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乌姆里奇教授（2 / 2）
他一步两级地走上大理石楼梯，经过许多匆匆去吃午饭的学生。刚才出乎意料地爆发的愤怒仍然在他内心燃烧，罗恩和赫敏震惊的表情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为他们服务是对的，他想，为什么他们不能休息一下呢。。。一直在争吵。。。这足以让任何人感到厌烦。。。
他在楼梯平台上经过了骑士卡多根爵士的大幅照片。卡多根爵士拔出剑，向哈利猛烈挥舞，但哈利无视了他。
“回来吧，你这只坏血狗！站稳脚跟，战斗！“卡多根爵士在他的面罩后面用低沉的声音喊道，但哈利只是继续往前走，当卡多根爵士试图跟着他跑进附近的一幅画时，他被里面的居民——一只看上去很愤怒的大狼狗——拒绝了。
午餐剩下的时间里，哈利独自坐在北塔楼顶的活板门下。因此，当铃声响起时，他第一个登上通往西比尔·特里劳尼教室的银色梯子。
在魔药课之后，占卜是哈利最不喜欢的课程，这主要是因为特里劳尼教授每隔几堂课就预测他过早死亡的习惯。一个瘦削的女人，披着厚重的披肩，一串串珠子闪闪发光，她总是让哈利想起某种昆虫，她的眼镜放大了她的眼睛。当哈利走进房间时，她正忙着在每张细长的小桌子上放几本破旧的皮面书籍，这些小桌子上散落着各种东西，但灯发出的光被围巾遮住了，火苗的温度很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当他坐在阴影里时，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班上的其他人在接下来的五分钟内到达。罗恩从活板门里出来，仔细环顾四周，发现了哈利，径直朝他走去，
“赫敏和我已经停止争吵了，”他坐在哈利旁边说道。
“很好，”哈利咕哝道。
“但是赫敏说她认为如果你不再对我们发脾气就好了，”罗恩说。
“我不是——”
“我只是传递信息，”罗恩越过他说道。但我认为她是对的。西莫和斯内普对待你的方式不是我们的错。”
“我从来没有说过——”
“再见，”特里劳妮教授用她一贯的朦胧、梦幻般的声音说道，哈利停了下来，再次感到恼火和有点为自己感到羞愧。“欢迎回到占卜。当然，假期里我一直在密切关注你们的命运，很高兴看到你们都安全返回霍格沃茨——当然，我知道你们会这么做。
“你会在桌子上找到 Inigo Imago 所着的《梦想神谕》的副本。梦的解析是占卜未来的最重要的手段，并且很可能在您的猫头鹰语言中进行测试。当然，我并不认为考试通过或失败对于神圣的占卜艺术来说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有慧眼，证书和成绩就不那么重要了。不过，校长喜欢你参加考试，所以…… 。。’
她的声音微妙地渐渐变小，让大家确信特里劳尼教授认为她的学科凌驾于考试等肮脏的事情之上。
请转到引言，阅读伊马戈关于解梦问题的说法。然后，分成两人一组。使用解梦神谕来解读彼此最近的梦境。继续。’
这节课要说的一件好事是，这不是双节课。当他们都读完书的介绍时，距离解梦时间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在哈利和罗恩旁边的桌子上，迪恩和纳威搭档，纳威立即开始冗长地解释一场噩梦，这场噩梦涉及一把巨大的剪刀，戴着他祖母最好的帽子；哈利和罗恩只是闷闷不乐地看着对方。
“我从来不记得我的梦，”罗恩说，“你说的是一个。” \u0027
“你一定记得其中之一，”哈利不耐烦地说。
他不会与任何人分享他的梦想。他非常清楚他经常做的关于墓地的噩梦意味着什么，他不需要罗恩或特里劳尼教授或愚蠢的梦神谕来告诉他。
“嗯，那天晚上我梦见自己在打魁地奇，”罗恩说，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很可能你会被一个巨大的之类的东西吃掉。”哈利说着，漫不经心地翻着《梦之神谕》的书页。在神谕中查找梦的片段是一项非常枯燥的工作，当特里劳尼教授给他们布置一个月记梦日记作为家庭作业时，哈利并没有高兴起来。当铃声响起时，他和罗恩带路走下梯子，罗恩大声抱怨。
“你知道我们已经有多少作业了吗？” 宾斯为我们准备了一篇关于巨型战争的一英尺半长的文章，斯内普想要了解月光石的使用，现在我们收到了特里劳尼一个月的梦想日记！弗雷德和乔治对 OWL 年的看法并没有错，不是吗？那个乌姆里奇女人最好不要给我们任何东西。。。\u0027
当他们进入黑魔法防御术教室时，他们发现乌姆里奇教授已经坐在老师的办公桌前，穿着前一天晚上的蓬松的粉红色开衫，头顶上戴着黑色天鹅绒蝴蝶结。哈利再次强烈地想起一只大苍蝇不明智地栖息在一只更大的蟾蜍身上。
班级一进教室就安静了。到目前为止，乌姆里奇教授还是一个未知数，没有人知道她的纪律可能有多严格。
“嗯，下午好！” 当全班同学终于都坐下来时，她说道。
几个人咕哝着“下午好”回答。
“啧，啧，”乌姆里奇教授说。“现在这样不行了，不是吗？我希望您回复“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再来一次。下午好，同学们！
“下午好，乌姆里奇教授，”他们对她喊道。
“好了，现在，”乌姆里奇教授甜甜地说。这并不太难，不是吗？请把魔杖拿开，把羽毛笔拿出来。”
班上的许多人交换了阴沉的眼神；在“魔杖离开”命令之后，他们还没有上过他们觉得有趣的课。哈利将魔杖塞回包里，拉出剪下的羽毛笔、墨水和羊皮纸。乌姆里奇教授打开她的手提包，取出她自己的魔杖，这是一根异常短的魔杖，并用它猛烈地敲击黑板；黑板上立刻出现了这样的字：
黑魔法防御术
回归基本
原则
“好吧，你在这门课上的教学已经相当混乱和支离破碎了，不是吗？” 乌姆里奇教授转身面向全班同学，双手整齐地握在身前说道。教师的不断更换，其中许多人似乎没有遵循任何教育部批准的课程，不幸的是，你的成绩远远低于我们在 OWL 年所期望的标准。
“然而，你会很高兴地知道这些问题现在得到了纠正。今年我们将遵循一个结构严谨、以理论为中心、经魔法部批准的防御魔法课程。请抄下以下内容。\u0027
她又敲了敲黑板；第一条信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课程目标：
1. 了解防御魔法的原理。
2. 学习识别可以合法使用防御魔法的情况
3. 将防御魔法的使用置于实际用途中。
有那么几分钟，房间里充满了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刮擦的声音。当每个人都抄下乌姆里奇教授的三个课程目标后，她问道：“每个人都拿到了威尔伯特·斯林克哈德的《防御魔法理论》吗？”
全班响起一片沉闷的赞同声。
“我想我们会再试一次，”乌姆里奇教授说。“当我问你问题时，我希望你回答：“是的，乌姆里奇教授”，或者“不，乌姆里奇教授”。那么：每个人都拿到了威尔伯特·斯林克哈德的《防御魔法理论》吗？
“是的，乌姆里奇教授，”房间里响起了声音。
“很好，”乌姆里奇教授说。“我希望你翻到第五页并阅读“第一章，初学者基础知识”。没有必要说话。”
乌姆里奇教授离开黑板，坐在讲台后面的椅子上，用那双鼓鼓囊囊的蟾蜍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哈利翻到他的《防御魔法理论》第五页，开始阅读。
实在是太乏味了，就像听宾斯教授讲课一样糟糕。他感觉自己的注意力正在从自己身上消失。很快，同一行诗他就读了六遍，但只记住了前几个字。沉默的几分钟过去了。在他旁边，罗恩心不在焉地用手指翻来覆去地转动着羽毛笔，眼睛盯着书页上的同一个地方。哈利看向右边，收到了一个惊喜，把他从麻木的状态中惊醒。赫敏甚至还没有打开她的《防御魔法理论》。她双手举在空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乌姆里奇教授。
哈利不记得赫敏曾经在被指示时忘记读书，或者确实抵制住打开任何在她眼皮子底下的书的诱惑。他询问地看着她，但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打算回答问题，继续盯着乌姆里奇教授，而乌姆里奇教授也同样坚决地看着另一个方向。
然而又过了几分钟，哈利并不是唯一一个看着赫敏的人。他们被要求阅读的章节是如此乏味，以至于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观看赫敏无声地试图吸引乌姆里奇教授的目光，而不是继续阅读“初学者基础知识”。
当班上一半以上的人都盯着赫敏而不是他们的书本时，乌姆里奇教授似乎决定她不能再忽视这种情况了。
“亲爱的，你想问一些关于本章的事情吗？” 她问赫敏，就好像她才刚刚注意到她一样。
“不是关于这一章，不，”赫敏说。
“嗯，我们现在正在读书，”乌姆里奇教授说道，露出了她尖尖的小牙齿。“如果您还有其他疑问，我们可以在课程结束时进行处理。”
“我想问一下你的课程目标，”赫敏说。
乌姆里奇教授扬起了眉毛。
“你的名字是？”
“赫敏·格兰杰，”赫敏说。
“好吧，格兰杰小姐，我认为如果你仔细阅读的话，课程的目标是非常清楚的，”乌姆里奇教授用一种坚定而甜蜜的声音说道。
“嗯，我不知道，”赫敏直言不讳地说。“那里没有写任何关于使用防御咒语的内容。”
一阵短暂的沉默，班上的许多人转过头，皱着眉头看着黑板上仍然写着的三个课程目标。
“使用防御咒语？” 乌姆里奇教授笑着重复道。“为什么，我无法想象我的教室里会出现任何需要你使用防御咒语的情况，格兰杰小姐。你肯定没想到会在课堂上遭到袭击吧？
“我们不打算使用魔法吗？” 罗恩大声喊道。
“学生们想在我的课堂上发言时请举手，先生——？”
“韦斯莱，”罗恩把手伸向空中说道。
乌姆里奇教授的笑容更加灿烂，转身背对着他。哈利和赫敏也立即举起了手。乌姆里奇教授浮肿的眼睛在哈利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对赫敏说道。
“是吗，格兰杰小姐？你还想问别的事吗？
“是的，”赫敏说。“黑魔法防御术的全部目的肯定就是练习防御咒语吧？”
“格兰杰小姐，你是教育部培训的教育专家吗？” 乌姆里奇教授用她虚假的甜美声音问道。
\u0027不是，但 - \u0027
那么，恐怕你没有资格决定任何一门课的“重点”是什么。比你们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了我们新的学习计划。你将以一种安全、无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咒语——”
“那有什么用？哈利大声说道。“如果我们要受到攻击，也不会是在——”
“手，波特先生！” 乌姆里奇教授唱道。
哈利将拳头举向空中。乌姆里奇教授再次迅速转过身去，但现在其他几个人也举起了手。
“你的名字是？” 乌姆里奇教授对迪安说道。
\u0027迪安·托马斯。”
“怎么样，托马斯先生？
“嗯，就像哈利说的，不是吗？迪恩说。“如果我们受到攻击，那就不是没有风险的。\u0027
“我再说一遍，”乌姆里奇教授说，他对迪安露出一种非常恼人的微笑，“你预计在我上课的时候会受到攻击吗？”
“不，但是——”
乌姆里奇教授对他说道。“我不想批评这所学校的运作方式，”她说，张开大嘴，露出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微笑，“但是你在这个班级里遇到了一些非常不负责任的巫师，确实非常不负责任——不更不用说，”她发出一阵令人厌恶的小笑，“极其危险的混血儿。”
“如果你指的是卢平教授，”迪安生气地说道，“他是我们有史以来最好的——
“把手，托马斯先生！正如我所说的——你已经接触到了一些复杂的、不适合你的年龄段并且可能致命的咒语。你害怕地相信你可能每隔一天就会遭遇黑暗的攻击——”
“不，我们没有，”赫敏说，“我们只是——”
“你的手没有举起来，格兰杰小姐！
赫敏举起了手。乌姆里奇教授转身背对着她。
“据我了解，我的前任不仅在你面前进行了非法咒骂，他实际上也在你身上进行了非法咒骂。”
“好吧，他原来是个疯子，不是吗？迪恩激烈地说。“请注意，我们仍然学到了很多东西。\u0027
“你的手没有举起来，托马斯先生！” 乌姆里奇教授颤抖地说。“现在，教育部认为理论知识足以让你通过考试，毕竟这就是学校的意义所在。” 你的名字是？她盯着刚刚举起手的帕尔瓦蒂补充道。
“帕瓦蒂·佩蒂尔，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猫头鹰》中没有实用的内容吗？难道我们不应该证明我们实际上可以做反诅咒之类的事情吗？
“只要你足够努力地研究这个理论，你就没有理由不能在严格控制的
考试条件下施展咒语，”乌姆里奇教授轻蔑地说。
“事先没有练习过吗？” 帕瓦蒂难以置信地说。“你是在告诉我们，我们第一次使用咒语是在考试期间吗？”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足够努力地研究这个理论——”“
理论在现实世界中有什么用呢？” 哈利再次举起拳头，大声说道。
乌姆里奇教授抬起头来。
“这是学校，波特先生，不是现实世界，”她轻声说道。
“那么我们不应该为外面等待我们的事情做好准备吗？”
“波特先生，外面什么也没有等待。” ”
“哦，是吗？哈利说。他的脾气似乎一整天都在表面下沸腾，
“你认为谁会想要攻击像你这样的孩子？” 乌姆里奇教授用极其甜蜜的声音问道。
\u0027嗯，我们想想吧。。。”哈利假装若有所思地说。\u0027或许 。。。伏地魔？\u0027
罗恩喘息着；拉文德·布朗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纳威从凳子上滑下来。然而乌姆里奇教授并没有退缩。她盯着哈利，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格兰芬多扣十分，波特先生。’
教室里一片寂静，一片寂静。每个人都盯着乌姆里奇或哈利。
现在，让我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乌姆里奇
教授站起来，向他们倾身，手指粗短的双手摊在桌子上。
“有人告诉你，某个黑巫师死而复生了——”
“他没有死，”哈利生气地说，“但是，是的，他回来了！”
“波特先生，你已经失去了你的房子十分，不要让自己的事情变得更糟，”乌姆里奇教授一口气说道，没有看他。“正如我所说，你已被告知某个黑巫师再次逍遥法外。这是个谎言。”
“这不是谎言！” 哈利说。“我看到他了，我和他战斗了！”
“拘留，波特先生！” 乌姆里奇教授得意地说。\u0027明天晚上。五点钟。我的办公室。我再说一遍，这是一个谎言。魔法部保证您不会受到任何黑巫师的威胁。如果你还是担心的话，请务必在课外时间来见我。如果有人用关于重生黑巫师的谎言来警告你，我很想听听。我是来帮忙的。我是你的朋友。现在，请您继续阅读。第五页，“初学者基础知识”。”
乌姆里奇教授在办公桌后面坐下。然而哈利站了起来。每个人都盯着他；西莫看上去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着迷。
“哈利，不！” 赫敏用警告的声音低声说道，拉着他的袖子，但哈利把他的手臂猛地拉开，让她够不到。
“所以，根据你的说法，塞德里克·迪戈里是自己死的，是吗？” 哈利问道，声音颤抖。
全班同学都倒吸一口冷气，因为除了罗恩和赫敏之外，没有人听过哈利谈论过塞德里克去世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们热切地盯着哈利，又盯着乌姆里奇教授，乌姆里奇教授抬起眼睛，盯着他，脸上没有一丝假笑。
“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死是一场悲惨的事故，”她冷冷地说。
“这是谋杀，”哈利说。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他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谈论过这件事，尤其是三十个热切倾听的同学。“伏地魔杀了他，你知道的。\u0027
乌姆里奇教授的表情十分茫然。有那么一刻，哈利以为她要对他尖叫。然后她用她最温柔、最甜美的少女声音说道：“亲爱的，波特先生，过来吧。” ’
他把椅子踢到一边，大步绕过罗恩和赫敏，走到老师的桌子前。他能感觉到班上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他感到非常愤怒，根本不关心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乌姆里奇教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小卷粉红色的羊皮纸，把它铺在桌子上，把羽毛笔浸入一瓶墨水里，开始乱写乱画，弯着腰，让哈利看不到她在写什么。没有人说话。大约一分钟后，她卷起羊皮纸，用魔杖轻轻敲击。它无缝地密封起来，因此他无法打开它。
“亲爱的，把这个交给麦格教授，”乌姆里奇教授边说边把纸条递给他。
他一言不发地从她手里接过它，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甚至没有回头看罗恩和赫敏，把教室的门在身后关上了。他沿着走廊走得很快，手中紧握着给麦格教授的纸条，转过一个拐角，就撞上了恶作剧鬼皮皮斯，一个大嘴小个子，仰面漂浮在半空中，摆弄着几个墨水池。
“为什么，这是小便盆波特！” 皮皮鬼咯咯地笑着，让两个墨水池掉到了地上，它们砸碎了墙壁，墨水溅满了墙壁。哈利咆哮着向后跳开。
“滚开吧，皮皮鬼。” \u0027
“哦，疯子感觉很暴躁，”皮皮鬼说，沿着走廊追着哈利，当他在他上方飞驰时斜视着他。“这次是什么，我的好朋友？” 听到声音？看到异象？皮皮鬼吹响了巨大的覆盆子声，用——舌头说话？
“我说过，别打扰我！” 哈利大喊一声，跑下最近的楼梯，但皮皮鬼只是从他身旁背上的栏杆上滑下来。
“哦，大多数人认为他在吠叫，这个如厕的小伙子，
但有些人更友善，认为他只是伤心，
但皮维斯更清楚，他说他疯了——”
“闭嘴！”
他左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了，麦格教授从办公室里出来，表情严肃，略显不安。
“你到底在喊什么，波特？” 她厉声说道，皮皮鬼高兴地咯咯笑着，消失在视线之外。“你为什么没来上课？”
“我被派去见你，”哈利僵硬地说。
\u0027发送？发送是什么意思？
他拿出乌姆里奇教授的纸条。麦格教授皱起眉头从他手中接过它，用魔杖轻轻一敲，将它打开，伸出来开始阅读。当她阅读乌姆里奇所写的内容时，她的眼睛在方形眼镜后面从一侧移动到另一侧，并且每行都变得更窄。
“进来这里，波特。’
他跟着她进了她的书房。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了。
\u0027出色地？\u0027 麦格教授转向他说道。
“这是真的吗？” 哈利问道，语气比他预想的更加咄咄逼人。\u0027教授？\u0027 他补充道，试图显得更有礼貌。
“你真的对乌姆里奇教授大喊大叫吗？”
“是的，”哈利说。
“你说她是骗子？”
\u0027是的。”
“你告诉她那个不能透露姓名的人回来了？
\u0027是的。’
麦格教授在桌子后面坐下，仔细地看着哈利。然后她说，‘吃一块饼干吧，波特。”
“有——什么？
“吃一块饼干吧，”她不耐烦地重复道，指着桌上一堆文件上放着的一个格子呢罐头。\u0027然后坐下。\u0027
以前有一次，哈利本以为会被麦格教授鞭打，结果却被她任命为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一员。他坐到她对面的一把椅子上，拿了一根姜汁蝾螈，感觉就像他那次一样困惑和措手不及。
麦格教授放下乌姆里奇教授的纸条，非常严肃地看着哈利。
“波特，你要小心。”
哈利吞下了一口姜蝾螈，盯着她。她的语气与他习惯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它不轻快、清脆、严厉；它情绪低落、焦虑，而且比平常更加人性化。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课堂上的不当行为可能会让你付出的代价远比扣分和留校要多得多。\u0027
\u0027你是什么 - ？\u0027
“波特，运用你的常识，”麦格教授厉声说道，
突然又恢复了平常的态度。“你知道她来自哪里，你必须知道她向谁报告。’
下课铃响了。头顶和四周传来数百名学生移动时发出的巨大声音。
“上面写着，从明天开始，她这周每天晚上都让你留校察看。”麦格教授说道，再次低头看着乌姆里奇的纸条。
“这周的每个晚上！” 哈利惊恐地重复道。“但是，教授，你不能——吗？”
“不，我不能，”麦格教授断然地说。
\u0027但 - \u0027
“她是你的老师，完全有权拘留你。明天五点你去她房间第一个。请记住：在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身边小心行事。”
“但我说的是实话！哈利愤怒地说。“伏地魔回来了，你知道他回来了；邓布利多教授知道他是——”
“看在老天的份上，波特！” 麦格教授愤怒地扶正了眼镜说道（当他提到伏地魔的名字时，她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认为这是事实还是谎言？这是要低着头，控制脾气！”
她站了起来，鼻孔张得很大，嘴巴很薄，哈利也站了起来。
“再吃一块饼干吧，”她烦躁地说，把罐头塞给他。
“别开玩笑了，”她厉声说道。
他拿了一张。
“谢谢，”他勉强地说。
“你没有听过多洛雷斯·乌姆里奇在开学宴会上的演讲吗，波特？”
“是的，”哈利说。\u0027是的 。。。她说 。。。进展将被禁止或。。。嗯，就是这个意思。。。魔法部正试图干预霍格沃茨。’
麦格教授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吸了吸鼻子，绕过她的桌子，为他打开了门。
“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能听赫敏·格兰杰的话，”她说着，指着他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