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概不退换（1 / 2）

陈墨酒本打算，直接回雨隐村，叫齐马仔，直奔龙地洞，砸了对方场子。

但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半路上，他接到了一个通灵信号，顿时愣住了：

“咦？香磷？她回来了？！”

他立马取消了原计划，召唤了一个分身，让分身带陈润露飞回雨隐村，而自己本体接受了通灵。

他出现在绿洲之中。

“墨酒大人！”香磷扑了上来，一头栽进熊猫怀抱里：“我回来啦！”

陈墨酒笑着拍了拍她的小脑瓜：

“欢迎回来，两年了，总算重新见到你了。”

香磷嘿嘿一笑：

“对我来说，倒是没多久——才过去几天而已。”

陈墨酒抬眼，望向不远处沉默不语的少年斑：

“这是斑？怎么变成年轻版本的了？”

“是这么回事儿......”香磷开始讲述少年斑的经历：

“......就是这样，他作为斑的意志化身，却失忆了，现在更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甚至......他想打败本体！”

少年斑默默地等香磷讲述完毕，才望着陈墨酒道：

“我的本体呢？他在哪里？”

陈墨酒望向少年斑的眼神，相当复杂：

“宇智波斑已经回归净土了，而且......他彻底放弃了复活的执念。”

少年斑愣住了。

陈墨酒开始缓缓讲述，宇智波斑的过往经历，并着重提了提这两年来，他的心态变化——

“......就这样，在亲眼见到全世界正在向美好的方向发展之后，宇智波斑彻底接受了我的理念，不再偏激与绝望。

“他重拾了对人类的信心。”

陈墨酒做出一副沧桑的模样，恰如蝙蝠侠对神奇女侠说“人类还是不错的（Man is still good）”台词时的表情，转述了宇智波斑最后的话：

“人类仍有希望。”

少年斑低下了头。

陈墨酒耸了耸肩：“我本希望宇智波斑能为我效力，为社会做出贡献。

“反正白绝有的是，随时可以更换祭品，足够他在世界上维持几十年了。

“但他终究还是那个高傲的人，不愿屈居任何人之下。

“他拒绝我给他‘续点卡’。

“我尊重他的选择，毕竟是死人了，死者为大。

“尘归尘、土归土，也好。

“他只在最后，提了一个要求——

“秽土千手柱间出来，让柱间也看看这个世界的变化。

“就这样，战国时代叱咤风云的两名强者，在大笑声中，齐齐消散了自己的执念，回归了净土......”

少年斑听得失魂落魄。

恰如独孤月在月球上，眼睁睁看着地球被陨石撞了那样。

“我的本体......没了？”

他艰声问道。

但这询问，更像是难以接受现实时的自言自语。

少年斑形成自己的意志之后，本能地想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所以他想打败本体，甚至吸收本体，反过来压制本体的意志。

但现在，本体没了......

少年斑顿时感觉，自己如同无根浮萍，没了存在的价值......

香磷察觉到少年斑的颓丧，忙鼓励道：

“别灰心呀，你已经脱离本体了，其实跟本体之间，没什么联系啦——随便他变成什么样，都跟你无关呀？

“而且，你还有事情要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