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可以（1 / 2）
萧宇霆突然出现，极其邪门。
舒念问时佳词，萧宇霆妈想让他跟她培养感情？
佳词那边磨磨唧唧拐弯抹角的，舒念在里面提取出她的大致意思，萧宇霆不是为她而去的剧组。萧宇霆没看见她。
舒念凝视着几行字一遍又一遍，她心下不对劲，提前与郁至清说了下。
郁至清那边声音听着看似平稳，实际上气得额角青筋凸起。
挂了电话，他又将他放进‘无事退朝’分类的郑尧调了出来。
郑尧不知在哪，电话里正闹唤得有劲，劈里啪啦地喊什么“上啊”“死了”。
郑尧在口袋里摸出手机，用肩膀夹在耳边，“喂？谁啊？”
郁至清淡淡的音调渐渐传来：“郑尧。”
郑尧一激灵，游戏里又死了一次，他眼睛四看，拉起一个人替换掉他，他出去接电话。
“郁哥，想起我来了？”
“嗯，有事找你。”
郑尧撇撇嘴，“您老人家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呗。”
郁少爷这人，求人也没养成求人的本领，嘴皮子一如既往地损：“钟无艳你没那个脑子，夏迎春你更配不上。”
郑尧满怀欣喜的欲展示自个儿的本领，谁知一盆大凉水兜头泼下，他压不住面子，嘴上硬长面：“郁哥，你到底用不用我？”
跟他说句好话就那么困难？
郁少爷：“找你打听点儿事儿。”
郑尧拍拍胸脯，这圈子的八卦还没他不清楚的。
郁至清垂垂眉，语气忽然平静下来：“萧宇霆最近在做什么？”
“萧宇霆？”郑尧还真不稀罕关心他的事，“没注意。”他爷爷整日拿他和萧宇霆比，他是听见他这仨字都烦。
郁少爷半支着手臂：“去瞧瞧他是不是在暗自努力，回头我请你喝酒。”
“呦，郁哥。他惹你了？”郑尧大事没他，热闹必不能少。
郁至清懒懒抬眸：“是。”
他撑着头，“我爸说他工作比我好，我就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大项目。”
郑尧一听，更有兴趣，探头问：“郁哥，你在这一年了，做出来好项目没？”
郁至清：“要挖我墙角，去郑爷爷那里装？”
“嘿，你把哥们想得这么下三滥，咱上头有哥顶着，只吃喝玩乐就行。我爸说了，我但凡踏入公司，家迟早得败完。”
“你倒想得开。”
“那是，累死累活当头驴。亏了，一群老头阴阳怪气；成了，一群老头坐镇有方。反正讨不了多好。”郑尧于所谓夺家产做老总那方面的心思，从未产生过，他又守不住，“我这样多好，上头有爹有哥，每月固定零花钱，年底还有我爷分给我的分红。”
他是有多想不开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只要他哥在，他就不差钱。搂着美女数分红，多美妙。
郁至清笑：“你小子傻人有傻福。”
郑尧不赞同说他‘傻’。
“郁哥我这是活得通透。”
“成，瞧出来了。你有福气。”郁至清心里有事，和郑尧闲扯不下去：“快去看看萧宇霆在搞什么大动作。”
郑尧撇撇咧咧地出去办公室。拿出手机，在群里喊了声，问谁知道萧宇霆的消息。
吃喝玩乐的二代对小道消息的灵通性相当于拥有一个无形的情报网。
郑尧乘电梯，一到地下车库，群里面就有人回了他消息。
王三：[尧，据我所知，萧宇霆现在不在东禹。]
王三：[你平时不是最烦他嘛，今个儿怎么咋主动问起他了@郑尧]
……
群里几个闲散社会人士先后冒出水面，吐个泡。
郑尧翻到最上面@他的王三。
回：[他不在东禹，上哪儿去了？]
王三：[去恒市了吧。]
郑尧：[他去那儿干嘛？出差？]
王三：[可能吧。]
郑尧：[一群人说了一圈，全是废话，没半点可用的信息。]
李五：[二尧，你闲了没事儿打听他干嘛？郑爷爷今天拐棍上你身上招呼了没？]
王三：[尧皮糙肉厚，铁皮一个，就算招呼了也伤不着。]
郑尧咬咬牙，左手紧攥，腕上的青筋显现，看在他用得着这俩小子的份上，不跟他们计较。
郑尧：[一用到你们的时候，一个指望不上！]
李五：[别介儿，经不起玩笑你这是。哥给你们透露个消息，萧宇霆可不像他表面那么干净。]
一作比较就是谁谁谁多优秀，他们多么混账。
每日被夸赞同龄人不赖的人，必定有萧宇霆一份。毕竟人家不光工作不俗，而且还不沾女色，以及年纪轻轻就与时佳词订了婚。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巴拉巴拉一堆，不就是人家时佳词不光有时家一份财产，还有郁家夫妻俩的疼爱嘛。
王三：[啥时候的事儿，我咋没听说？要是让郁哥知道，萧宇霆能好过？]
李五：[江湖上的事你少打听。况且郁至清又不干净，之前处处调情，暧昧对象一箩筐。男人劣根性他不比谁都清楚。萧宇霆可是个高富帅，他洁身自好，可挨不住往他身上乱倒的男女。娇软在怀，他还能真成为柳下惠不可？]
郑尧：[我郁哥现在正往居家好男人方面发展。就算暧昧对象一箩筐，他不是跟她们还隔着个箩筐的距离嘛。]
李五：[是，你郁哥最好。]
郑尧：[不过，还有男的往萧宇霆身上扑什么意思？]
王三：[字面上的意思呗。萧宇霆的艳流事少得可以，说不定他就好那一口呢。试试又不掉块肉，说不准会被天上掉下的金子砸到。]
李五：[哈哈哈，你这一说我想起上次在西餐厅，被他一脚踹出去的男的了。萧宇霆可能真不好这一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郑尧站在地下车库直摇头，萧宇霆是个有野心的商人，和他半瓶子水没到的‘啃老人员’不一样，他对生意没兴趣。这么多年了，离他进一步就在眼前，他动摇了？
郑尧脑容量有限，真猜不透聪明人的想法。既然猜不透，他就先和郁至清说了句。
郑尧：[郁哥，萧宇霆不在东禹。我听说他身体没有明面上干净。]
他脑子慢，不代表他脑子不转。他郁哥找他打探萧宇霆的消息，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流言。
郑尧哼着曲儿，摁开车，再过不久，他或许不会再在爷爷口里听说那个十全十美的东禹市年轻有为的青年了。
要他说，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就他爷爷把别人家的孩子能吹出花，把他说成泥潭里扶不起的阿斗。
郁至清滑开郑尧的信息，胸中怒火中烧。他眸中划过一抹狠戾。
萧宇霆？
郁少爷没打草惊蛇，只是吩咐了人帮忙调查。任何事情都得用证据去说明，要不然即使真的，有些死狗，牙断了也不会承认。
助理今天的工作干的战战兢兢，小郁总明明在笑，可他的笑却抑不住让他发毛。
他猜小郁总是不是和女朋友冷战了。小郁总可是好几天不说女朋友的事情了。
思维一散发，助理觉得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他犹犹豫豫了一下午，要不要给小郁总当狗头军师。要不然他心情不好，他这个下属可是会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