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清算(2 / 2)
——————————(?ω?)(这是一条有尊严的分界线)
侏儒魏县令与怡红院的头牌春兰玩的正欢,没想到王莽突然闯进来,惊恐间,连忙拿春兰的红盖头,遮住要害。
王莽会心一笑,见他手里的红盖头,大致清楚,魏县令玩的新娘子过门的把戏。
“玩的挺花啊,魏大人。”
魏县令瞟一眼,屋内桌边倒地不起的家丁,深吸口气,强装镇定问。
“王掌柜,你来我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寻仇,你关押我入黑牢,难道不该来杀你吗?”
“那是苏大人说关你的,与本官无关,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平日还素有交情,何必呢。”
“嗯,这话说的透彻,那你说怎么办吧?”
魏县令皱眉。
向来知有骨气酒楼的王莽是纨绔子弟,挥金如土,十分败家,想了想。
从床榻底下,取出一钱匣子,拿出厚厚一沓的银票,放桌面,足价值百万两。
“王掌柜,本官不知你武功盖世,多有得罪,这些许薄礼,全当赔罪。”
哟哟哟。
这么厚一沓的银票,可不是小钱,殊不知魏县令贪污五年,才贪来百万。
如今一撒手,全推王莽面前,可谓下足本钱,保全自己性命。
“不够。”
王莽摇着食指,表示这点钱,塞牙缝都嫌少,县令的命,啥时候这么廉价了。
魏县令冷汗直冒。
自己全副身家就这么多了,那里还有值钱的东西。
想着。
把什么房契,田契都掏出来,放桌面,觉得仍是差点,把床榻上的春兰给拉来,送王莽身旁,捶背伺候。
“王掌柜,这些够吧。”
盯着怡红院头牌春兰,赤果果的娇躯。
王莽戏谑一笑,拍了下,弹性十足,啧啧称奇。
“嫂子有够正点的哈。”
“只要王掌柜喜欢,她就是你的了。”
魏县令真懂事,阿谀奉承的态度,让王莽十分满意,真是会来事儿。
殊不知。
魏县令做的这一切,是为保全自己性命,等王莽走后,他必会上报朝廷,发布悬赏令,无论天涯海角都追杀,以泄心头之恨。
只是这抹杀意藏得深,寻常人根本难以发现。
春兰捶背,满心委屈无奈,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又羞又恐,羞的是他毛手毛脚,怕的是他竟乱杀人,会不会连自己也杀了。
想着想着。
顿时花容失色,泪从眼角不自主的滑落,低声哽咽。
“哭什么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了,再哭卖你下窑子,让你试试人尽可夫的滋味。”
王莽出言威吓,春兰才堪堪忍住哭声,默不出声。
青楼和窑子不一样。
青楼女子伺候的是达官贵人,次数有限,逛窑子的是普通百姓,十几、二十铜板受尽非人折磨。
这有本质区别。
一听要被卖下窑子。
春兰小腿哆嗦的离开,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差点坐地上,
王莽是正人君子,怜香惜玉,自不会让美貌女子,遭这等罪。正所谓,只要五官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饶她一命又如何。
“你走吧。”
用力一拍,驱赶到。
春兰直感觉翘臀火辣辣,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揉了揉,赤果果的欠身施一礼。
“多谢公子。”
说完。
顾不得生气,连忙的夺门而去,生怕王莽食言反悔,取自己性命。
花钱弄来的青楼女子,就这么放了?
不会吧。
这可是花了大价钱邀约出来的妹子,说放就放了。
真是可惜。
魏县令心底惋惜,脸上却惶恐。
春兰走了。
自己给的筹码就少了,王莽会不会不肯放过自己,掂量着,五尺不足的身高,胆怯往后挪。
缩到床榻一角。
王莽视若无睹,坐桌边,自斟自饮,想等魏县令主动交钱赎身,才百万银子?
看不起谁呢,必须再加钱!
正候着。
正屋廊庑有六七名的家丁、婢女匆匆赶来,为首一人正是骨瘦如排骨的阮师爷,他住西厢房,刚听到魏县令的正房有女人惊叫声传出,连忙召集家丁婢女去看看。
未进房门。
阮师爷眼尖,一眼瞧见,躺地上的家丁死尸,退后两步,惊恐的目光盯着魏县令。
“大...大人。”
“王掌柜!”
扭头见王莽活生生坐桌边,惬意的饮酒,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怎么会这样的。
王莽他不是被囚禁在黑牢吗?
怎么逃出来了?
难道大街上潜逃的囚犯,是他放出来的?
十万个为什么,脑海旋转。
阮师爷才思迅捷,顿了顿,瞬间就明白过来,八成是王莽身怀绝世武功,隐姓埋名在安乡城,不料被官府捕获,如今越狱寻仇。
想到着。
转身就想落荒而逃,夺门而出。
这阮师爷脑袋果真灵活,居然把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可他做梦也没想到,王莽并非江湖术士,而是堂堂正正的魔教宗主。
前脚迈出门,后脚没着地。
王莽手掌五指一张,魔元凭空控制了阮师爷,令他动弹不得,随后,跟在阮师爷身后的六七名家丁、奴婢,纷纷被魔元,霸道的气息震晕了过去。
阮师爷人腾空,无处着力,挥舞着手,乱蹬着腿,嘴里呐喊,胡说八道。
“掌柜,掌柜老爷,别杀我,不关我的事,全是魏县令的错,是他怂恿在下,派刺客去劫杀黄氏的,不关我的事。”
什么?
王莽听得糊涂,没想到阮师爷如此的口疏,遇到危险就把魏县令给卖了。
“你说,魏县令找人去杀黄曼云?”
“是是是,是八宝行的刺客,他们今晚就动手,不关我的事。”
阮师爷此时,已经乱了心神,只能把魏县令给卖了,好自赎,保留性命,嘴仍是喋喋不休,一箩筐,抖出他的破事来。
“他为了攀附苏思远,所以令在下去找八宝行的刺客,小人也只是迫于无奈,你要杀,杀魏大人好了。”
“狗奴才!”
魏县令听得恼怒,恨得咬牙切齿,往日用自己俸禄,雇阮师爷,没想到最后关头,竟把自己卖了,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