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哗然,真相,毒发身亡,跟一起吧(1 / 2)
这声音一响起来,昏迷刚醒来的王庆诸心就是一惊,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来。
而从县丞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的县令,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何人在敲鸣冤鼓,带上来!”
因为宛家的事是公开审,所以升堂的衙门外面站满了人,此时听县令这时候把人带进来,直觉这人可能和宛家有关,众人忍不住议论纷纷。
没一会,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太太被带了进来。
看见老太太那张脸,夏长生整个人都愣住了,下意识喊出了声:“娘?”
这一声唤,所有人哗然。
尤其是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满是不解。
“那头上带着布,那是宛家的子孙吧,他怎么喊老太太叫娘?”
“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我表叔家的伙房丫头来说,那是宛家老太太的正当夫君所出,不是继父那个,是正君那个孩子!”
“天呐,如果他是正君的孩子,那他叫这老太太娘?这……”
“宛家祖母诈尸啦?活过来啦?”
“呸呸呸,乱说什么,别吓人,你们看这老太太瘦骨嶙峋的,哪像宛家老祖母的样子,我可是记得那位宛家老祖母富态圆润得很。”一个读书人插嘴说道。
可如果这不是死的那位,那叫她娘,这里面有什么大秘密的,聪明的隐约有人猜到了,可大部分人都云里雾里。
“我儿!”
老太太一眼看见夏长生,也是忍不住,抱着人痛哭起来。
“咳咳。”
上面知县大人一声咳,老太太回过神来,“噗通”跪下,“老身见过知县大人。”
长安县知县楼之兰一拍惊堂木,“你有何冤屈,从事说来,如今上堂,要告谁?”
她心里清楚,不过还是要走一下流程。
而宛家的神仙散,其实和这位活着的真正宛家主母也息息相关,所以这时候她来得也正好,也许这时候她来也根本不是巧合,她有意无意看了眼身边的县丞,如果是她让人通知的,也不意外。
“民妇要告王庆诸,他联合民妇的妹妹,多年把民妇囚禁在地下室里,谋杀了民妇的夫君,谋夺了民妇的家产,让民妇和孩儿多年永隔,不能相见,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这话一出,无论是原本宛家那些侍君的人还是他们的孩子,无不震惊哗然,为什么这老太婆的话他们似乎听懂了,又没有听懂。
“啊!”
外面的人群更是发出一声声惊呼。
王庆诸彻底慌了,急道:“大人明鉴啊,这就是个不认识的老妇,她就是胡说八道的。”
“大人!”
“这次下毒就是他唆使的,大人这次查毒,想必查到了很多东西,而民妇这里,也不是没有证据的,这双手,就是他们多年把我锁在地下室铁链让的证据,还有身上的伤,民妇那妹妹还活着的时候,没少打,大人可以让人验伤!”
所有人再次哗然,上面的县令大人再拍惊堂木,“你且把你的故事好好说来。”
然后,所有人就听到了完整版的事情经过,这下子无论是不是真的,这都是天大的消息,宛家那些侍君的孩子,宛家妹妹后来娶的侍君生的孩子,如果是真的,那就是窃贼之后,和真正的宛家主母没半点关系,这就晴天霹雳。
外面的百姓更是震惊得傻了。
王庆诸知道自己完了,因为他就是在地下室被找到的,而那些箱子里的纸信,也是最大的证据。
但他还是要挣扎一下,“大人,她都胡说八道的,如果真如她所说小的把人锁了那么多年,为什么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是我被锁而不是她!”
这话也有道理,众人都猜疑起来。
这时候夏铷君也说话了,道:“缘道我为何能知道碗里有毒,只因为我和夫郎不小心触碰到了地下室的开关,想探查一番,却不想里面两条通道,正好有一条通向这位所谓继祖的屋子,所以我们听到了他打算下毒的阴谋。”
“至于为什么,只因为他查了我,怕我崛起有一天知道真相报复他,所以打算先斩草除根。”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知道我是夏铷君而已。”
这话一出,无论是宛家人还是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都再次震惊。
夏铷君!
居然是夏铷君!
她居然也被牵涉在案子里,看起来还是苦主!
如果真如她所说,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宛家人面如土色。
他们下面很多人不像宛家新主母还是这位高高在上的继父,他们受排挤的时候也多,所以为了保全自家人,瘟疫中他们全面了解得更多,自然早早听说了夏铷君这个名字。
而百姓更是如此。
夏铷君洪水救人,写出册子,有厉害师父,还是秀才,这些光环加起来,让百姓对她信任度极高,所以她一说出来,几乎所有看升堂的百姓都信了,忍不住对王庆诸讨伐起来。
至于田金花夏父听了,更是愤怒和害怕,如果不在公堂,他们想把这个想害死闺女的人打死。
议论没完。
周围人倒抽气的声音,而这时候老太太也说话了。
“事情就是这样,老身和孙女说的句句属实,而当初我妹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我,也是因为年轻时候,我们长得相当像,我们两姐妹是双生子,是不详,所以对外公布一直是一个人,但那时候我们亲近之人,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的,尤其是成亲那会,两家人分开了,这事,当时我们的小姑姑也是知道的。”
宛家老太太的小姑姑,和两姐妹差不多大,只是这位小姑姑后来不管事了,再后来几乎很少来宛家了,但这时候听到宛老太一说,他们也想起来了,尤其是那些年长的。
“来人,传云芝。”
宛家小姑姑云芝,如今年龄也大了,但还多久还是把人带了过来。
她这些年吃斋念佛,一来看见老太太,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