春枝惊讶地看着梓兰。

“没事,我去去就来,你在这等着我就是。”梓兰说完便径直戴上面巾走了进去。

春枝抬脚想跟上,但到底害怕那股子味道,也害怕里面的情形,犹豫半天,她还是没跟进去。

她站在原地,扬着脖子看着姨娘离去的身影。

时间越长。

她便越发紧张。

生怕姨娘出事,就在她犹豫着也想咬牙进去的时候,终于瞧见姨娘出来了。

春枝松了口气。

“姨娘!”

她喊着快步走过去。

见她脸色比起先前更为苍白,身子也踉踉跄跄的,一副马上要摔倒的模样。

她心中后怕,连忙伸手扶住梓兰。

江川也在一旁说:“先扶到外厅歇息下吧。”

春枝连忙点头。

扶着梓兰往外走,江川又让人送来热茶,梓兰被春枝服侍着喂下一些,才终于有点活过来的模样了。

腹腔的那股恶心再次涌了上来。

梓兰忽然变了脸,推开春枝就趔趄着往外走,手扶着红木柱,她又干呕了几下,却也只是吐出了一点苦水。

春枝捧着茶盏过来,又服侍她漱了口。

梓兰稍才好受一些。

“妾身失态,让大人见笑了。”梓兰拿着帕子擦拭完嘴唇,而后回过头和江川告罪。

江川自是摆手说没事。

她这个模样实在太正常了,原本他还以为她会直接晕在里面,都准备好给人请大夫的准备了。

“回头夫人让人直接把尸身抬走下葬吧。”

说完,想到她一个姨娘,在府里怕是也没什么话语权,便又添了一句:“夫人若没有人手,也可去衙门那边交些钱,之后让衙门专门打理这块的人帮忙一起敛了尸首。”

梓兰自是知晓他这是在给她行方便,又同人说了一声多谢。

“劳烦大人。”

说完,她又跟身边的春枝吩咐道:“春枝,你先去交钱。”

春枝自是不做他想,忙答应了。

江川看出梓兰这是有话要问他,便吩咐了一旁的衙役一声,让他带着人去交钱,等人走后,他方才问梓兰:“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想知道她的死因。”

“还有……”

梓兰说到这,忽然紧攥住拳头,声音也跟着哑了下去:“她当日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

江川面露犹豫。

但她是死者的主子,又情如姐妹,关系不菲,却也实在不好隐瞒,江川犹豫片刻,还是与她说了:“经由我们仵作的查验,能确定她的致命伤是脑部的伤口。”

“脑部?”

梓兰神色微变,攥着帕子的手也是一紧。

“是,她应该是被人用木棍重重打了一棍子,而后被人扔进了湖里。”江川把暂时调查到的事情拣着一些与梓兰说了,“据我们现在所调查到的事情,那日应该是一个妇人用麦芽糖吸引着凉月姑娘进去,而后打晕了她,推着推车离开了巷子。”

“那时凉月姑娘应该就在车上,只是那个妇人戴着斗笠,无人见到她的真容,我们如今也还在调查之中。”

“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

江川说到这,脸色忽然也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也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敢有人做出这样的事!这若是传出去,自是又要责怪他们不力了。

“夫人放心,你是县主的朋友,这事我既然接管了,就一定会查下去,还凉月姑娘一个公道!”

公道……

公道又有什么用?

即便最后查到了又能如何?凉月会活过来吗?

但这些话,梓兰自是不好跟江川说的。

她握紧帕子,心中也越发确定这事必定与陈氏脱不了干系。

麦芽糖……

知道凉月喜欢麦芽糖的根本没几个人。

陈氏借由麦芽糖吸引凉月进去,又打晕了她,最后竟然还让人把她沉塘,想到这,梓兰就气得浑身都忍不住发起抖来。

“夫人,您没事吧?”

江川见她身子颤抖着,脸色也苍白不已,不由有些担心她出事。

“……我没事。”

梓兰轻声答道,说罢又与江川说道:“我给大人提供一个人选。”

“夫人知道是谁害得凉月姑娘?”江川听到这话十分惊讶,但一想,他们这样的后宅内院,最多这样的腌臜事。

她知道也不足为奇。

“夫人请说。”

梓兰看着江川说道:“陈双歌。”

“陈双歌?”

江川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又实在有些想不起来,直到梓兰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裴行昭的前妻,裴世子的生母,吏部侍郎陈麟的妹妹。”

这一个个的称呼从梓兰的嘴里蹦出来。

江川那是越听越心惊。

听到最后,他的脸色都跟着变了,几乎是梓兰刚说完,他就立刻说道:“夫人可不能乱说!”

“我没乱说,知道凉月喜欢吃麦芽糖的人不多,她能借此吸引凉月,可见是凉月所熟悉之人。凉月性子温和,从不与人红脸,只有陈氏……她恨毒了我,早就想对付我了,我待在府里,她没有法子,便拿凉月开刀。”

“可这……毕竟只是夫人的一面之词。”江川面露难色。

梓兰自是也知道。

无凭无据,就算她再笃定是陈氏所为,也拿她没有丝毫办法。

想来陈氏也是这样想的。

她就是要她痛苦,要她难受自责,日日活在后悔之中……

这个毒妇!

梓兰握着帕子的手再次紧攥,有阵子未曾修过的手指长长了许多,原本这两日是要修剪的,从前一直是凉月给她修剪的。

每隔半个月,她就会替她修剪一回,还会细心地用凤仙花汁给她涂抹指甲。

现在她人不见了——

春枝她们忘了,她也忘了。

即便记得,她如今也没这个心情去修剪指甲。

长出不少的指甲,这会即便隔着一方帕子,也压得她掌心生疼,她长吐出一口浊气之后方才看着江川说道:“所以请大人好好细查,早日还我妹妹一个公道!”梓兰说着忽然就要向江川下跪。

江川一看这个情形,脸色都跟着变了。

他自然是不敢受这一礼的,忙伸手虚扶了梓兰一把,把人扶起来之后才与梓兰咬牙说道:“夫人的话,下官记下了,倘若真是这位陈夫人所为,下官必定不会错放一人。”

话是这么说。

但江川面上还有犹疑,显然没想到这掺和其中的人身份会这么贵重。

无论是陈氏的娘家,还是她身为裴世子母亲的这个身份,都让江川没办法对她轻举妄动,甚至连她的身边人,他也无法轻举妄动。

要不然闹大了,他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最后吃亏的还得是他们府衙。

梓兰也知道这事肯定令他为难。

如果不是有县主这层关系在,别说这一声应允了,恐怕早早的,这位江大人就要把她打发走了。

其实就算真的调查到跟陈双歌有关。

只要不是陈双歌动的手又有什么用?她这些年害死的人还少吗?像她这样身份的人,即便查出来与她有关,也多的是替她前仆后继卖命的替罪羔羊。

可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能跟陈双歌扯上一点关系也是好的。

至少这样的话,凉月也不算枉死。

“多谢大人。”

梓兰沙哑着嗓音又跟江川说了一声,春枝便也回来了。

天色像是被浓重的墨水一笔泼过。

秋风瑟瑟。

好似下一刻就要下雨了。

梓兰没再久待,告别江川离开了府衙,走出府衙之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握着帕子的手再次用力加重了力道。

陈氏……

她的心里滑过这个名字。

梓兰眼底的阴郁比头顶的天空还要来得深沉。

凉月——

姐姐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梓兰的手置于心口之处,而她那双疲惫的眼睛之中除了闪烁着星星点点的泪光之外,还有不曾掩饰的恨意。

“姨娘……”

春枝在一旁轻声喊她。

梓兰回过神,轻轻嗯了一声,这才收回视线由她扶着上了马车。

回到府中。

梓兰由人服侍着洗漱完,就彻底昏睡过去了。

她这三日几乎就没睡过一个整觉,每次都是困到极致才浅睡一会。

今日却是直接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时候,裴行昭也已经散值回来了,他已经知道她今日去府衙的事了,这会正在外面训斥下人。

鞭子的挥打声毫不遮掩地传进梓兰的耳中。

房门没有被关上。

好似就是特地做给她看的。

梓兰知道裴行昭这是故意的,他最恨别人不听他的话,要不然也不会对陈氏和世子变得那般决绝。

这就是个没心肝的男人。

结发妻子和疼爱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他都能这般对待。

又何况是她呢?

她本就是因为听话乖巧才得了一份他的宠爱,如今却屡次挑战他的威严。

裴行昭岂会不生气?

梓兰心中再次油然而生一阵浓浓的厌恶。

不仅仅是厌恶裴行昭,也是厌恶她自己,倘若当初她没走这一步,倘若她没带走凉月,凉月也就不会被陈氏盯上……那她如今自然也不会死。

她甚至想就此不去管,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躺着。

裴行昭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好了,反正她现在也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但外面痛苦的呻吟声不曾停歇地闯入梓兰的耳中,这让梓兰根本没办法坐视不管,她最终还是咬着牙披着衣裳走了出去。

即便早有预料。

但真的到了外面,看到这个场景,梓兰的眼皮还是忍不住一跳。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被那些小厮拿着鞭子狠狠抽打着。

她们身上都已经带了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但只要蜷缩一分,那挥打在她们身上的鞭子就会变得更为用力。

一下、一下……

梓兰甚至能看到她们衣裳底下模糊的血肉。

她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无比,手抚在心口之处,梓兰的眼皮也跟着那鞭子的动作一跳一跳,她再也忍不住,趔趄着身子朝裴行昭走去。

“二爷……”

她哑着嗓音唤裴行昭。

裴行昭就坐在廊下端着茶盏看着小厮们拿着鞭子打人。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未说什么,只扫了一眼,淡淡说了句“醒了”便又继续漠不关心地收回了视线,继续品着手中的新茶淡声与梓兰说道:“醒了就过来看着,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才会吃这样的苦,看清楚想明白了,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梓兰听到这话,脸色又跟着变了一下。

裴行昭这是想要所有的奴仆日后都敬着她远着她,让她们永远记得她们这一顿打是因为她的缘故,日后再不敢为她所用。

他好狠的心……

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这么做,日后她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况。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好在她原本也从未对他有过什么期待。

外面的惨叫声还未曾间断,不能再让他们继续这样打下去了,会出人命的!

梓兰不敢耽搁。

她咬紧红唇,忽然上前两步,在裴行昭的身边跪了下来:“二爷,妾身知道错了。”

裴行昭并未理会。

梓兰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落她的脸面,让她清楚她只是他掌心里的玩物,他能把她捧上天,当然也能让她重重摔下来。

她沉默地跪着。

不知跪了多久,梓兰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开始疼了,裴行昭这才终于抬了手。

院子里的呼救声忽然停了下来。

原本挨着打的春枝等人精疲力尽地跪坐在地上。

裴行昭这才看着梓兰说道:“哪错了?”

“妾身不该忤逆您的意思,不该背着您去衙门,更不该不听话累坏了自己的身子让您担心……”她一边说,一边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不住往下掉。

相处这么久,她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裴行昭心软。

此刻她徒手抓着裴行昭的衣摆,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妾身让二爷心疼,也让二爷伤心了。”

裴行昭到底还是喜欢梓兰的。

此刻见她于灯火之下这般泪眼婆娑的模样,不由又想到当初她跪在他身边求他怜惜的样子。

长叹了口气。

裴行昭到底还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扶着梓兰起来了:“你啊,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非要让我生气。”

他扶着梓兰进去。

梓兰乖巧地陪在他身边,不敢多说一句话。

等进了里面,自然有人送来热水帕子,裴行昭亲自绞了帕子替她擦拭脸上的眼泪,边擦边跟梓兰说道:“你瞧瞧你,为了一个丫鬟把自己搞成这样,要是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你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我们的孩子,你也不想了?”

梓兰依旧垂着眼帘哽咽道:“妾身以后不会这样莽撞行事了。”

裴行昭见她此刻这般乖巧,倒也舍不得继续怪她了,他一面让人传膳,一面与人说道:“我也听说你那个丫鬟的事了,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就别想了,回头我多给你一笔银子,你让人拿去给她买块好地。”

“她泉下有知,自是会感激你的。”

梓兰听他这轻描淡写的样子,心中恨意愈浓,手不自觉又紧握起来,攥得生疼,嘴里却继续与裴行昭说道:“多谢二爷。”

裴行昭见她这般,总算满意了。

他没再说什么,还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让她以后要听话,别再惹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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