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哪里来回哪里去(1 / 2)
“是你自己嫌弃用调羹吃不过瘾的,这也怪我?”
李洛一脸无辜,可旁边的豆卢熙悦却立即把调羹递了过去。她虽然挺羡慕李洛可以这样没大没小的跟陛下讲话,可她潜意识里还是永远把李二当陛下。
这点怕是成亲不成亲都没法改变的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并附带着一个欢喜中带着愤怒的叫声。
“谁敢欺负我女婿?”
随后,李洛便看见豆卢宽带了几十上百号人踩着整齐的步伐走了进来。
“岳父,这都是你带的人?”
李洛一脸懵逼,这都什么鬼啊?
这么多人过来,怕是把生产队都拉来了吧?
分布在自己家里都可以当监控探头了,还是移动的,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安全是安全了,只怕是自由也没了……
可是这个时候李二却是笑眯眯地说道:“你岳父可是把家底都给你带来了,还不谢谢你岳父?”
“可这……”
自己就这么一普通人,不显山不露水的,寻常家丁已经不少了,除了两个未过门的媳妇可能会遭人惦记外,实在没什么值得别人大动干戈的了啊!
这就是马桶镶金边,实在没那个必要了啊……
然而李二却是不理会李洛,看也不看直接说道:“那我就替李洛收下你这份心意了!”
豆卢宽满面红光的说道:“亲家客气了,我这也是保护熙悦,都是我该做的!”
李洛一听这话,再看到豆卢熙悦偷偷瞄过来的目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简直智障啊!
自己搁这想什么呢?
这是保护自己的吗?这是人家保护他女儿的啊!
他的意思是,熙悦以后可以长期在这里了啊!
当下李洛也不再犹豫,笑着点点头:“那行,以后只要跟着熙悦,我的安全就无忧了!”
这个时候,李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豆卢熙悦,笑道:“我看为了让你方便留在这里,过完年就把你们的亲事给办了吧。”
一听这话,豆卢宽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事终于定下了啊。
他这鞍前马后的,就是担心会丢掉这门亲事啊。
陛下一直没提婚期的事情,这使得豆卢宽心里一直没底,碍于李二的威势,咱也不敢多问啊。
而现在,陛下终于开口了。这一桩婚事终于修成正果了。
“儿子,就几个月的时间了,你应该还等得了吧?”
李二笑眯眯地看向李洛说道。
此时李二的心情也是复杂的,这又是娶又是嫁的,心里也是倍儿的喜悦。
可惜之前的调查显示,李洛是没其他亲人了,不过没事,等他和丽质成亲后,就更像亲儿子了!
“嗯,我听老爹和岳父的安排!”
李洛虽然觉得几个月的时间有点稍长,但也没办法了。在这个古代,婚姻大事不就是要听父母的安排的嘛,如果要自己说,半个月准备足够了,反正自己一个朋友都没有……
李二点点头,随即招呼豆卢宽一起吃烤地瓜,而李承乾竟主动承担起烧烤的工作,把那些烤肉都搬了出来。
另一边,李洛则和豆卢熙悦亲亲我我起来。
而这个时候,刑国公府中,苏庆节已经急急忙忙的回来。
苏庆节这一路上都是极为紧张,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一样。
那可是大唐的太子殿下,是储君啊,自己是万万招惹不起的,就是自己父亲也不敢轻易得罪的存在。
苏庆节这个纨绔能当这么久,自然也是需要脑子的,毫无疑问,他知道自己是给邢国公招惹大麻烦了。
这个时候,就只能指望父亲出来化解了啊。
否则万一李承乾动怒,带人找上门来,那自己怕是要被打断双腿都不够了。
这件事情必须及时的让父亲知道才行。
想到这里,苏庆节再也不敢拖泥带水,咬牙来到苏定方的书房外。他的脸上,已经有了挨打的觉悟。
进去之后,只见到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背负双手,看着挂在墙上的一副巨大地图。
他虽然只是站在那里,却是气势威严,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苏庆节也是显得极为机智,二话不说的就直接跪了下去:“爹,孩儿向您请罪来了!”
“怎么,又闯什么祸了?”
苏定方头也没回,声音淡淡地说道,仿佛对这一幕,早已经习以为常。
对于这个儿子,他也是头痛得要死,恨不得一拳将他捶死算了。
“我、我……”
想到自己招惹的是当今太子,苏庆节一时都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又跟几个废物在春香楼争风吃醋嘛,你还好意思回来?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告状了,以后有本事闯祸就自己处理,少打着老子的名号在外头为非作歹,我迟早打断你的腿!”
苏定方也是气不打一出来。自己这个儿子被他娘惯坏了,自己从小管教甚少,这才造成他如今无法无天的性格,苏定方也是头痛不已。
“不是,他们……是……是太子殿下!”
苏庆节低吟,几乎要哭出来了,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父亲不相信眼泪,他早就表演上了。
“太子?太子殿下怎么了?”
苏定方一听,猛的转过身来,眼睛瞪着苏庆节,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太子啊,那是大唐的储君,如今虽然年幼,他见到自己还得尊重一下长辈,可自己又何曾招惹得起?
李二登基后,虽然重用了自己,可是如今大唐并不缺武将,李靖、程知节、李勣、尉迟敬德,他们哪一个不比自己得宠?
自己这个傻儿子什么人不好得罪,居然去得罪陛下的儿子,你这是想气死老子吗?
完了,完了,原本还想请兵攻打突厥,这下全完了。
“到底怎么回事,快快给我如实招来!”
苏定方脸色阴沉无比地说道。
“就是,就是……遇到一个献书的老农……”
苏庆节看到火冒三丈的父亲,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讲起来。
而苏定方越听,脸色越是阴沉,拳头也越握越紧。
书房的气氛,也是凝重如山。
苏庆节几乎都不敢抬头看苏定方了。
“就这些了吗?可还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