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掉头归去又乘风(1 / 2)
尾上覆羽淡褐色,尖端近黑褐色,尾羽灰褐色,具不规则的暗灰褐色横斑和一宽阔的黑褐色端斑;翅上覆羽暗赤褐色,羽端较淡,为淡赤褐色。
初级飞羽黑褐色,内侧初级飞羽内翈基部灰白色,缀杂乱的黑褐色横斑或斑纹;次级飞羽暗褐色,基部具灰白色斑纹,耳羽黑褐色。颏、喉和前颈黑褐色,羽基白色;胸、腹亦为黑褐色,羽轴纹较淡,覆腿羽、尾下覆羽和翅下覆羽及腋羽均为暗褐色,覆腿羽具赤色纵纹。
穷奇把手抬高,就有一个金雕破空而来,落在穷奇的手指上,金雕的爪子轻轻抓着穷奇的手指。
我惊的屏住呼吸,小碎步想往后退,不敢说话。
穷奇轻笑:“萋萋你摸摸它。”他把手伸到我面前,金雕也闪着眸子看着我。
我缓缓抬手轻轻摸上金雕的头,金雕随着我手抚摸的幅度也点着头。
山路陡峭,弯弯曲曲,峰回路转。
走进长白山里,抬眼望去,只见一片片一望无尽的白、还有一片片在雪下的挺拔茂盛,让人想起繁茂的人生和青春的光泽;一片片苍翠滴绿、一片片瘦骨嶙峋,又让人想起那些沉重和坚韧的日子;而那一片片婀娜多姿唯此独有的太白美人松,则又给人以纯真、自然、灵性和赏心悦目的氛围。
有风嗖嗖而过,我们已经到了人迹罕至处,高处不胜寒。
天池的上空,灰白相间的云浪漫卷翻腾,透出隐隐的肃杀,使人产生一种畏惧之感。几束阳光从云隙中射出,直刺湖的冰面,冰面上或明或暗,景象不一,明者似镜,暗者如黛,明暗之间,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显现。
稍后,几缕不知何时生成的白气缠绕着、升腾着,形成一束云朵,慢慢地聚集在天池之内。一眨眼工夫,蒙蒙胧胧的白气便形成了浓雾,池水云天,一脉相连,身前身后竟也成了白茫茫一片,此时除了乍起的风声之外一片死寂。
穷奇牵着我的手,看着远处的风景说道:“愿乘泠风去,直出浮云间。 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一别武功去,何时复见还。”
我说道:“青莲居士的诗豪迈奔放,自然明快,潇洒飘逸,雄奇奔放,俊逸清新。真是‘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萋萋真棒。”
我白了他一眼:“这些都不知道,岂非我这十几年的书都白读了。”
他还是笑着:“就是很厉害。”
十一月下旬,瑚尔哈河冷的冻结的冰有三五尺那么厚。
眼望处,风光旖旎,景色天成,山重水复,风韵奇秀,曲径通幽。
瑚尔哈河的忽汗海地底下有温泉,因此靠近温泉的区域水面并没有像其他地方一样被冰封冻。氤氲水汽始终在湖面上笼罩着,冷凝在岸边岩壁上,形成冰棱,凝结在落光了树叶的枝条上,形成了树挂,冰雕玉琢宛如仙境。
穷奇见天色已晚,搂着我的肩膀说道:“瑚尔哈河有‘塞外江南’,‘鱼米之乡’的赞称。这里的铁锅炖鱼贴饼子,锅包鱼肉、酥炸红尾鱼、砂锅豆腐炖鱼头、醋椒蒸白鲢都很出名,咱们去尝尝吧。”
我微笑道:“因为有河的缘故所以都是有鱼的菜吧。”
穷奇笑着轻轻点了点头,可我话锋一转:“但是我并不爱吃鱼啊。”
穷奇刮了刮我的鼻子:“你不是不爱吃鱼,是不想挑刺吧。”
我蹙着眉撇着嘴转过身去。
穷奇看我的样子,声音明朗的说道:“看来我说对了。”
十二月的上旬,我们终于来到了漠北关。
漠北关在大齐的最北端,也是大齐最寒冷的地方。
呵气成霜,滴水成冰。
我看着漠北关的人烟稀少,就连守关的士兵也只留了眼睛在外面,而睫毛上也凝结了冰。
我惊叹的说道:“我从前便知道漠北关苦寒,都是从书上或者旁人口中得知。我从没有想过漠北关竟然苦寒至此。不知道这漫长的冬天会冻死多少百姓多少士兵。穷奇,原来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穷奇搂过我的肩膀:“萋萋,每个人都有自己一生的命数。”
总兵府外,我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玉佩递给了门前的侍卫,侍卫转身进了总兵府。
我对穷奇说:“我有点紧张。”
穷奇牵着我的手:“有我在,你放心。”
不一会儿四皇弟就从总兵府里手拿玉佩快步走了出来,今年他已经二十一岁了。
他和多年以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变得更加沉稳持重,没有了从前的浮躁和自持身份。
他穿着厚厚的大氅,裹得像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我和穷奇,眼含热泪:“皇姐,真的是你吗?”
“四安,是我。”我轻声开口。
那是儿时我叫他的昵称,只不过后来我们就陌生了。
他神色震了震,颤抖着声音哭着:“大皇姐公主府大火你不是被烧死了吗?”
我说:“咱们进去说。”
他忙擦了一把眼泪,引着我和穷奇进了正厅。
屏退下人们,屋子只剩了我和穷奇。
我撩开袖口的衣服露出了被火烧焦的皮肤,齐今安好像被吓住了,瞪着眼一动不动。
我说道:“是穷奇用西番的蛊虫救了我,不过我的身体承受不住高等的蛊虫,只找了一个中下等的,算是半死不活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