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切断因果线(1 / 1)
邓九昌听完爷爷的分析后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他怎么也想不到竟会有人对他和他的妻儿下如此毒手,只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平时对下属十分照顾,邻里之间相处的十分融洽,和竞争对手之间也没什么矛盾,甚至他自己曾倾尽所能帮助过那些曾经需要帮助的人,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商人,是不会有什么仇人的,为什么还有人想他与家人生命于死地呢?
我对爷爷这一通分析产生了一些兴趣,于是好奇的问道:“爷爷,这种邪术是出自哪里的,为什么《四象道典》中没有相关的记载?还有,施术者施动此法时会不会付出相应的代价,破解此法会不会对施术者造成反噬?”
爷爷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就是废话,我们虽然不是名门大派,但也是正宗道门传人,这种邪术当然不会记载,若是记载了后人学了怎么办,而且修习邪术者如果无法及时控制,必然会走火入魔,一旦走火入魔必会卫害他人生命,祸害社会和国家,最终招来众多佛门道派追杀,国家的强制部队的严厉打击,害人又害己,这就得不偿失了。至于出处,这种邪术通常是巫山派中的巫师或隐匿于江湖中的阴山派所拥有的,如果这次的施术者还是上次王家大宅幕后的那个道人施的话,他用的血尸诀有点像阴山派的一个弃徒所创的,如果对方实力强悍,破解此法断然不会受到严重的反噬,但肯定会被对方觉察,当然,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时,这些都只是猜测。”
我听的意犹未尽,对于这道教的各大名门正派十分好奇,以前爷爷虽然也提到过道家的一些门派,但并没说全,只说过道教分全真教和正一教,还有一些小门小派组成,还有道家三祖和部分神明以外,爷爷却以我尚且年幼无知,不必知晓太多为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且那时我还小,这些东西对当时的我来说还太过遥远,加上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这些认知也没放在心上,尽管现在我已经不再是无神论者了。因此,什么阴山派巫山门这些教派我是一概不知。
我还想让爷爷继续说说这些道家文化,而爷爷却说等这件事情忙完之后,再同我细说,我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也分的清现在的状况孰轻孰重,我只能现将好奇心隐藏在心里,等完事之后再寻问爷爷。
爷爷如今将那四具棺材模型从金属盒子内取出,又用符火烧了那些尸油,这房子周边的瘴气算是破除了,只要在此处栽种一些绿植,调整风水,恢复财运和气运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将棺材内那四个草人模型和那纸人分开,切断他们之间的因果线,并送那女鬼投胎转世,这件事情才算完美结束。
我们望着房子周围的瘴气渐渐消散,周边的视角也渐渐变的有些清明,附边的空气也变的清新,不再受瘴气所扰,一旁的邓九昌心情也变得无比愉悦,之前因周边瘴气不仅使自己的身体和家人遭到危害,连心情也受到影响,脾气也不再温和,待人也不再真诚,变得有些急躁冒进,现在瘴气散去,脾气也得到了缓和。
此时天也渐渐地暗了下来,刚刚那一番操作花费了不少时间,现在快下午四点多钟了,我们跟着邓九昌回到了屋里,等待邓妻的到来。
五点多钟,邓夫人从公司回来,由于临近春节,公司内的工作人员也渐渐离去,因而回来较早,当然,主要那女鬼一直在身边没有离去,所以早早赶了回来。一进家门,邓夫人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坐在沙发上望向自己,而那女鬼似乎也感受到了邓九昌投向自己的目光,于是口吐阴气,嘶吼一声便向邓九昌扑来。
此时邓九昌冷汗直冒,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拳头也越握越紧,指甲盖都要陷进皮肉之中,看着女鬼扑向自己,瞳孔也骤然收缩。就在那女鬼伸手就要抓向邓九昌的那一刹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呔”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我这时从一旁站起,朝女鬼大喝一声,由于控制女鬼的纸人与邓九昌一家的草人相互联系,也因此女鬼只能看到邓九昌一家,而看不到其他人,而其他人因没有关联,所以也看不见这附近有鬼,最多是靠近邓九昌一家时会感到寒冷。但我提前开了天眼,又有精神力加持,自然能感受到那鬼魂出现,刚刚那一喝只是暂时震退女鬼,但无法伤害到它,要想伤到它,除非它向我扑来,我才能动用灵力和气血重创它。
此时震退到一旁的女鬼眼眸泛白,死死地盯着邓九昌,但似乎没有注意到一旁将它震退的我,但我也明白,这女鬼是被某人施法控制了,现在它的思想中只有邓九昌一家而看不到其他人。而我则只能动用精神力暂时压制对方,只等暗处的爷爷和外公赶紧忙完,而爷爷也在暗处施法,试图将女鬼与邓九昌一家之间的因果线切断,让女鬼恢复灵智,脱离施法者的控制,只有这样,才能顺利送女鬼转世投胎。
爷爷先是烧了三柱香,又取出几根银针扎在了那四具草人,扎在草人几个重要穴位上,尝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让纸人脱离草人的身体,又闭上双眼,口念经文,揭去了草人体上的生辰八字,随后取出一根红绳系在纸人身上,慢慢的将纸人从草人身上取下来。
纸人已经取下,女鬼与邓九昌一家的联系被切断,此时被我用精神力控制的女鬼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因为在它的潜意识当中已经失去了目标,但由于它还在被控制当中,因此还无法真正的恢复自由,只有在一旁躲在暗处冒着冷汗的爷爷正尝试让女鬼恢复神智,但让其恢复谈何容易,抹除纸人与施法者之间的联系,这无疑就是在与那施法者进行一场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