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各回各家办事(慎入后段)(2 / 2)
他喵的。
她不会刚重生就克我弟弟吧?
难道她真的是天煞孤星?
林倾之咬住嘴唇,感受到齿间散发血腥味,令自己清醒。
“都把窗打开,屋子里别站这么多人,透透气。父亲你继续喂点参汤吊着冉哥儿的精气神。我去济善堂碰碰运气。”
府医抬头看了林倾之一眼,仿佛在说这话我说了好几遍,可惜没人听啊。
杨氏仿佛有了主心骨,拔高音量,“你们都是木头吗?没听间见大小姐说的话吗?快点动起来,该开窗开窗,该离开离开,该熬参汤熬参汤。”
所有人都行动起来。
“母亲,您先会回所思院吧。熬了一夜,当心身子骨。要是冉儿醒来,看见祖母病倒了就更加焦急了。有什么进展,儿子自然会通知您。钱嬷嬷你搀扶老夫人回院子休息。”侯爷皱着眉头吩咐,嘴上也急出一股个大泡。
“好,我这把老骨头也熬不住了,就听儿子的话,下去休息了。乖孙有什么情况,别瞒着老身。”老太太在钱嬷嬷的搀扶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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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
“哟,又进来两个死刑犯。”
“这两人犯什么了?”
“听说是通敌叛国。真傻啊。”
“可不是吗?哪个国家敢要这种不忠心的啊”
“来来,兄弟们,不管他们,喝酒喝酒。”
几个看管的侍卫正在吃午饭闲谈。
半炷香过后,兵部尚书秦禾提审原中书舍人钱力,轻轻松松就拿到签字画押的认命书,吹着口哨离去。
刑部尚书俞用提审原中书侍郎刘武,就没那么顺利了。
侍卫把刘武捆在柱子上。
“刘武快点陈述罪行,签字画押,少受皮肉之苦。”俞用喝了口茶。
“呸。反正都要死。说与不说有何用处?”
俞用也不恼,慢条斯理用帕子擦衣服上的口痰,“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认人了,那就试一试烹煮,看看你的骨子多硬了。”
只见两个侍卫端来一口大瓮,塞了一堆柴火。另两个侍卫把刘武手脚捆住丢进大翁,点火。
随着温度的快速升高,刘武烫得呲牙瞪眼却喊不出来,嘴里塞着一大团棉布防止咬舌自尽。
“想招供就连续撞两下瓮。”
俞用又喝了一口茶。
火烧得越来越旺,水冒得咕嘟咕嘟。
一股肉香渐渐弥漫。
“呵,骨头很硬啊。”
俞用把茶杯一放,发出砰的一声,激荡在安静的刑牢里,惊得人浑身发抖。
“那,就多添点柴火,加点石油。”
侍从们听从命令一股脑添柴加油。
火光照亮了整个刑室。
大颗大颗汗珠直往下落。
刘武感受到火势增大,温度升高,肉皮软兮兮剥离骨头刺激浑身上下神经疼得只想脱离躯体,再也忍受不了,连续撞了两下大瓮。
俞用冷笑了一声,命人把他捞出来。
只见一团软泥摊在地板上微弱喘息。
浑身散发热气,脖子以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煮烂了的皮肉。糜烂的躯体晕出一滩血水。
当然,还特意留了一只手来按手印,倘若都煮烂了就不好交差了。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肉香。
幸好全是司空见惯的人,没有一个不适应。
“呵,早听话不就好了。给他吃一颗秘药吊着命回话。老实交代通敌卖国,乌垂蛊虫,女眷消失,还有地下室的金条。”俞用把剩下茶水喝光。
半晌,那滩肉泥艰难抬起头,“我,我说。”
很快又垂到地板上,仿若断了线的木偶。
“事情要从前两个月开始说起。
咳,咳咳,我女儿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也跋扈爱打骂下人,但没有致死,谁曾想,这个月,她的院子死了一个又一个。我,我为了顾及名声,只好三更半夜派小厮焚烧,也只能去郊外庄子上带来一个丫鬟填补。
有一天,她突然穿着薄纱婀娜多姿走进我的书房,企图勾引我。苍天啊,我可是她亲爹。我没办法就把她敲晕了关在她的闺房。她又哭又闹,竟然吃起了虫子的卵,给我吓坏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道士称会驱邪术,不灵不收钱。我也不敢声张,她娘都气病了大半个月,就同意了。
只见那白头长须的道士疯疯癫癫跳来跳去,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撒着什么难闻液体。一炷香时间,我女儿就恢复神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只虫子也在红檀木里死了。
但是治标不治本,道士说中蛊已深,还吃虫卵,只可维持白天清醒,晚上就会发疯。后面我女儿大半夜外出得了一小盒金条,也不说从哪里来。三天两头跑出去鬼混,回来带一小盒金条。
唉,根本管不了啊。白天,她跟平常一样外出宴会,晚上就外出再回。直到,前两天离奇消失。坊间谣言越来越多,还说林家和孙家雇人惩罚我女儿。我一时走头无路才认同此事。
有一乌垂人想要我的令牌假装我的奴仆随意进出城,许诺我可以获得美妾和金条,并不需要我做什么。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不知道他们做什么。我女儿房间的信纸,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她,神神叨叨起来可怕人了。
哎,不知道钱家那庶长子与她苟合出现问题没有。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也自身难保了。咳咳,咳,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说完,浑身黏在地板上。
那四五分熟的肉快速冷却,发白破裂的皮紧紧贴在骨头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可以证明,人还活着以外。
“好。把认罪书给他按个手印就可以了。再喂一颗秘药缓解痛苦,拿个专门的容器装着人抬到专门的牢房里,喊狱医吊着性命,秋后问斩。”
俞用拿着认罪书,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