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以什么身份替她出头(1 / 2)
两人难得这样坐在一起聊天,而霍以东,如此详尽地八卦另一个人,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因此,对于他的喋喋不休,若若难免疑惑,听到最后,才明了其中的奥妙。
“你的意思是,她答应收我了?”
“嗯,答应了,以后你周一到周五复习文化课,周末就到这里给她当学徒,扎扎实实学习服装设计,可不许再任性!”
若若沉默了,半晌,才点点头。看来,身上又被绑了一条绳子。
不过她也很快就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摆脱被霍以东囚禁在家的机会,以后周末会有更多的自由,可以见机行事。
霍以东拍了拍她的脑袋,对她无声的抗议表示不满。若若如此的消极态度,实在令人抓狂,换作过去,他不得又发飙啊。
可看着她那哀怨的小眼神,满肚子的火就消于无形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她的了解又深了一层。
霍以东又给她叮嘱了许多的注意事项,才起身。
若若想起他早上的戏弄,嘲讽道:“你不是忙得很嘛,怎么有时间过来接我?”
“我这一趟,可是专程来见何总监的。”言下之意,是顺便把她捎回去喽。
若若想到以后将要失去的自由,就心疼加头疼,听到他的回答,自然没有好脸色。
霍以东偷瞄到她臭臭的脸色,看她如此轻易就上钩了,心情大好。
“怎么,不开心了?”他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去,细心地系好安全带,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
“介意早上我没有陪你上去?小傻瓜,我要真陪你去见何牧芸,今天你就不会只挨饿到下午两点,下午八点能放了你都是早的。何牧芸可从不会仰人鼻息。”
若若烦他总是如此小心翼翼,提醒自己除了闯祸再一无是处。
“你对何牧芸,倒是很了解啊。”若若从鼻子哼了一句出来,说完她就后悔了,连自己听着,都酸兮兮的。
霍以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了解她还不是为了你啊,个小没良心的,还吃起醋来了。哧——”
若若赶紧给自己的嘴巴装上拉链,转过头去不再理他。这节奏,也暧昧得太快了点。她哪里是吃醋啊,她跟他有什么醋可吃的,真是不知所谓!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霍以东看着她,神情专注,笑而不语。若若被他这样盯着看,顿时如坐针毡,转头望向外面,装模作样看起风景来。
年已经过完了,街道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天没有大变,太阳依然明晃晃地挂在天边,有些爱美的女子,已经换掉了羽绒服,丝袜搭长风衣,别具一番妖娆之姿。
“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很满意。”不出所料,他果然是有话要说。
“怎么?你担心我会做什么吗?”她故意恶声恶气。
“呵!我不担心你会做什么,我是担心你什么都不做。”他的目光灼灼,有欣赏,有……
若若汗颜,他居然猜到了。
有一瞬间,她确实那么想了,可她不能!
她不是霍以东豢养的金丝雀,她得抓住一切机会从霍家宅子里走出来。
“啊,抱歉,让你失望了!”她难得地逗他一句。他大掌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开怀大笑。若若撇着嘴梳理头发,想不通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笑够了,他伸出双手摆正了她的脑袋,强迫她于他对视,凝视片刻,才郑重地告诉她:“不,今天我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他拉了她的手,按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若若想要挣脱他,可他的手铁钳似的,根本不容她抽动分毫。
他的眼睛黑而亮,目光炯炯有神,映射出两个大大的她,将他的眼占得满满的。
车里的空间瞬间狭窄起来,脸颊到脖颈似乎置于烧烤架上,也腾腾地热了起来,喉咙里有一团东西,急需她咽下去,刚抿了抿唇,他无限放大的脸已近在眼前。
若若明白他想干什么,心里着急本能地躲避,一个吻便堪堪落在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柔软。
她心乱如麻,一时间连吵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了。
好在他也仅止于此,喟叹一声搂过她的肩只让她偎着他,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她顺势埋首在他的肩窝,为自己不能奋起反抗严辞指责难堪着,刚才那个跑偏的吻,她居然没有反感。
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多了,大家围着她七嘴八舌地询问面试经过,与其说是不相信她能那么容易过关,还不如说是不相信何牧芸那么好搞定。
直到若若拿出那件何牧芸眼量她的尺寸所做的旗袍,才让心有不甘的几人闭上了嘴巴。
真累啊,跟固执的人解释起来,若若懒得计较,只将旗袍抖开在身前比划了两下道:“瞧瞧,何总监亲手缝制的,我的尺寸,我的!”
说完便豪迈地上楼了,临了还不忘潇洒地将旗袍抛给离她最近的小蝶。
研究去吧,这可是最好的证据啊,何总监的青眼,咱可是轻而易举就拿回来了。嘿嘿。
恰逢元宵,晚上不免又是一番热闹。
为了庆贺若若成功打入锦上添花内部,霍以东亲自开了两瓶酒,都是珍藏版的。元宵节的含义,倒淡了。
酒是红酒,若若喝得并不多,瞧着红艳艳的煞是好看,葡萄美酒夜光杯,那是传说,玻璃杯中的葡萄酒,也算美到极致了。
她一灌就是一杯,喝到嘴里才难过得皱眉,真是难喝极了,她抿着嘴咬牙硬是咽了下去,后味倒也没那么涩,品了品,不知不觉又灌了一杯。
喝了几杯,若若隐隐有些头晕,难道这酒后劲大,已经有醉的趋势?
她端起酒杯瞧了瞧,应该不是酒的原因吧,五六十度的白酒她也不是没喝过,也没这么立竿见影。那就是酒入愁肠,化作离人泪,她也算是离人吧。
好吧,那就借酒浇愁,她没机会喝醉过,偶尔参加喜宴,最多也就喝几杯,还是小杯,酗酒啊夜店啊,都不在她的字典里,还真不知道喝醉了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