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体验悲欢(中)(2 / 2)
两人躺了一会,睡又睡不着,便下楼坐在一楼,叫了一壶茶,商量等会去哪里玩。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寸头青年,手里拿着烤鸡,嘴巴吃的油腻无比。
“爹,赶紧给我拿钱,我今天又输了一万多,我一定要翻本。”
青年便是李在甲唯一儿子,李拜财!
可能李在甲做梦都没想到,他希望儿子拜财,是多财的寓意,那成想是“败财”。整日里不务正业,即使给他早早娶了美娇妻,他还是酷爱赌博……
打又舍不得,不打又废了!这孩子嗜赌成性,八成是难以托付大任。
李在甲有时在想,要不要再努力一下,自己养个小号,但每次都被夫人拒绝,说是“拜财浪够了,赌瘾过了,便会变乖的。”
可是人的欲望是无限的,而家里的钱财却是有数的,挥霍一空时,再难翻身!
看到儿子李拜财一边吃鸡,一边笑嘻嘻问自己要钱,李在甲气不打一出来,“你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赌赌赌,咱家又不是有矿,你这么天天输下去,我们迟早露宿街头!”
李拜财咽下嘴里的鸡肉,“爹,我们家虽然没矿,但是我们不是还有售楼处吗?每天赚的我都花不完,你心疼个啥?赶紧给我取个十万八万的,我赶时间去翻本。”
李在甲气的举起巴掌扇了过去,奈何李拜财灵活躲避,还嬉皮笑脸的说道,“爹,你确定不给我钱?那我只好回家问我娘要了,她可能会给的更多。”
李拜财作势要走,李在甲直接喊住,“把你卡拿来,这是最后一次给你钱,你若再不戒赌,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爹,你又吓唬我,你不认我这个儿子,我娘同意吗?”李拜财笑嘻嘻把自己的钱卡给李在甲。
李在甲叹气的接过,给他划了十万,“滚吧,看着你就来气!”
李拜财拿了自己的钱卡,“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爹,这个鸡腿给你,我先忙去了,晚上就不回家了,我赌完去勾栏听曲。”
真是个混小子,家有娇妻,居然夜不归宿,还要去勾栏听曲,正文觉得李在甲很心塞啊!
小唯作为唯美大世界的执掌者,当然知道勾栏听曲是什么地方,正不正经先不说,一个人经常出没在其中,思想会不被影响?
李在甲叫了一个看店的老人坐在柜台,他拿起一坛酒来到空桌,整了两盘小菜,准备以醉解千愁!
正文喝了一杯茶水,走到李在甲那个桌子坐下,“老板,怎么有空喝酒啊!”
李在甲抬头见是支付一年费用的客人,便笑道,“借酒消愁,心里不舒服,喝喝闷酒。”
正文道,“闷酒越喝越郁闷,不如我陪你喝喝,反正今天也没有事情。”
“那感情好,我给咱取两个碗,爽快地喝。”李在甲说着便取了碗来。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逐渐熟络起来。
李在甲生动讲述了他的创业史,可谓累死累活,才有了原始资本,伴随着一次次冒险投资,收益的雪球才越滚越大。
直到成立售楼处,人生的巅峰才刚刚开始,没想到现在因为手底下员工得罪了某位大佬,他被迫离开,不过也获得了不菲的收入。
最近也没啥事,便来到这个离家近的客栈来打发时间,毕竟其他产业太远了,不想来回折腾。
说起来,赚的钱已经够花了,可是偏偏儿子不争气,花钱如流水,一身坏毛病。
若不只有这一个儿子,他真想亲自把他送到贫困地区自生自灭。
正文听了李在甲滔滔不绝的讲故事,安慰道,“李老板,你儿子嗜赌成性,那是因为他能问你们要到钱,若他没有资金来源,恐怕连赌场的门都进不了吧!”
李在甲叹息道,“余兄弟,你太小瞧赌场那些人了,他们都知道我家有钱,我就是不给我儿子钱,他们也会借钱给我儿子!”
正文道,“这可真难办?除非你们远离逍遥城,你儿子没了倚靠,也就不会去赌了。”
李在甲闻言,觉得有道理,“对啊,我可以搬家,让这混小子没了经济来源,看他怎么办?一天天的不是赌博就是勾栏听曲,简直是把老子所有不敢干的都干了!”
小唯和正文说了一下,便上楼休息。
正文继续和李在甲商闲聊,商谈怎么改变李拜财。
这一谈便到了黄昏时分,李在甲决定搬离逍遥城,这里的产业留些老人手打理即可。
此次必须要断了李拜财的资金来源,然他碰碰壁,长长记性,不然日后怎么掌管家中财富。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门外吵吵闹闹的来一群人,抬了个担架,上面赫然躺着昏迷不醒的李拜财,他鼻青脸肿,衣衫上有无数血迹渗透,看起来千疮百孔似的。
“李老板,你家公子出事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李在甲心神恍惚,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赶忙出门一看。
他的儿子浑身血迹斑斑,生死未卜!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去赌场了吗?怎么会成这样?”
李在甲撕心裂肺的环顾抬着担架的人,那些人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们只是拿钱送人来。
李在甲查看儿子的呼吸很正常,就是外伤太多,昏迷不醒。
就在李在甲让人请医时,勾栏听曲的女老板来了,她脸色阴沉无比,见面就质问道,“李老板,你儿子可真是有钱任性,为所欲为!”
“你什么意思?”李在甲问道。
勾栏听曲的老板道,“你儿子赌场输了钱,来我们勾栏喝的大醉,竟然要当众轻薄彩意姑娘,她可是卖艺不卖身!你知道你儿子说什么吗?他让人强行掳走彩意,并放言他玩完不给钱,就不是卖了!”
李在甲听了勾栏老板的话,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儿子岂会是这种人!他在你们勾栏玩,又怎能掳走你们勾栏的人!还有,他现在可是重伤昏迷,你休要胡言乱语。”
勾栏老板冷笑道,“不愧是一对家人!你知道你儿子平时都干什么吗?他仗着你们家有钱,养了很多打手,你看到你儿子身上的血迹没,那都是我们勾栏人的血,他只是得逞后,得意忘形,被彩意用花瓶砸晕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