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是神是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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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神还是人？”
威严的声音在雪子零耳边响起，巨大的声音震得他耳朵生疼。
“我肯定是人。”
雪子零无比确信。
“你的肉体里满是神力，灵魂上也染上了不属于人类的力量。”
“这样的你，有何资格被称作人？”
巨大的声音再一次响彻整个脑袋。
“那你有办法把这些力量去掉吗？”
雪子零耸了耸肩，“我的灵魂被他们影响，现在做任何事情都被他们制约，就连反抗这一意识都被抹除了。”
这句话说完，那道声音迟迟未响。
周围的时间依旧被静止着，一点都没有要恢复的样子。
“我可以将他们全部去除，但你是否付得起代价？”
时刻做着准备的雪子零成功消化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
“你要什么？”
“去除灵魂的影响，需要你的前半生修为作为代价。”
“去除神灵之体重塑肉身，需要你后半生的生命为代价。”
“去除你体内的异族，需要你死后千年保护人族。”
“这是三次机会，选择权在你。”
“是否抛弃一切，成为孤魂野鬼一般的守护神，或是保留一切，让你的一生都在为异族奉献。”
暂停时间的这位给了雪子零两个选择。
说完这些话，那道声音也没有再次响起。
它并未如同如意一样催促他做出选择，四周仍旧静止的时间以及灵魂的解脱感却又在提醒他并未结束。
再一次品尝到自由感觉的灵魂无比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