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审讯、营救（2 / 2）

拿不到钟一关于意识凝胶的配制方案，曹糙心里非常不爽，当天晚上，曹糙和几个心腹下属，跑到天上人间享受着醉生梦死的快乐。

刘兴把曹糙的去向私下发给包正，他在监视着曹糙的行踪。

包正收到爱格拉慕的微讪信息，秘密到机场接机。

当包正看到从机场落地窗走出来曹糙时，他目瞪口呆，只好假装看不见曹糙，转而低头玩手机，从曹糙的视线躲开，到一旁假装打电话给刘兴，不时的抬头看看谁来接曹糙。

“刘兴，你不是说曹糙已经在天上人间玩了很久了吗，他怎么会突然间从机场出来呢？”包正问刘兴。

“现在曹糙还在天上人间里面快活呀，我还在等着他呢。”刘兴说。

“那就奇怪了，这个刚落地的曹糙，难不成是曹糙的替身？”包正想起来一年前，医院里刘兴发出来的两个曹糙，一个曹糙从机场飞到西藏阿里，当时是展昭跟踪。

包正刚挂了电话，曹糙已经来到他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包警官好！”

包正被曹糙这么一拍，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想躲开曹糙，却被他逮到了，他可不希望曹糙看到他开车来接爱格拉慕，不然又盘问这问那。

“包警官，你不是来接爱格拉慕吗？”曹糙问。

“没有了，我来接家人的。”包正有些心虚。

“你在微讪里跟爱格拉慕约好来机场接他的呀。”曹糙说。

包正一看，完了，自己的“微讪”信息安全泄露了，估计是被警方的黑客入侵了，竟然窃听他的微讪信息。

“哈哈，曹警司真厉害。”包正不承认是，也没有说否。

“好了包警官，不逗你了，我就是爱格拉慕！”

包正觉得曹糙这替身，也是一样的老辣，竟然使用先入为主的对话话术。

“曹警司，你说我来接爱格拉慕，那我今天肯定要接他，你先忙吧。要不你先坐机场大巴或者地铁回市里？”包正干脆明牌，也接曹糙的话。

“你看看你手机，”曹糙说，“爱格拉慕给你发信息说让你接他，他就是曹糙。”曹糙一看急了。

包正也懵逼了，难道是爱格拉慕的手机被曹糙的替身拿到了，然后他用他手机约他到机场。

航班对了，时间对了，可是人不对，这让包正犯难了，竟然上了曹糙的当。

现在是曹糙拿着爱格拉慕的手机，登陆他的微讪，那爱格拉慕是不是出问题了？出什么问题？包正在想，他想尽快摆脱眼前的曹糙。

爱格拉慕也懵逼了，他忘记跟包正说自己脱电后，意识驱动的是曹糙的身体，这下难搞了，怎么跟包正解释，他都不相信。他这次从冈仁波齐回来，是要救走钟一的。

对，救走钟一，这个事情可能让包正相信他。

“包警官，听你说今天曹糙又去见了钟一，我才从西藏阿里飞回来的，我是过来救走钟一钟总的。我在冈仁波齐微讪公司总部，脱电后和曹糙交换了身体。科学的说法是，曹糙没有意识凝胶，所以脱电后，充电恢复不了他原来的意识。而我的意识凝胶保护了我的意识，刚好利用了五态化的曹糙来充电，恢复过来，就是爱格拉慕的意识，曹糙的身体。”曹糙说。

包正还是不相信，这曹糙太狡猾了，难对付，现在又来个曹糙替身，往下更加难搞。

不过目前，包正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只好选择相信眼前的曹糙是曹糙。

包正和曹糙上车，自动驾驶带着他们上了机场高速回市里。

“你打算怎么救出钟一？”包正问。

“那不是他们都当我是曹糙吗？直接签署文件让他们放人，或者亲自到现场，命令在场的人放人。”曹糙说。“连你面对我，都认为我是曹糙，他们能看出来我不是曹糙本人吗？”

“如果守卫把你当成曹糙的替身呢？又应该怎么办？到时候他们还不把你抓起来？”包正还是有些担心。

“听说钟总现在都关了一年了，曹糙肯定陷害他利用五态化实验杀人，逼他交出五态实验最重要的意识凝胶。”曹糙说。

包正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爱格拉慕，就看你是否救出钟一了。”

回到市里，包正联系了刘兴：“那边曹糙怎么样了？现在曹糙替身说过来救出钟一，会不会是替身为了意识凝胶抢走钟一，实现替身替代真正的曹糙？”

刘兴：“那就看今晚的行动了，你带他到桃园路，我接到他后，带他直接到守卫囚禁钟一的酒店，让他命令守卫放人，说把钟一转移新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