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该怪我的(1 / 2)
张似梦沉默的将塌肩膀的尸体给烧了,又将烧完的骨灰收敛起来,张似梦就带着张麒麟和瞎子离开了这座房子,张似梦沉默着没有说话。
等回到了云彩家后,张似梦就坐在了二楼的窗边,看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张似梦就这样在房间里坐了几个小时,张麒麟和瞎子也陪了张似梦几个小时,到天快亮的时候,张似梦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喊醒他们,准备离开吧。”
瞎子和张麒麟起身去敲响了无邪和胖子的房门,和无邪、胖子说清楚后,胖子去喊醒了云彩和阿贵,刘丧在寻找敲响无邪和胖子的房门时,就走了出来,知道了张似梦的意思后,刘丧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快速的收拾着东西。
瞎子带来的人被刘丧喊醒,没过半个小时,就全部收拾整齐了,云彩和阿贵也是粗略的收拾了一番,就跟着张似梦一行人离开了家。
天还没亮透,一行人就在昏暗的光线下出发离开了大山,等村寨里的人发现时,阿贵家早已人去楼空。
张似梦回到新月饭店后,就去和张日山谈论了些什么,云彩被张似梦安排在了新月饭店,胖子也没说什么,毕竟相比于胖子潘家园的店面,还是张似梦的新月饭店更安全些。
自从云彩住进了新月饭店后,胖子来新月饭店的次数是越来越勤了,甚至有时候会陪着云彩去医院看阿贵,张似梦对胖子的做法也就是无奈的笑了笑。
陈皮的葬礼一直没有举办,这次回来,张似梦准备把陈皮的丧礼给举办了,地点就在张似梦的新月饭店,这一个星期,张似梦的新月饭店都没有接待客人,外人知道了新月饭店要举办丧事,也没说什么。
难不成让新月饭店继续开张,陈皮的丧礼不办了?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说这种话。
新月饭店一改往日的风格,全部挂上了白色的绸缎,陈皮的尸身被张似梦停放在了大堂里,也只有张似梦会将丧事办的如此之大了,毕竟哪有在饭店里办丧事的,何况是新月饭店那么大的场地。
陈皮的丧事,张似梦没有邀请任何人,只有瞎子等人来了,张似梦就跪在陈皮的棺材前,一打一打的往火盆里放着纸钱,纸钱被火舌围绕,很快就在火里烧尽,张似梦一袭白衣跪在陈皮的棺材前,那么多年了,这是张似梦为数不多身穿白色的衣服。
张似梦不喜爱白色,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张似梦会为了一行人身穿白色的衣服,忍着自己对白衣的不适应,将白衣套穿在身上,只为了给逝去的人几分体面。
瞎子站在张似梦的身旁看着张似梦,张麒麟也在一旁一言不发,无邪前几日也赶到了京城,胖子和云彩站在一起没说话,刘丧和刘灿在一旁也帮忙折叠纸钱,在张似梦身侧跪着的是解雨臣,以解雨臣的辈分,跪跪陈皮也是应当的。
张日山在一旁给张似梦递着纸钱,张似梦接过后,就丢进火盆里。
张似梦在这里跪了很久很久,但没有人去劝张似梦,只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张似梦跪的是陈皮,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是张似梦敬爱的大师兄,是张似梦年少时的爱意。
“师兄要是知道了我失忆忘了他,该生气了。”
张似梦低垂着目光,看着火盆里燃烧的纸钱,张似梦的心情很是复杂,张似梦从张日山的嘴中知道了自己和陈皮的事情,可张似梦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前两日在准备陈皮的丧事时,陈皮的尸身被放进棺材的那一刻,张似梦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