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实在是太凶了(1 / 2)
“是啊。”
“送给谁了?”
庄淳儿一噎,支支吾吾:“反、反正我送人了!送谁你管不着!”
苏羡羽轻嗤一声,“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
庄淳儿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今天中午自己出去的时候没被人看见吧?!
“庄淳儿。”
“啊?!”庄淳儿一愣,“干、干嘛?!”
“看在你只是风头被抢,才气不过,才会口不遮拦。”苏羡羽一错不错的盯着她,“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向我道歉,我就不追究今天中午的事情。”
听到中午两字,庄淳儿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有些慌张:“你、你怎么……”
“淳儿!”在她即将要质问苏羡羽怎么会知道中午的事情时,安忆南突然牵住她的手,给她使眼色,“淳儿,快跟霍少夫人道歉。”
“表姐,可我没……”
“淳儿,霍少夫人年纪小,你该让着她,懂吗。”
庄淳儿恨恨的磨了磨牙,略一迟疑,垂下眼,朝着苏羡羽鞠躬道歉,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对不起。
苏羡羽掏掏耳朵,“嗯?这个季节就有蚊子叫了?”
话落,庄淳儿又想发作了,安忆南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沉吟几秒,她深呼一口气,提高音量,大声喊:
“霍少夫人,对不起,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条活路……”
苏羡羽弯了弯唇角,语气淡淡:“嗯,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选了一个空位坐下,自己盛粥吃。
庄淳儿已经是气得吃不下东西,拉开椅子,倾身离开。
“等等。”苏羡羽突然喊住她,她脚步一顿,紧了紧身侧的手,努力心平气和的问:“霍少夫人,您还有事儿?!”
苏羡羽漫不经心的吃着粥,掐了掐手指,说:“改掉善妒的毛病,否则,谁都救不了你的前程。”
庄淳儿敛了敛眉,没应声,径直走掉了。
安忆南帮她跟众人道了一声歉,也快步跟上,“淳儿……”
直到看不见姐妹俩的背影,苏羡深才收回眼,坐在苏羡羽身旁,小声问:“妹妹,她中午做了什么?”
苏羡羽睨了他一眼,“别人的事情,你少打听。”
苏羡深:“……”
听不到八卦,同桌的其他人也微微坐正了身子,继续吃粥。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薛盐开口打破,“霍少夫人,今晚你想吃什么菜?”
苏羡羽抿抿唇,“薛老师,你叫我小苏就好。”
又看到其他人表情各异,她补充道:“我这次参加度假综艺只想微服私访,不想太高调,大家喊我小苏就好。”
众人唇瓣紧抿:“……”你一来就大炫了技能,刚才还逼着庄淳儿向你道歉,光凭这两点……就低调不起来啊!
无语好半会儿,
薛盐点点头,“好,小苏,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客厅这边因为提到吃的,气氛慢慢就缓和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讨论今晚吃什么,自己会做什么,要露一手之类……
而坐在监视器前的黄斗看得一言难尽,心累的跟后期组说:“刚才苏大师和庄淳儿吵架那段删了,不然播出去会影响苏大师的名声。”
原因无他,主要是她刚才咄咄逼人那段,实在是太凶了!!!
“好、好的,导演。”
剪辑师在一旁擦着汗,唉,貌、貌似凡是有苏大师的画面都不能播呢?!她不是在拿着菜刀威胁人、就、就是在与人吵架的路上……
?
另一边。
庄淳儿回到房间就将摄像头用抹布盖住了,翻出泡面可劲儿捏!
房间内顿时回荡着“咔嚓咔嚓”的声音。
追上来的安忆南无奈的摇摇头,轻轻将房门关上,拿起桌上的本子写字安慰她。
她还是很气,拿过本子,激动的写,[她都那么诅咒我了,你为什么还让我道歉?!我又没错!!!]
安忆南:[霍家,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她冷笑,[所以我们就活该被她诅咒?!]
安忆南蹙眉,轻轻啧了一声,又低头继续写,
[你消消气,换一个角度想想,你乖巧一点,她就会显得泼辣,到时候等节目播出,网友们自然会因同理心站在你这边……所以她越是咄咄逼人,对你越有好处。]
庄淳儿张了张嘴,无声问了一句真的?
安忆南弯起嘴角,点点头。
庄淳儿心中的怒气缓和了一点,重新拿起被捏碎的泡面递给她,“表姐,吃脆脆面吗?”
看着包装袋上满是指甲痕的面袋子,安忆南一怔,摇头。
庄淳儿哦了一声,将对话本收到行李箱,重新掀开盖在摄像头上的抹布,转身出房间。
安忆南问:“你去哪儿?”
“上厕所。”她头也不回的应道,话语间,跑出了房间。
安忆南抿抿唇,侧身看向摄像头,“黄导,很抱歉,淳儿有点小孩子性子,我已经好好教育过她了,接下来的几天她一定会很乖。”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
监视器前的黄斗皱眉,十分纳闷,“刚才她们姐妹俩说了什么???”
?
上完厕所的庄淳儿不想回房间,因为太无聊,也不想回前院,因为她暂时还不想见到苏羡羽,就在茶香府里闲逛——
不知不觉,她逛到了府里曾经的祠堂,
祠堂原本供桌上的牌位什么都已经被清理了,现时祠堂里空空如也,唯有鲜红墙壁上的一幅送子观音图颇为栩栩如生。
她好奇的凑上去查看,看着鲜艳的颜色,她抬手,指尖点了点观音的坐莲,想要看看这么鲜艳的颜色是不是节目组最近刚上的漆,要是这样的话,还原性也太高了!
当她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坐莲的刹那,她便感觉到指尖有些黏黏的、同时还有红色液体流出——
见状,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咦了一声,快速收回手,甩了甩,无声喃喃:
“就是说这府邸的墙壁颜色为什么那么鲜艳?原来都是剧组刚上的漆,还没干透……”
她喃喃着转身离开祠堂,却在无意间瞥见了祠堂角落里有一扇木门,木门上画着繁琐复古的花纹,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走向前,缓缓用脚推开了木门——
木门发出一道悠长的嘎吱声,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堆得满满当当的香烛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