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他要将生母的牌位带走(1 / 2)
薛度雁累极了,窝在江九重的怀里沉沉睡去,天色将明未明时,一双大手覆上前胸,她疲倦地将那双手挪开,翻了个身又进入了梦乡。
等她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江九重的位置早已没了暖意,也不知道他起来多久了。
“垂虹!”声音一出,薛度雁自己被吓了一跳,怎么会沙哑成这样?
垂虹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寒侵则掀开帘子,找来衣裳替薛度雁换上,看见她满身的痕迹,红着脸皱眉,“侯爷也太不知道心疼姑娘了,姑娘这还是初次呢,就......”
寒侵满脸通红,到底没好意思再继续说。
薛度雁浑身酸痛,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任由垂虹和寒侵替自己擦脸上妆,问道:“侯爷起来多久了?”
等她漱了口,垂虹又端来一杯温茶,看着她喝下去才道:“侯爷一早起来练了套拳,约莫是洗漱去了。”
话音刚落,江九重就从外头进来,精神奕奕的模样看的薛度雁眼红。
明明出力的不是她,怎么她就这样累?
江九重抓起梳妆台前的螺子黛,在镜子里与薛度雁对视,“娘子,为夫替你描眉。”
薛度雁瞪他一眼,眉间还带着春意,压根震不住他,见他描的眉还挺像样,冷不丁冒出一句,“描得挺好,哪位姑娘教你的?”
满心甜蜜的江九重没听出她话里的酸意,得意地扬起眉毛,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满意?”
掀开帘子进来的如妈妈听了这话,差点没上去将她家大哥儿的嘴缝上,她收了床上染了血迹的白帕,对薛度雁说道:“大奶奶宽心,大爷自小洁身自好,身边除了我这个老婆子,就只有青墨那个愣头青。这描眉呀,是他让奴婢教的,才学了几日就天天对着镜子给自己画眉......”
如妈妈看到江九重要杀人的目光,忍着笑闭上了嘴。
江九重却在如妈妈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等如妈妈下去了,他才掐着薛度雁的腰,让她坐上梳妆台,在她的红唇上偷了个香。
“你吃味了?”
薛度雁扭过头,想到他昨晚轻车熟路跨进浴桶的样子,“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摸进过谁的浴桶?是春香楼,还是怡红院?”
在看到江九重的笑容逐渐扩大,双眼泛着亮光时,薛度雁抬手掐了他一下,恼羞成怒地说道:“你快说呀!”
温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江九重的喉结滑动两下,又亲糊了薛度雁的口脂,喘着粗气说道:“没有,只摸进过你的浴桶,这辈子只进你的浴桶!”
话还没说完,薛度雁刚穿好的衣裳又被解开,她手忙脚乱地把衣襟整理好,把江九重的脑袋推开,“还要去敬茶,你别再胡闹了,再闹我要生气了!”
江九重站直了身子,见她糊了满脸的口脂,拧了帕子给她擦掉,手中动作不停,口中却道:“我现在知道什么叫软玉温香,什么叫欲罢不能了。”
薛度雁又拧了他一下,重新给自己涂上口脂,确认没有差错了才拉着他往外走。
江老太爷和江华安夫妻几人已经坐在正厅等了一会儿,直到一盏茶喝完了,才见江九重牵着薛度雁走进来。
彭氏看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睛移上江九重俊秀的脸,见他的眼睛黏在薛度雁的身上,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碗。
他当真是毫不掩饰自己对薛氏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