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不能说话的柯南(2 / 2)
阿笠博士隐隐松了口气,语带感激地说道。
“麻烦新出医生了,您慢走。”
假扮新出智明的贝尔摩德在出了医院之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手机发送了一封邮件。
须臾,在得到了情报部门肯定的回复后,她抬手捏了捏眉心,暗叹。
她该拿这个不省心、莽撞的Cool guy怎么办。
贝尔摩德一心二用地把握着方向盘,直视道路的眼底一片凝重。
Cool guy今天凌晨的确撞进了琴酒手里,恐怕他的病也来得并不简单,应该是Rose的手笔无疑。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Cool guy此刻被放过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琴酒肯定是出于其他的什么顾虑才会一时放了他。
接下来,那个多疑、小心谨慎地男人肯定会盯紧了Cool guy,他继续住在Angel家也会给Angel带来不可预测的危险。
红灯,一脚踩下刹车。
贝尔摩德眼前浮现出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模样,她握着反向盘的手绷紧,指节泛白。
她在心底默问,她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仅有的两件珍宝?
以及,她接下来必定会面对那个男人的怀疑。
贝尔摩德进入学校的时候,恰逢课间时间,她的办公室门前已然有两道身影在等候。
“毛利同学和铃木同学。”
毛利兰礼貌地问候之后,一脸担忧地急切询问。
“新出老师,柯南怎么样?”
铃木园子挽着毛利兰的胳膊,跟在贝尔摩德身后走进了办公室,也关心地问道。
“那个小鬼病得严重吗?”
贝尔摩德露出温柔的微笑,安抚毛利兰焦急的情绪,语气温和。
“柯南正在逐渐退烧,打完吊瓶之后,应该可以将体温完全降下。只是,他恐怕暂时无法说话。”
见毛利兰颦蹙眉心,她连忙说道。
“不用太过担心,等他的喉咙恢复就能出声了,现在只是暂时的。”
毛利兰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自责的神色。
“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让他出门就好了,他也许就不会生这一场病。”
铃木园子不太高兴毛利兰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揽着她的肩膀说道。
“干嘛要怪自己!明明就是那个小鬼自己的问题!他趁你做饭的功夫,偷偷跑掉就是为了去玩游戏,这怎么能怪你!”
她双手抱胸,不爽地别过脸。
“还有阿笠博士也是,为什么大晚上地会允许那个小鬼不吃饭就跑过去玩游戏!他们没有作业吗?这都期末了,也不在家好好复习!”
毛利兰的情绪被闺蜜的一通抱怨缓和,她哭笑不得地拉了拉铃木园子的胳膊,小声道。
“好啦。我知道了,这不怪我。”
随后,她拉着铃木园子起身,和贝尔摩德说道。
“还要多谢新出医生为柯南费心,我们就不多打扰你工作了。”
“这是应该的。”贝尔摩德摆了摆手,提议道,“回去后,你可以试着让柯南吃点上次你送我的那种润喉糖,看看会不会好得更快一些。”
Rose特意下的毒,润喉糖当然不可能有用,但聊胜于无,冰冰凉凉的感觉应该可以缓和一点疼痛。
她眼眸微深,Rose这毒只是随意下的,还是有什么深意?
毛利兰谢过她的提醒,便和铃木园子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贝尔摩德目送她们离开后,查看了下朱蒂的课程表见对方有课,便找了处隐秘的角落拨通了松本桑的电话。
一分钟后,她盯着无人接通的电话,挑了挑眉。
她忘了,凌晨四点还在出任务,这个时间点Rose应该还在补眠。
地上的影子从斜长朝着底下渐渐缩短,时间缓缓流淌到了十一点。
松本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缓缓睁开双眼,沉睡的思绪被唤醒。
她盯着昏暗的天花板,轻轻抿了抿还带着一丝肿胀的红唇,轻微的疼痛让她记起了清晨。
——有点丢脸。
她被那个老男人吻得毫无招架之力,在他怀里宛如化成了一片柔软的水,连回家都是被他抱回家的。
哦,下车之前,还在车里又欣赏了几遍他咬着脱下手套的画面。
不同于车站时的漫不经心,他在车里的时候一举一动多了几分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幽绿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眸色极深,仿佛看上一眼就会被吸入灵魂。
脱一次手套,就凑在她耳边,刻意将灼热地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嗓音低哑地问她喜不喜欢。
她不回答,他就吻她。
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又握着她的手给他戴上手套。
等她缓过劲来以后,又开始了一轮轮回。
直到最后她说出那一句“喜欢”,他才肯放过她。
松本桑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拒绝回想。
可那画面有自己的思想,不住地往脑海里钻。
——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他灼热的手臂越过大衣,横亘在她的腰背间支撑着她的身体,她仰着颈项,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说出口的声音暗哑,又娇又媚,还带着点泣音。
——这一点都不像她!
但是,狗男人不讲信用。
在她回答完后,他眸光幽微沉邃,如卷起浪涛的海潮,下一刻将波涛汹涌以吻传递给了她,她被迫承受着潮起潮涌,心神全部被他夺取。
松本桑晃了晃脑袋,鸵鸟似地窝在被子里,头一次有了赖床不起的念头。
脚步声慢悠悠地靠近,昏暗的室内乍现一缕明媚的光线。
松本桑将呼吸放平稳,闭着眼装睡,没有想好怎样面对这个狗男人。
昏昧的光影下,青烟色的大床中央团着一团小小的隆起。
琴酒懒洋洋地挑了下眉,不紧不慢地迈开长腿靠近。
“砰!”房门被轻轻地阖上。
松本桑眉心微蹙,被子底下的手微蜷,心跳与关门声重合。
遮光效果显着拔群的窗帘将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内一丝亮光也无。
静谧的空气中,只有细小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少顷,她柔软的大床床沿凹陷了一处,弹性极佳的床垫连带着她也随着微动。
冷冽的杜松子香强势地蔓延过来,一如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