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祁临?岐霖,还是麒麟神君(2 / 2)
要不是考虑有损江月的名声,他倒是巴不得陪她一辈子不离开。
战国时期,《公羊传》记载:“麟者,仁兽也。”“何异尔?非中国之兽也”;麒麟“非明王不出”,只有圣明君主在位才会出现,“有王者则至,无王者则不至”(麒麟是仁兽,只有在开明的君主在位时才会出现);《天问》记载:“麟可系之羁兮,岂异乎犬羊“。(若麒麟可戴笼头啊,与那犬羊有何差异) ;《尔雅·释兽》记载:“磨(即麟),麋身,牛尾,一角。”(麒麟长着麋鹿的身体和牛的尾巴,有一只角);《榖梁传·十四年春》记载:“引取之也。狩地不地,不狩也。非狩而曰狩,大获麟,故大其适也。其不言来,不外麟於中国也。其不言有,不使麟不恒于中国也。”(麒麟被圣人吸引来,才得以捕获的。打猎要记载地点,不记地点就表明没打猎。没打猎而记打猎,得到麒麟是件大事,所以就从大的角度记载了打猎的方向。不用“来”宇,是不愿意说麒麟是中原诸侯国以外的仁兽。);《孟子·公孙丑》记载:“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泰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麒麟与走兽,凤凰与飞鸟,泰山与丘陵,河海与路上积水,各自都是同类。圣人与民众,也是同类
汉代,《史记·孔子世家》记载:“鲁哀公十四年春,狩大野。叔孙氏车子且商获兽,以为不祥。仲尼视之,曰:‘麟也。’取之。曰:‘河不出图,雒不出书,吾已矣夫!’颜渊死,孔子曰:‘天丧予!’及西狩见麟,:‘吾道穷矣!’喟然叹曰:‘莫知我夫!’子贡曰:‘何为莫知子?’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公元前481年的春天,在大野这个地方狩猎。给叔孙氏驾车的商猎获了一头怪兽,他们以为这是不祥之兆。孔子看了后说:“这是麒麟。”是便将它取走了。孔子说:“黄河上再不见神龙负图出现,洛水上再不见神龟负洛书出现,我也就快要完啦!”渊死了,孔子说:“这是老天要我死呀!”等到他西去大野狩猎见到麒麟,说:“我的主张到尽头了!”感慨地说:“没有人能了解我了!”子贡说:“为什么说没有人了解您?”孔子回答说:“我不抱怨天,也不怪罪人,下学人事,上通天理,能了解我的,只有上天了吧!”);《史记·孔子世家》记载:“有覆巢毁卵,而凤皇不翔;刳胎焚天,而骐驎不至。”(如果掀翻了鸟巢,捣毁了鸟卵,作为鸟中之王的凤凰就不会飞来;如果剖开兽、腹,吃了兽胎,作为兽中之王的麒麟就不会前来。) ;《 战国策 ·赵策四》记载:“含仁怀义,音中律吕,行步中规,折旋中矩,择土而后践,位平然而后处,不群居,不旅行,纷兮其质文也,幽问循循如也”的记载。体现了麒麟仁厚君子的谦谦风度”;《礼记·礼运第九》记载:“麟、凤、龟、龙,谓之四灵。”(麟、凤、龟、龙,它们是四类动物之王,被叫做四灵) [6];《淮南子·地形训》记载:“毛犊生应龙,应龙生建马,建马生麒麟,麒麟生庶兽,凡毛者,生于庶兽”,也是五虫中的毛虫之长。(毛犊生了应龙,应龙生了麒麟,麒麟生了普通的兽类,只要是批毛的兽类,都是兽类的后裔。);《大戴礼记》记载:“毛虫三百六十,而麟为之长”。(麒麟是所有虫类的长辈);《说文解字·十》记载:“麒,仁宠也,麋身龙尾一角;麐(麟),牝麒也。”段玉裁注:“状如麕,一角,戴肉,设武备而不为害,所以为仁也”。“仁兽也。麕身牛尾,一角。(麒麟是仁宠,长着麋鹿的身体和龙的尾巴,有一只角);《五经异义》记载:“龙,东方也;虎,西方也;凤,南方也;龟,北方也;麟,中央也。”(麒麟位于方位中间) ;《论衡》记载:”凤凰,鸟之圣也,麒麟,兽之圣也。(麒麟是最长寿的动物);
虽然表面上江月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实际上是在翻阅这两个朝代的野史。
一个朝代出现了两个疑似祥瑞的东西,其中一个还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这场战事的胜负可想而知,更何况她眼前的这个人,也很有麒麟真君的影子。
比如男人手腕所纹的麒麟图腾,还有隐隐散发出来的尊贵气质。
“不知川蜀国的太子殿下驾到,季某还真是有失远迎啊!”
正当她冥思苦想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炸起一个愤怒的男声。
一下就把江月吓得从秋千上蹦起来。
要不是这会儿有人死命的拉着她,不然早就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上了。
这该死的季祁临,哪怕是他们朝代的太子,也不该这般通过吓人来扰人清梦。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跟随季祁临而来的陆然萧还有江岐霖,甚至她身边的李默晗都愣了愣。
没人知道江月为啥突然念叨起这几句诗词。
为首的太子殿下更是不解其意,但他知道这是李商隐的词。
毕竟他从现代社会而来,又上过李默晗的课,自然认出了这位川蜀太子是他老师。
“昨夜雨虽然下得稀疏,风却刮得急猛,沉沉的酣睡却不能把残存的酒力全部消尽。问那正在卷帘的侍女:庭园里海棠花现在怎么样了?她说海棠花依然和昨天一样。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个时节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
江月语气十分温柔且低沉,好像正在给别人解释着什么爱情文学一样。
“太子殿下为何胡编乱造我们的关系,我可不记得有和宫中的您,发生过任何的交集。”
虽然根本原因是因为失忆,但她本能就对这个男人,有了些许的烦闷感。
不是讨厌,也不是排斥,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烦闷感。
就好像是一盘极其鲜美可口的冰沙,你却在姨妈期间无福消受。
还没等到季祁临开口说话,身边的人反而张嘴了。
“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