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让他们狗咬狗（2 / 2）

李承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想，这林府主母还真是个妙人，不愧“铁娘子”的称号。

接下来两人相视一笑，随即默契的转头，望向了夜空。

也不知谁说了一句“明天一定有个好天气”，另一个答道“是呀”。

长夜漫漫，也不知是谁没办法入眠。

次日不到午时，官府便来人从林府带走了水姨娘，程韵坐着林府马车随在后面，看着水姨娘吓得软了双腿，只能被衙役们拖着走，不由得掩上车窗，感慨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原来，昨夜吴杨在程韵走后发泄似的咆哮了很久，被值夜的牢吏狠狠关照了一顿才消停下来。好不容易熬到了白天，便叫嚷自己要认罪。等人被带到李承彦面前，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犯下的所有肮脏事吐得一干二净，当然，没有忘记带上水姨娘。

等水姨娘到了公堂，看到还好生生跪立在中央的吴杨，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随即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掐着嗓子柔柔弱弱道：“大人，小女子实在冤枉呀，所有的事情都是吴杨那厮逼我的。”

李承彦被水姨娘那矫揉造作的嗓子整得差点起鸡皮疙瘩，没好气道：“那你说说他都逼你做什么了？”

这一下子问倒水姨娘了，她哪知道吴杨到底说了什么，这会儿什么都不说，自己前面的话没法圆，说多了，又怕错的多，把吴杨没说的事情也给抖搂出来，反而害了自己。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作答。

李承彦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拍惊堂木，怒喝：“大胆水氏，行为不检，乱伦通奸，不仅下毒弑夫，意图谋害主母及其子女，还伙同奸夫，雇凶杀人，以致白简全家21口全部丧命，种种罪行，罄竹难书，还不快从实招来。”

水姨娘听罢，肝胆俱裂，只觉得完了，一切都完了。

随即疯狂的恨意从胸腔涌出，她突然将跪立一旁的吴杨猛得扑倒，然后拔出发髻上的簪子，毫无章法得往吴杨身上招呼，嘴里尖叫道：“都怪你，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

吴杨哪能束手就擒，几下就抓住了水姨娘的双手，用尽全力一腿将她踢翻，同时叫嚷道：“你还有脸说，贱人，骗了我这么多年，还敢说我毁了你，在老子身下浪叫着不要停的是谁，撺掇我给林轩那小崽子谋算林家家主之位又是谁，操，把老子当冤大头，就别怪我把所有事情抖搂出来，老子就是死，也要拉你这个骚货垫背。”

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给看懵了，还是李承彦最先反应过来，呵斥道：“大胆，公堂之上，竟然咆哮斗殴，分明是藐视公堂，来人，将两人带下去各自杖责二十，完后再来回话。”

程韵看着互相撕咬的两人，突然失了继续看戏的兴趣，转身打道回府，反正她知道这两个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自己也算是为原身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