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1 / 2)
听了姜别辞的话,我并不赞同。
因为他说的是应该,不是想。
如果连爱情婚姻,都由各种标准决定,而不是心之所向,那该多可悲,我们生活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是自己随心所欲的?
于是我不由自主的说道:“姜总,我觉得没有什么是应该,婚姻又不是跑步比赛,我们要尽早冲破每一个关卡,难道因为到了时间就要结婚,否则自己的人生进程就好像差别人一步似得,按照自己的节奏走,也不是不可以啊。”
其实仔细想想,我与连默稀里糊涂的在一起,或许也有这种原因,我着急了,所以我们根本没有相处,只是凭借着过去的印象在一起了,但其实我们如今的生活,已经完全没有了相交点。
自然,也不会有长久。
姜别辞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的特别自然,甚至露出了牙齿。
他的牙齿很白,像瓷器一样,他这样笑的时候,特别的清爽,深入人心,以至于我欣赏的视线微停。
他说:“先做该做的事,再做想做的事。”
“那如果该做的事永远都做不完呢?”我们不就是活成了跑轮上的仓鼠?永远在行动,永远都没有目的地。
他说:“该做的事本来就是永远都做不完的,只是当你生活中充满了该做的事,就会慢慢忘记自己想做的是什么了,直至完全遗忘,那么想做的事,就完全不存在了,也就不会有遗憾。”
可是这是一种自我麻痹。
这是对自己个性的压抑,和选择权的剥夺。
可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我必须战战兢兢的在多宝路工作,还完自己的债务,再去做想做的事,但也许那时候,我会在自我麻痹中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甚至已经不想去做什么了,只是按照俗成的轨迹,禹禹独行罢了。
再没有热爱,鲜活,激动。
有的只是顺应。
我以为这只是我的人生轨迹,而像姜别辞这种身份的人,是可以脱离这个范围的。
也许他单身到现在,就是对轨迹的不妥协,但看来,他的不妥协要松动了。
我忽然想起在医院里姜别辞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对于我的身份不认可也不否认,还说要和我准备生孩子。
难道他说他自己应该要结婚,是在暗示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