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站起来了(1 / 2)
上辈子被夫家退亲,只因她当街暴打调戏她的登徒子,被认为性情粗暴,品行不佳,甚至被说成失了女徳,故而她到了双十年华也没有再嫁出去!
谁想到了这里,先是成了童养媳,然后又成了小寡妇,她很想抬头问问,老天爷,我是哪里得罪您了吗?
贝思甜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摇头笑笑,她就将目光重新放在了眼下,她要先将自己的身体调理好,最好是能够制出增大力气的符水。
贝思甜二十岁以后跟随父亲走南闯北,最大的体会,一凡是三思而后行,就是做事要动脑子,二则是要有强壮的体魄,有着超于一般人的力气在身上最好不过!
后一点贝思甜非常有体会,对于有些人来说,光靠脑子是不行的,还要靠拳头,拳头硬了,没理都是理!
就像村里的霸王户张家一样。
上辈子如若她没有天生大力,被人调戏了也就调戏了,被调戏之后,仍然免不了被退亲的结局,到最后不但嫁不出去,还会染上一身污命,连累家里的姊妹因缘,所以她一直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贝思甜来到这里,原主的身体本就孱弱,长期营养不良,又被人推下山崖,最终一命呜呼,底子本身就很薄弱,又没有她原本的大力,想要调理好,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上辈子虽然不是寿终正寝,但好歹一辈子,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她都尝过了,师傅已走,她也就没有了留恋。
来到这里之后,她发现世道不同了,很多的章法理念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她对现在的地方充满了兴趣。
回罗草砸碎了之后合着汁液涂抹在红肿的脚踝上,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便传来,这样敷几天,大概三五天就可以消肿。
这个时间对贝思甜来说还是长了一些,可惜她现在没有精气神制符,只能慢慢等着好转。
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也就不在乎这三五天了。
吃了晚饭,罗安平偷着跑到西屋,双手一撑就跳上炕,坐在炕沿上笑嘻嘻地说道:“姐,你画的图画呢?”
对于贝思甜的画儿,他可新鲜了,以前从来没发现她画画那么好,跟真的一样,要不他怎么会一眼就认出贝思甜想要的是回罗草呢。
贝思甜笑了笑,将红色横线信纸递过去,这信纸也是罗安平偷着从东屋柜子里翻出来的,是以前罗旭东给家里写信顺便捎带了几张,好让罗安国回信用的。
“姐,你画的真好!我知道这个,我在树底下见过这种苗苗,还有这个我也见过!姐,简直一模一样!”
贝思甜笑笑,用惯了毛笔,刚开始都不会用铅笔,适应了好一阵子才能握笔,好赖不是用来写字,只是简单的画画草木,习惯了力度倒也不难,只不过这画的实在没法看罢了,和毛笔画出来的差太远,哪里能称的上画!
罗安平的话,她自然也没当真。
三天的时间,在贝思甜敷回罗草以及不断轻揉推拿之下,脚踝上的肿胀很快便消除了,她转动着脚脖子,没有了疼痛感,便决定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