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霍格沃茨战役（2 / 2）

“密室——什么？”哈利说，在他们面前不稳地站住了。

“这是罗恩，全是罗恩的主意！”赫敏气喘吁吁地说。“是不是太棒了？你走后，我们在那里，我对罗恩说，即使我们找到了另一个，我们怎么才能摆脱它？我们还是没有扔掉杯子！然后他想到了！蛇怪！”

“这是什么——”

“一种可以去除魂器的东西，”罗恩简单地说。

哈利的目光落在罗恩和赫敏怀里抓着的东西上:巨大的弯曲的尖牙，他现在意识到，是从一只死去的蛇怪的头骨上撕下来的。

“但是y怎么会

你进去了吗？\他问道，从尖牙处盯着罗恩。\你需要说蛇佬腔！\

“他做到了！”赫敏低声说道。“给他看看，罗恩！”

罗恩发出可怕的窒息的嘶嘶声。

“这就是你打开盒子的原因，”他抱歉地告诉哈利。“我不得不尝试几次才把它做好，但是，”他谦虚地耸耸肩，“我们最终还是做到了。”

“他太棒了！”赫敏说。“太神奇了！”

“所以。。.\哈利很难跟上。“所以。。.\

“所以我们又少了一个魂器，”罗恩说，从夹克里拿出赫奇帕奇杯子的残片。”赫敏捅了它一下。我觉得她应该。她还没有这个荣幸。”

“天才！”哈利喊道。

“这没什么，”罗恩说，尽管他看上去很得意。“那你有什么新鲜事？”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头顶传来一声爆炸:当灰尘从天花板上落下时，他们三个都抬起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我知道王冠看起来像什么，我也知道它在哪里，”哈利说，语速很快。“他把它藏在我藏我的旧魔药书的地方，几个世纪以来每个人都把东西藏在那里。他认为他是唯一找到它的人。加油。”

当墙壁再次颤抖时，他带着另外两个人穿过隐蔽的入口，走下楼梯，进入有求必应屋。除了三个女人，它是空的:金妮、唐克斯和一个戴着虫蛀帽子的老巫婆，哈利马上认出她是纳威的祖母。

“啊，波特，”她清脆地说，好像她一直在等他。“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还好吧？”金妮和唐克斯一起说。

\“就我们所知，”哈利说。\去猪头的通道里还有人吗？\

他知道，只要房间里还有人，房间就无法变形。

“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隆巴顿夫人说。“我把它封起来了，我认为现在阿不福思已经离开了他的酒馆，让它开着是不明智的。你见过我的孙子吗？”

“他在打架，”哈利说。

“当然，”老太太自豪地说。\对不起，我必须去帮助他。\

她以惊人的速度向石阶跑去。

哈利看着唐克斯。

\我以为你应该和泰迪在你妈妈家呢？\

“我不能忍受不知道——”唐克斯看起来很痛苦。“她会照顾他的——你看见莱姆斯了吗？”

\他正计划带领一群战士进入场地——”

唐克斯二话没说，迅速离开了。

“金妮，”哈利说，“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需要你离开。就一会儿。然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金妮看起来很高兴离开她的避难所。

“然后你就可以进来了！”当她跑上台阶追赶唐克斯时，他在她身后喊道。“你必须回来！”

“等一下！”罗恩严厉地说。“我们忘记了一个人！”

“谁？”赫敏问。

“家养小精灵，他们都在厨房里，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让他们战斗？”哈利问。

“不，”罗恩严肃地说，“我是说我们应该告诉他们赶紧离开。我们不想再要多比了，是吗？我们不能命令他们为我们而死——”

当蛇怪的尖牙从赫敏的手臂中倾泻出来时，发出了哗啦声。她冲向罗恩，把它们甩到他的脖子上，吻了他的嘴。罗恩扔掉了他手里的尖牙和扫帚，如此热情地回应着，以至于他把赫敏从她的脚上抱了起来。

“是这一刻吗？”哈利虚弱地问，当除了罗恩和赫敏抓得更紧，在原地摇晃之外什么也没发生时，他提高了声音。“喂！这里正在打仗！”

罗恩和赫敏分开了，他们的胳膊仍然互相搂着。

“我知道，伙计，”罗恩说，他看上去好像最近被游走球击中了后脑勺，“所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是吗？”

\别管那个了，魂器呢？\哈利喊道。“你能不能——憋着，直到我们拿到王冠？”

“是啊——对——对不起—”罗恩说，然后他和赫敏开始收集尖牙，两个人的脸都涨红了。

很明显，当他们三个走回楼上的走廊时，在他们待在有求必应屋的几分钟里，城堡里的情况已经严重恶化了:墙壁和天花板比以前摇晃得更厉害了；空气中弥漫着灰尘，通过最近的窗户，哈利看到绿色和红色的光在城堡脚下爆发，他知道食死徒一定非常接近进入这个地方。哈利向下望去，看见巨人格洛普蜿蜒走过，挥舞着一个从屋顶上扯下来的看起来像石像鬼的东西，不满地咆哮着。

\让我们希望他能踩住其中一些！\罗恩说，附近传来了更多的尖叫声。

“只要不是我们的人！”一个声音说道:哈利转过身，看见金妮和唐克斯，两人都用魔杖指着下一扇少了几块玻璃的窗户。就在他看着的时候，金妮向下面的一群战士发出了一个瞄准的诅咒。

“好姑娘！”一个身影咆哮着穿过尘土向他们跑来，哈利又看到了阿不福思，当他领着一小群学生经过时，他的灰白头发飘扬着。\他们看起来像是要攻破北面的城垛，他们带来了自己的巨人！\

“你看见莱姆斯了吗？”唐克斯在他身后喊道。

“他在和多洛霍夫决斗，”阿不福思喊道，“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

“唐克斯，”金妮说，“唐克斯，我肯定他没事——”

但是，唐克斯已经在阿不福思之后逃之夭夭了。

金妮无助地转向哈利、罗恩和赫敏。

“他们会没事的，”哈利说，尽管他知道这些都是空话。“金妮，我们一会儿就回来，别挡路，注意安全——快点！”他对罗恩和赫敏说，然后他们跑回墙那边，有求必应屋正等着吩咐下一个参赛者。

我需要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哈利在心里乞求着，他们第三次跑过时，门出现了。

当他们跨过门槛，关上身后的门时，战斗的狂热就消失了:一切都是寂静的。他们在一个大教堂大小的地方，有一个城市的外观，高耸的墙壁由成千上万早已离开的学生隐藏的物体建成。

“他从来没有意识到任何人都可以进来？”罗恩说，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

“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哈利说。“对他来说太糟糕了，我不得不在我的时间里藏东西。。。“这边，”他补充道，“我想就在这里。。。.\

他经过了去年德拉科·马尔福修理过的巨型填充玩具和消失柜，那次修理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然后他犹豫了，上下打量着堆满垃圾的过道；他记不起下一步去哪里了。。。。

“王冠行动！”赫敏绝望地喊道，但是没有东西从空中朝他们飞来。看起来，就像古灵阁的金库一样，这个房间不会那么容易就交出隐藏的物品。

“我们分头行动，”哈利告诉另外两个人。“找一个戴着假发和皇冠的老人的石像半身像！它站在橱柜上，而且肯定就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

他们飞快地跑向邻近的过道；哈利可以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在高高的垃圾堆中回响，瓶子、帽子、板条箱、椅子、书、武器、扫帚、球棒。。。。

“就在这附近，”哈利喃喃自语道。“某处。。。某处。。.\

他在迷宫里越走越深，寻找他上次进入房间时认出的东西。他的呼吸在他的耳朵里很响，然后他的灵魂似乎在颤抖

就在正前方，那个布满水泡的旧柜子里，他藏着他的旧魔药书，在柜子顶上，那个满脸麻子的石头术士戴着一顶布满灰尘的旧假发，看起来像是一个古老的、变色的皇冠。

他已经伸出了他的手，虽然他仍然在十英尺之外，当一个声音在他身后说，“抓住它，波特。”

他打滑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克拉布和高尔肩并肩站在他身后，魔杖指向哈利。透过他们嘲笑的面孔之间的空隙，他看到了德拉科·马尔福。

“你拿着的是我的魔杖，波特，”马尔福说，从克拉布和高尔之间的缝隙中伸出他自己的魔杖。

“不再是了，”哈利喘着气说，握紧了山楂魔杖。“胜利者，看守者，马尔福。谁把他们的借给你了？”

“我妈妈，”德拉科说。

哈利笑了，尽管这种情况一点也不幽默。他再也听不到罗恩或赫敏的声音了。他们似乎已经跑得听不见了，正在寻找王冠。

\那你们三个为什么没有和伏地魔在一起？\哈利问。

“我们会得到奖赏的，”克拉布说:对于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来说，他的声音出奇地柔和；哈利以前几乎没听过他说话。克拉布笑着，就像一个小孩答应给他一大包糖果一样。“我们回来了，波特。我们决定不去了。决定带你去见他

“好计划，”哈利假装钦佩地说。他不敢相信他就差这么一点点，就要被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挫败了。他开始慢慢向后挪向魂器歪在半身像上的地方。如果他能在战斗爆发前拿到它。。。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他问，试图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事实上，我去年一整年都住在藏物室里，”马尔福说，他的声音很虚弱。“我知道怎么进去。”

“我们藏在外面的走廊里，”高尔咕哝道。“我们现在可以施展魅力了！然后，”他的脸裂成一个愚蠢的笑容，“你出现在我们面前，说你在寻找一个骰子！什么是达姆弹？”

“哈利？”罗恩的声音突然从墙的另一边传到哈利的右边。“你在和谁说话吗？”

随着一阵鞭打，克拉布用他的魔杖指着50英尺高的堆积如山的旧家具、破箱子、旧书、旧衣服和无法辨认的垃圾，喊道:“下降！”

墙开始摇摇欲坠，然后上面的三分之一坍塌到罗恩站着的隔壁过道里。

“罗恩！”哈利吼道，这时在看不见的地方，赫敏尖叫起来，哈利听到无数的物体砸到了不稳定的墙另一边的地板上:他用魔杖指着壁垒，喊道，“有限！”它稳定了下来。

“不行！”马尔福喊道，在克拉布重复他的咒语时，他抓住了他的胳膊。\如果你破坏了房间，你可能会埋葬这个王冠！\

“怎么回事？”克拉布说，使劲挣脱。\黑魔王想要的是波特，谁会在乎一个骰子？\

“波特来这里是为了拿它，”马尔福对他的同事们的迟钝反应不耐烦地说，“那么这一定意味着——”

“‘一定是指’？”克拉布毫不掩饰地凶狠地攻击马尔福。“谁在乎你怎么想？我不再听你的命令了，德拉科。你和你爸爸都完了。\

“哈利？”罗恩在垃圾墙的另一边又喊道。“怎么回事？”

“哈利？”模仿克拉布。“怎么回事——不，波特！克鲁西奥！”

哈利扑向皇冠；克拉布的诅咒没有击中他，但击中了石像，石像飞到了空中；王冠向上飞升，然后消失在半身像所在的一大堆物体中。

“站住！”马尔福冲着克拉布大喊，他的声音在巨大的房间里回荡。“黑魔王想要他活着——”

“所以呢？我没有杀他吧？”克拉布大叫着，甩开马尔福的胳膊。“但如果我能，我会的，反正黑魔王也想让他死，这有什么区别——”

一道猩红色的光从哈利身边几英寸处射出:赫敏已经跑到他身后的拐角处，向克拉布的头部发出了一个昏迷咒。它只是错过了，因为马尔福把他拉开了。

“是那个泥巴种！Avada Kedavra！”

哈利看见赫敏跳到了一边，他对克拉布想要杀了他的愤怒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他对克拉布施了一个昏迷咒，克拉布突然闪开，打掉了马尔福手中的魔杖；它滚到堆积如山的破家具和箱子下面，看不见了。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马尔福对克拉布和高尔吼道，他们都瞄准了哈利:哈利只需要他们那一刹那的犹豫。

“除武器！”

高尔的魔杖飞出了他的手，消失在他身边物体的壁垒里；高尔当场愚蠢地跳了起来，试图找回它；马尔福跳出了赫敏第二个昏迷咒的范围，罗恩突然出现在过道的尽头，朝克拉布射出了一个全身束缚咒，有惊无险。

克拉布转过身，尖叫道:“阿瓦达·凯达弗拉！”又来了。罗恩跳离了视线，以避开那道绿光。当赫敏冲向他们时，没有魔杖的马尔福蜷缩在一个三条腿的衣柜后面，当她冲过来时，用昏迷咒击中了高尔。

“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哈利对她大喊，指着旧皇冠掉进去的那堆垃圾。“你找找看，我去帮R——”

“哈利！”她尖叫道。

身后一阵咆哮翻腾的声音给了他片刻的警告。他转过身，看见罗恩和克拉布正沿着过道拼命朝他们跑来。

“喜欢热吗，人渣？”克拉布一边跑一边吼道。

但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所作所为。异常巨大的火焰追着他们，舔着垃圾舷墙的侧面，一碰就碎成灰烬。

“阿瓜曼提！”哈利大叫，但是从他的魔杖尖喷出的水在空气中蒸发了。

“快跑！”

马尔福抓住目瞪口呆的高尔，拖着他往前走；克拉布超过了他们所有人，现在看起来吓坏了；哈利、罗恩和赫敏紧随其后，大火紧追不舍。这不是普通的火灾；克拉布用了一个哈利不知道的咒语:当他们转过一个拐角时，火焰追着他们，好像他们是活着的，有知觉的，决心要杀死他们。现在火正在变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兽群:燃烧的蛇、银鲛和龙上升、下降、再上升，它们赖以为生的世纪的碎屑被抛向空中，扔进它们长着尖牙的嘴里，高高地抛在有爪的脚上，然后被地狱吞噬。

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哈利、罗恩和赫敏突然死了；火热的怪物在他们周围盘旋，越来越近，爪子，角和尾巴挥舞着，热量像一堵墙一样包围着他们。

“我们能做什么？”赫敏在震耳欲聋的火吼声中尖叫起来。“我们能做什么？”

“这里！”

哈利从最近的一堆垃圾中抓起一把笨重的扫帚，扔给罗恩，罗恩把赫敏拉到身后的扫帚上。哈利把腿伸向第二把扫帚，用力踢向地面，他们飞上了天空，脚下错过了一只燃烧着的猛禽的角形喙，它咬住了他们。烟雾和热量变得势不可挡:在他们下面，被诅咒的火正在吞噬一代又一代被追捕的学生的违禁品，一千个被禁止的实验的罪恶结果，在这个房间里寻求庇护的无数灵魂的秘密。哈利到处都看不到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的踪迹:他尽可能低地俯冲到四处劫掠的火焰怪物上方，试图找到他们，但是除了火什么也没有:多么可怕的死法。。。。他从来都不想这样。。。。

“哈利，我们出去，我们出去！”罗恩吼道，尽管他看不清门在哪里

冒着黑烟。

然后，哈利听到一个微弱的，可怜的人类的尖叫声从可怕的骚动中发出，那是吞噬火焰的雷声。

“这——太——危险了——”罗恩大喊，但哈利在空中打着转。他的眼镜为他的眼睛提供了一些保护，防止烟雾，他在下面的火风暴中寻找生命的迹象，一个肢体或一张脸，还没有像木头一样烧焦。。。。

他看到了他们:马尔福用胳膊搂住了昏迷的高尔，他们俩坐在一座由烧焦的桌子组成的脆弱的塔上，哈利跳了下去。马尔福看见他走过来，举起了一只手，但就在哈利抓住它的时候，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不行的:高尔太重了，马尔福满是汗水的手立刻从哈利的手里滑了出来——

“如果我们为他们而死，我会杀了你，哈利！”罗恩吼道，当一个燃烧着的大银鲛向他们扑来时，他和赫敏把高尔拖上扫帚，翻滚着跃起，又一次腾空而起，马尔福爬到了哈利身后。

“门，快去开门，开门！”马尔福在哈利耳边尖叫道，哈利加快了速度，跟着罗恩、赫敏和高尔穿过滚滚黑烟，几乎无法呼吸。在他们周围，被吞噬的火焰烧没的最后几样东西被抛向空中，被诅咒之火的生物高高地抛向空中以示庆祝:杯子和盾牌，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还有一顶褪色的旧皇冠——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门在那边！”马尔福尖叫道，但哈利突然一个发夹弯，潜了下去。王冠似乎以慢动作落下，当它落向一条张着大嘴的蛇的血盆大口时，旋转着，闪闪发光，然后他抓住了它，把它抓在自己的手腕上——

当蛇向他扑来时，哈利又突然转向；他向上直冲向他祈祷的门开着的地方:罗恩、赫敏和高尔不见了；马尔福尖叫着，紧紧地抱着哈利，疼极了。然后，透过烟雾，哈利看到墙上有一块长方形的补丁，他把扫帚指向它，片刻之后，干净的空气充满了他的肺部，它们与远处走廊的墙壁相撞。

马尔福从扫帚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喘着气，咳嗽着，干呕着。哈利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有求必应屋的门消失了，罗恩和赫敏气喘吁吁地坐在高尔旁边的地板上，高尔仍然昏迷不醒。

“C-克拉布，”马尔福一开口就哽咽了。“C-克拉布。。.\

“他死了，”罗恩严厉地说。

除了喘息声和咳嗽声，周围一片寂静。接着，几声巨响震动了城堡，一大群透明的人骑着马疾驰而过，他们的头夹着嗜血的血液尖叫着。无头猎手过去后，哈利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战斗仍在他周围进行着。他能听到比撤退的鬼魂更多的尖叫声。他内心一阵恐慌。

“金妮在哪里？”他厉声说道。“她在这里。她应该回到有求必应屋。”

\啊呀，你认为大火过后它还能工作吗？\罗恩问，但他也站了起来，揉着胸口，左顾右盼。“我们分头去看看好吗——”

“不，”赫敏说，也站了起来。马尔福和高尔绝望地瘫在走廊的地板上；他们都没有魔杖。“让我们团结在一起。我说我们走吧——哈利，你胳膊上是什么？”

“什么？哦对了——”

他从手腕上取下王冠，举起来。它还是热的，被煤烟熏黑了，但是当他仔细看的时候，他只能辨认出刻在上面的几个小字:无与伦比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一种像血一样的物质，又黑又黑，似乎正从王冠上渗出来。突然，哈利觉得那东西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在他的手中碎裂了，就在这时，他觉得他听到了最微弱、最遥远的痛苦的尖叫，不是从地面或城堡传来的，而是从他手指中碎裂的东西传来的。

“一定是菲恩菲尔！”赫敏呜咽着，眼睛盯着碎片。

“不好意思？”

“火焰——诅咒之火——这是破坏魂器的物质之一，但我永远也不敢用它，它太危险了——克拉布怎么知道如何——”

“一定是从卡罗家学到的。”哈利严肃地说。

“真遗憾，当他们提到如何阻止它时，他没有集中注意力，”罗恩说，他的头发和赫敏的一样被烧焦了，他的脸也被熏黑了。“如果他没有试图杀死我们所有人，我会很遗憾他死了。”

“但是你没意识到吗？”赫敏低声说道。“这意味着，如果我们能抓住那条蛇——”

但是她突然停止了叫喊，走廊里充满了明白无误的决斗声。哈利环顾四周，心脏似乎衰竭了:食死徒已经渗透到霍格沃茨了。弗雷德和珀西刚刚退入视野，两人都决斗蒙面和蒙面男子。

哈利、罗恩和赫敏跑上前去帮忙:光喷射向四面八方，与珀西决斗的那个人迅速后退:然后他的兜帽滑落，他们看到了高高的前额和有条纹的头发——

“部长您好！”珀西吼道，向西克尼斯发出一个整齐的诅咒，西克尼斯丢下魔杖，抓着自己的长袍前襟，显然非常不舒服。\我说过我要辞职了吗？\

“你在开玩笑，珀西！”弗雷德喊道，他与之战斗的食死徒在三个不同的昏迷咒的重压下倒下了。西克尼斯倒在地上，身上布满了细小的尖刺；他似乎正在变成某种海胆。弗雷德高兴地看着珀西。

“你其实是在开玩笑，珀西。。。。我想我还没有听你说过笑话，自从你——”

空气爆炸了。他们聚在一起，哈利、罗恩、赫敏、弗雷德和珀西，两个食死徒站在他们脚下，一个吓呆了，另一个变形了；在那一刻，当危险似乎暂时远离，世界被撕裂。哈利觉得自己在空中飞翔，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紧紧地抓住那根细木棒，那是他唯一的武器，用双臂护住自己的头:他听到同伴们的尖叫和叫喊，却不希望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世界陷入了痛苦和半黑暗之中:他半埋在一条遭到可怕袭击的走廊的残骸中。冷空气告诉他，城堡的一侧已经被吹走了，他脸颊上的热粘性告诉他，他正在大量出血。然后他听到一声可怕的喊叫，撕裂了他的内心，那是一种火焰和诅咒都无法引起的痛苦，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比那天更害怕，也许比他一生中更害怕。。。。

赫敏在废墟中挣扎着站起来，三个红头发的男人聚集在墙壁被炸开的地面上。当他们在石头和木头上蹒跚而行时，哈利抓住了赫敏的手。

“不——不——不！”有人在喊。“不！弗雷德。不行！”

珀西正在摇他的哥哥，罗恩跪在他们旁边，弗雷德的眼睛瞪着，什么也看不见，他最后一次笑的幽灵仍然铭刻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