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变身?变异?(1 / 1)
“喂!龙公前辈!您到底要不要我啊,商量下再走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马红俊还没有死心,大喊道。 看到他那副欠抽的样子,羽轶抽了一下他的脑袋:“我说死胖子,你到底有完没完?他们都走远了,喊什么喊?你就这么想离开史莱克?” 奥斯卡也吐槽:“死胖子这典型的见色忘友。” 马红俊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说道:“这能怨我吗?老奥你有宁荣荣,羽轶有小舞、还有...(想说朱竹清没有说出来),我有谁啊?话说羽轶,你别倒打一耙啊,刚才那位孟大小姐还亲了你一下呢,怎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死胖子,提这茬儿干嘛? —————— 星斗大森林,外围。 龙公孟蜀、蛇婆朝天香和孟依然三人走在夕阳之下,影子被拉的老长。 孟依然一边走一边把玩着一柄起爆符苦无,若有所思。 看他那个样子,蛇婆朝天香问道:“然然,你还在想那个小子吗?” 听到奶奶的话,孟依然撇了撇嘴:“谁在想他啊,我是在想为什么这样一个小小的玩意儿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个问题确实超出了龙公蛇婆的认知。 别说是他们,全斗罗大陆除了羽轶都没人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接着,孟依然就将这枚苦无抛了出去。 不得不说,她发射暗器的准度还是很不错的,苦无直接就插在不远处的一颗树干上,顿时一声剧烈的爆鸣之声,树干骤然被轰断,惊的四周鸟兽一阵乱窜。 威力着实不凡。 见此,龙公孟蜀道:“那小子说的没有错,然然,你有这东西傍身,足可以抗衡魂宗了。只是可惜他不愿意加入我们宗门。” 朝天香蛇婆道:“是啊,要是他加入我们的话,我们宗门一定会不一样的。” 听这老两口子这样说,孟依然娇嗔道:“爷爷奶奶,你们怎么把那个家伙夸的跟一朵花似的,在我的眼里,他就是个大混蛋!” “大混蛋?”龙公孟蜀看看她,“刚才,是谁那个人家来着?然然,我可没想到你那么大胆啊。” “爷爷!!”孟依然红着脸高声叫嚷,试图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史莱克这边。 “是啊,是不是感觉很爽啊?羽轶哥哥?”这时候,小舞过来,一把挽住羽轶的手臂,漂亮的眸子眨啊眨地看着他。 眼波中包含着明显的杀气。 看着她那个样子,羽轶一脸无辜:“小舞,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是吗?”小舞一副阴阳怪气的语气,“怎么我看你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啊?” “我实在是冤啊。”羽轶耸了耸肩膀道。 而在这个时候,唐三忽然发出一声惨叫,‘噗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他脸色煞白,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身体的内脏不断地细刃切割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其身上甚至渗出了血珠,看起来十分骇人。 接下来,大家听到了一阵‘噼啪’的低鸣声,那竟然是唐三骨骼被压榨的声音,让人听了就一阵心惊,似乎随时都要断裂似的。 此时唐三眉头紧蹙,个中滋味只有其自己能体会到。 “小三!” “三儿!” 看到他极为痛苦的样子,众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唐三的武魂和两黄一紫三枚魂环已经被生生的逼了出来,由于他刚才已经成功吸收了第三魂环,其武魂已然有所变化。 原本的湛蓝色草叶已然变为了蓝紫色,草叶已然变得与小胳膊般粗细,与之前相比,更加的有光泽。 可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明明已经成功吸收第三魂环,可是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难道是因为这人面魔蛛死后的怨念太过于强大,宿主遭到反噬了吗?还是说唐三的武魂和这枚魂环并不契合,产生了排斥反应? 众人甚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接下来的场景则更加的骇人了。 一阵阵犹如破开的竹子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这时候,只见在唐三的背后鼓起八个拳头大小的大包来。 这是什么鬼? 这家伙这是要变身了吗? 随之唐三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而他背后的八个大包也随之破裂,流出粘稠的脓血。 “三儿,你这是怎么了?”戴沐白皱着眉头问道。 谁都看得出来,唐三现在已经难受的死去活来,身体弓的和虾米一样,斗大的汗珠夹杂着血浆滴落下来,根本无暇回答戴沐白。 八个大包破裂开来,从中伸出了漆黑的尖锐物体。 只见那尖锐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延伸着,很快就长到了大约两米的长度。 “那、那是什么啊?”赵无极眼睛瞪的像是铜铃似的,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景。 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唐三背后的大包中伸出来的,却是人面魔蛛的蜘蛛腿?! 这八条蜘蛛腿插在地面上,将唐三撑到了低空,唐三抽搐痉挛的幅度比刚才小了很多,看样子,痛苦的程度似乎减弱了。 见此,宁荣荣美眉紧蹙道:“三、三哥他不会变异,变成人面魔蛛了吧?” 奥斯卡道:“人怎么可能变成魂兽?不会是人面魔蛛复活,要吃掉小三吧?” 马红俊道:“要是这样的话,赶紧把他背后的蜘蛛腿砍掉吧,要是真被吃掉的话可就麻烦了。” 说着,这胖子愣头巴脑的,竟然真的要动手。 羽轶心中暗想:这些家伙的脑洞,我他喵也是真服了。 赵无极拦住马红俊,并且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小子虎不虎?还砍掉后面的蜘蛛腿,那小三他不是没命了吗?这可能是一种魂骨吧?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对于他来说,应该不算坏事,就和吸收魂环一样,看他自己能不能挺过去吧。” 赵无极毕竟比这些孩子们多吃了几十年的米,即便没有见过,还是有一点耳闻的。 听他这样一说,大家稍稍放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