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如何证明你不是精神病（2 / 2）

肥头大耳的医生猥琐的握着程语茹的肩膀，看着逐渐向自己凑来的油腻肥脸，程语茹情急之下，一脚踹到了他的实根处。

“啊啊啊！！！”

医生大叫着跪在地上。

“臭婊子！！！”

程语茹刚站起来，就被医生的大手扇到了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里也一片空白，她趴在地上，晃晃脑袋，刚要起来，

脖子处便传来一阵束缚感，紧接着，她好像被人提着，一直贴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臭婊子，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医生的大手使劲掐着程语茹的脖子。

程语茹的头抵在墙壁上，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嘴角微微上扬。

竭力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你不敢……杀我，有本事……现在就掐死我！”

“你……”

“想死是不是！？我偏偏不给你这个机会，日子还长，留着你慢慢玩不是更好吗？！”男人抓住程语茹的头发，让她的头离开后墙壁，然后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重重的将她的脑袋砸到了后墙壁上，一次又一次。

“砰砰砰……”

十几分钟后，她的耳朵溢出血来了，她目光呆滞，周遭的一切都听不见了，替代而来的只是无尽的电流声。

“无聊至极！”

她的身体犹如一干瘪的骨架，被面前毒蝎的医生随手一扔，随意的丢在了角落。

铁门被锁子锁上，这间满是铁栅栏的屋子重新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

……

至此的每一天，这狗男人医生都会来这里看望程语茹，每一次，她都犹如一沙包一样，每一次在她快死了的时候，都会有医生来给她治疗，身上的针眼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她的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中慢慢死去。

一年后……

“脑干缺失的小猪崽们，出院的机会来了，来，排排队，跟我去个好地方！”医生韩目手持一根铁棍，如同赶猪一样，不耐烦的敲打着铁门。

“快点儿快点儿！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

“好东西，好东西，去看好东西了……”

病人排好队，嘴里嘀咕着什么，从他面前一一经过。

韩目拿着铁棍，有些百无聊赖。

“你腿是瘸了吗？！走那么慢！”

韩目看到了走在最后的程语茹，他举起铁棍就是一击，那棍子直直的打在她小腿的伤口上。

她吃痛的弯下腰，强忍着泪水，嗓子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

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霍闫双腿交叠坐在黑色椅子上，面色凝重的看着排好队的精神病患者。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表情让人有些猜不透。

许久，他才道：“韩医生，可以开始了。”

韩目点头哈腰笑笑，然后转身对病人道：“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其实出院很简单，看这里的浴缸，这浴缸里装满了水，

浴缸旁边有汤勺和碗，还有漏斗，你们只需要告诉我如何把缸里的水排出去就可以了！谁先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