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八支灭度重启事件解决篇(2 / 2)
不知道黑妄言,是不是被混沌所吞噬了,所以才如此盲目。
其实,只要他仔细想想,就会明白。
凌云真人的真实身份,就是叶默。
他在几千年前,利用雁山古国的星灵真菌资源,制造了他和八个徒弟的金身,开始了不灭转世。一次次转世,终于让他以叶默身份,创造了夜魔超算。所以,即使他要毁灭白时空,也不能毁灭白时空曾经存在过的自己。
零克就是抓准了这一点,所以在叶默毁灭白时空的时候,找到了375、1969、2008、2029、2049这几个时间点。这几个时空,都曾经差点遭遇毁灭,比如核战争、陨石袭击、永生病毒等,但是,叶默在这几个时间点拯救了世界,所以,形成了平行宇宙。
如今,这个救世主一念之差,要毁灭整个白时空。
但是,过去的他,无法切断和现在的自己的关系。
所以,如果凌云真人的通天塔毁灭了,那么,潜伏于时空缝隙的叶默,一样会死。
这场比赛,从一开始就是不利于黑妄言和妮卡的!
黑妄言确实找到了一个让通天塔死机的办法,但是,作为程序员或者神的叶默,会怎么去处理这个漏洞呢?
怪不得,在凌云真人的《真仙录》一书中,有一些奇怪的符号,都是一些超算的特殊语言。
其实,叶默会怎么做,我早已知道,只是不能让黑妄言知道罢了!
鬼道人一次次出现在零克的身边。
如果鬼道人就是叶默,那这一切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叶默已经发现了通天塔与自己的因果关系,反而帮助零克制造梦魇超算,修复通天塔,从而修复白时空。
当然,这也就是零克为什么会说,他在等待梦魇超算升级时机的原因。
只有通天塔崩溃的那一刻,叶默才会通过妮卡的求救信号,找到白时空,从而帮助我们修复它。
“从零克找到通天塔作为庇护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输了。”虚无中,我对化成光球的黑妄言说道:“叶默不会救你们的。”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通天塔的规则之中,两个相同的人或物体,必须删除一个了。”黑妄言说道:“其实,当我从黑时空来到白时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为什么,我没有回到黑时空呢?是因为我在黑时空,作为一个杀人犯不开心吗?还是,因为我知道我在黑时空的结局,所以厌倦了犯罪大师的身份呢?原来,不管我帮助白时空的你也好,想杀死白时空的你也好。两个不同的我存在于世,就会有一个比较。在比较之中,我已经输了。我可能更赞同你的人生,你的选择吧!所以,当我羡慕你能成为侦探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被自己给删除了。再也没有什么支撑我走下去的信念了!”
言毕,黑妄言的光球消失了。
“果然,爸爸可以随时再创造一个新的我。”说完这句话,妮卡的光球也消失了。
剩下的六个光球:零克、澄月、屈正、白聪阳、艾娜含还有我,身上都有着星灵真菌的包裹,让我们免于了毁灭。
而通天塔,也在叶默的帮助下,恢复了运行,我们一起回到了2008年12月31日的车厢之中。
“大家准备好了吗?”零克问道,“我已经升级了梦魇超算,准备开始恢复整个白时空,带大家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回去之后,我会将白时空隐藏起来,尽量不让其他任何时空的人找到我们的时空。”
“那我们会回到哪个时间点呢?”澄月问道。
“2009年1月1日的零时零刻。”零克答道。
“能让我回到更早的时间点,救救我妹妹吗?”澄月问道。
“但是,那里就不再是白时空了。”零克说道,“你妹妹的人格,并不是一朝一夕被塑造成这样的。你在她的身边,或许无法改变,你们会相爱相杀的局面。”
“我们在哪个世界,不也确定不了是否能得到幸福吗?”澄月留恋地看了屈正一眼,说道。
然而,屈正却什么也没有回应。
这样一来,我们必须接受一个事实:在白时空里,澄空会杀死自己的姐夫,并在屈正的帮助下,盗取姐姐的身份,继续生活。
不过,一回到白时空,我就会马上报警,让他们被绳之以法吧?
想到这里,一股熟悉的力量牵扯着我,去往那个熟悉的世界。
5.
4.
3.
2.
1.
新年快乐!
一阵呼唤声传到了我们耳中。
一块巨大的显示屏上,有一个电子时钟,时间刚好是:2009年1月1日0:00.
于是,只有艾娜含、白聪阳和我走出了躯仓,在摩肩接踵的跨年人群中走到了一起。而澄月失去了灵魂躯体躺在躯仓中,和躯仓一起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原来,通天塔的一切,都发生在我们躲在躯仓的期间。
与此同时,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
而烟花下的世界,也是同样的色彩斑斓。
复古DISCO舞、魔术师和小丑巡游、古典舞、萨克斯演奏表演,丰富而嘈杂的世界,令我们安心了起来。
这就是真实的世界吗?
我在心中默默问道。
“应该问,你找到真实的世界了吗?”突然,零克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放心,我马上会切断和你大脑的连接。接下来的日子,你去找个地方休闲一下,暂时放下这些烦恼吧!”
“那我去雁南岛旅游吗?”我问道。
结果,我真的坐上了列车,前往雁南岛。
“看着我干嘛,我也只是想去仙骨塔看看罢了。”那个坐在我对面,穿着红黑二色半身裙的女生,竟然是艾娜含
那一种仿佛被黑暗所吞噬的红色,包裹着她的身体。此外,她还穿着一双红色的小腿袜,和一双红色的厚底鞋。
看到这一幕,我将脑袋靠在玻璃窗上,以尽可能放松的语气,问道:“它叫什么名字,你的这套洛丽塔?”
她皱了皱眉头,把头靠在玻璃窗上,看了好久的风景,才终于回答道:“获罪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