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野原山之战(上)(2 / 2)
米端一听,暗道高明,也拜退而去。
另一边,夏伯泽追上气呼呼的召不吝,想要拉住他,却被召不吝一把甩开。
见四下无人,夏伯泽说道:“老哥哎,我是有计较的。”
“什么计较?”召不吝没有转头,仍旧在往前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军帐内再说。”夏伯泽不由分说,拽起召不吝的胳膊往右军走。
右军军将营帐内,召不吝走了这一路,气消了大半。
“如果我和你同一意见,会怎么样?”夏伯泽问召不吝道。
“怎么样!”召不吝一听火气又上来了,“那样文牧就不能要求我们留在这里。”
“或许那样我们都已经不在这里。”夏伯泽一语双关。
“什么意思?”
“文牧的态度不会改变。我们在中军营帐之内,若是文牧转了个念头,把我们扣押了或是直接杀了我们,拿着我们的令符指挥左右两军……”
“我们两国相合有四千兵马,他敢动手吗?”
“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以中军后军两个军伏杀,再知会各个诸侯,说是我们两个闻听厉国大军将至,准备投敌。诸侯无法辨知,文牧又是公推首领,你说他敢不敢。”
召不吝听夏伯泽这么一说,似乎很有道理。
“所以我那么说,是不把事情逼到不可化解的地步,何况米端还要把后军合到中军,这更是帮了我们。”
“怎么说?”召不吝不解。
“与厉军大战时,士兵必定心生怯意,没有后军盯着我们,我们可以随时撤退,想办法回到各自的国家。我看联军败亡已是定局,我们要早做打算。”夏伯泽点到为止,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成国或可借依大河,联合大河以南小国,封锁渡口自守;不可守,则退入西南山中,坐观时变。
召不吝不知这些,点头称是。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有消息到。
夏伯泽让传令兵卒进帐,兵卒拜见,看见召不吝也在,心中先是一惊,再是一喜:“传梁侯令,明日午时祭天,请成侯、巩侯同往。”说完拜退。
“这是要把我们叫回去杀了?”看见夏伯泽皱着眉头,召不吝问道。
“不能,若是要杀,不会拖到明日午时,何况祭天大事,途中袭杀军将,上天也会不容许的。”夏伯泽依旧眉头紧锁。
“既如此,有何可发愁的?”
“没事,你先回左军吧。”夏伯泽眉头舒展,有些不自然。
召不吝不作他想,回到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