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婆婆要管我的钱,糙汉骂她吃饱了撑的(2 / 2)
林正天将我安置在沙发上,转身走过去,往他妈身边一坐,看着她,半晌,才开口说道:“妈,这样,我就直说了,你老人家别介意。安心是我媳妇,她房里的东西你们以后少动。她家经济条件在那儿摆着,自小娇生惯养长大的,用的东西都不便宜。你们拿了,就是跟我的钱包过不去。
二姐穿走的那件羊绒大衣2800,那是陪嫁,有纪念意义的,你们一声招呼不打就穿走了,合适吗?好在安心懂事,没跟我闹。
至于安心的钱,你也别惦记,她的就是她的,她自己管,想怎么花她自己说了算。”
“新媳妇进门,哪有不立规矩的?要是在旧社会……”婆婆拍打她儿子的脊背,又是要大闹一场的节奏。
林正天站起身来,“妈,现在是新社会,旧社会那一套早过时了。安心虽然嫁了我,但年龄还小,就算你不宠她,至少不要为难她。”说完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们去买一些明天回门的礼物,妈,你休息一下,想想我说的话。”
新婚第四天,按照习俗,我们回门了。
林正天带了烟酒,点心,水果,以及婆婆准备给我父母的两套衣服。回门宴上,林正天跟着我哥他们给客人敬酒点烟,表现很积极。
回门宴相当于娘家摆的答谢宴,请了本家、邻居和我们结婚时帮了忙的人。
回门宴临近尾声时候,二哥三下两下就将林正天灌醉了。能忍到回门宴的尾声,对二哥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二哥向来最疼我,宠妹狂魔说的就是我二哥。自小,人家谁给他一个果子,他准舍不得吃,带回来给我;榆钱熟了,别人都爬树上摘,我不用爬树,喊声二哥就有吃不完的榆钱;至于挨打,我更不用担心,村里最顽皮的皮猴子,看到我都得绕道走。这样说吧,小时候,我在村里可以横着走,因为二哥放话出去谁要敢惹我家安心,就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我们刚进门,二哥就看到我手上包扎的纱布,问明原因,只是看了林正天一眼。那一眼,够他林正天胆战心寒的,二哥外号“活土匪”,这外号可不是白叫的,他生气了就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林正天喝醉后,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地叫我名字,“安心安心……”活像一台复读机。我觉得很丢脸,冲二哥发脾气,“你就不能多灌一杯下去?直接放倒多省事。”
按习俗,新人回门不能留宿,我们被送了回去。
一直到家,林正天都没放开我的手。更过分的是,我好心扶他躺在床上,他却一把拉过我,一个翻身就压住我,满是酒气的嘴巴直接含住了我的唇瓣,我直接一口咬了下去。“登徒子,让你占我便宜。”
他咝了一声,睁开迷茫的眼睛看我,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不管不顾地又亲了上来,我摇着头躲避着,谁知他两只手捧住了我的脸,使劲亲我,我尝到了血腥味。
论体力,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双腿压制着我的双腿,完全动不了分毫。我使劲挣扎,以求一线生机。就在这时,婆婆慌里慌张跑了进来,嘴里喊着:“正天,我的儿,你怎么了?”
那一刻,我想到一句歌词:你是人民的大救星。
乘着糙汉愣神,我手脚并用,从他身下钻了出来。这晚,我在沙发上闷头大睡,婆婆一晚上没合眼,一会儿端茶倒水,一会儿拿毛巾擦脸,忙得不亦乐乎。
早起,我洗了脸,坐在梳妆台前面涂乳液,发觉上嘴唇不对劲,凑近镜子一看,肿了,我咬牙切齿。谁知那罪魁祸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侧脸贴上我的脸颊,说:“安心,我醒了。”
我一肘子顶在他胸口,“滚。”
他闷哼一声,手臂却收得更紧了,“安心,对哥好点。”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刚睡醒的嘶哑。
“好你个大头鬼,你这个登徒子,让你咬我。”我挣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转身瞪着他,双手叉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我指着自己的嘴唇控诉,“都肿了。”
他起身,抬手捧住我的脸,“肿了?让老公看看。”话音未落,他再一次含住了我的唇瓣,我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