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场豪赌（1 / 2）

头有峥角，背生双翼，乃天之应龙。

这才是他蜕变后本该有的样子，而不是维持现在这副无鳞无翼的虬样。

发育不良又强行蜕变的后遗症其实相当之大，原本应该如指臂使的时间法术变得消耗极大不说，统御四时八节的翅膀根本就没能长出来。

这一次遭遇生死危机，最纠结的其实是科西切，因为如果虬死了，他付出极大代价迄今为止的一切都将化作泡沫。

但如果要救他，那要付出的代价同样高昂，与第一次帮助他抵达蜕变的最低要求一样，帮助他补上发育不良的体质，同样需要消耗黑蛇最本源的东西。

乌萨斯的集体意志。

老黑蛇曾说，自己就是乌萨斯，这话没错的同时其实还有不少的吹嘘成分，毕竟他代表不了整个乌萨斯的意志。

他能代表的，是乌萨斯人对战争，掠夺，征服，纷争等主流情绪的化身。

只要这些情绪还占据着乌萨斯的主流，科西切就不会死，这也是他看不起新皇的原因，这个国家依旧在渴求战争。

而这种精神汇聚的能量，对虬来说就是最好的补品，在爆炸发生的前一刻，科西切占据了虬的身体，一边爆发自己的力量抵挡爆炸，一边用自己的本源喂饱了虬发育不良的身体。

后果就是，科西切要暂时下线了，同一时间，乌萨斯各地开始出现诡异的暴毙事件，那是他的力量在拼命的回流，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老黑蛇也是孤注一掷了。

除了复活所留的最后备份，他把所有的灵魂分体都收了回来，即便如此，他要复苏也得需要不短的时间。

这正是让科西切感到难办的第二点，他陷入沉睡，便无法再指引虬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这期间如果他发生了什么自己不想要的改变。

就算真发生了，他或许也只能感叹一句徒增奈何了，毕竟投入实在太多，沉没成本是科西切不能也不愿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