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森妮菈归来(1 / 2)
第228章 森妮菈归来
罗金叮嘱一句,在士兵们的躬身下,赶往了屠宰场。
冬日血战,这里积存了大批的兽肉,都是极其优质的魔兽肉,受所有职业者的青睐,就连魔法师和很多贵族女眷也喜欢啃食,来获得更强壮的体魄。
罗金还在路上,远远地就见到一辆辆货车在拉着魔兽肉远行,胀起的帐篷,看起来极其壮观。
魔兽肉太多了,所有的储物戒都被爆格了,只能这样运输。
在屠宰店附近,熟悉的商人面容们在开言阔谈。
他们身上的衣袍已经更新,明显更加地豪华和富气,看起来又升官了。
罗金现在没空管这些事务,他走向不远山坡下有士兵层层把控的监牢,而后在士兵的引导下,走进阴冷幽暗的通道内。
里面关押有九十名玄西黄弩手,这些五阶的重甲黄弩手,都是五阶职业者,战斗力很优秀,要是配合弓箭手,将能形成恐怖的远程火力网,可以轻易打垮弱小的军队,罗金对此很重视。
可这些西方军队,都出自西徳家族,无比地傲气,一直不肯归服。
就连魔兽攻城,他们也没有改变想法,现在,罗金已经不愿再养着他们了,也不愿再花兵力看守。
他现在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幽暗积水的通道被,罗金踩踏地面而过,两旁的小笼子内,听到脚步声都传出了怒吼。
“放我们出去。”
“你们这群天南领的XXX,要是再不放人,我有朝一日脱离,就杀光你们。”
叫声吵闹,立刻有狱卒上前狠击压下声响,而后,罗金目光冷漠地走近了笼子,毫无表情地朝着他们瞥了一眼。
“罗金!”囚犯们畏惧地退了退身子。
他们都认得罗金,认得这个率领山羚骑士冲垮他们的将帅,天南领的掌舵者。
现在,这领主竟然前来这等阴森之地,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
他们不敢小声交谈,只敢互相目视寻求答案。
可惜,没人能够知晓。
最终,他们都定定地望向了罗金。
监笼一排连着一排而下,在前方没了声息后,后方也寂静下来,可以看到一个个人头努力透过铁栏望向罗金。
这些都是久经战场的士兵,他们惊奇地发现罗金的实力暴涨了,在领主威严和斗气等级的威压下,他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我对你们没有什么要求。”
罗金面无表情地瞥扫他们一眼,抬视天窗道:“魔兽在一个多月前曾围城,是冬季血祭,有三名八阶兽王率领十几名七阶强兽和无可计数的六阶,五阶和低阶魔兽前来。
天南领只是一个男爵领,这本不是我们可以取胜的,但现在,我们胜了。
胜者应该获得奖赏,他们在这里安居乐业,而你们呢?你们是一群战败的侵略者,是造成苦难的来源,我原本认为你们还能有所价值,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废虫。
那么你们已经没了价值,所以你们的命运很明确,死!全都去死!就在今朝,就在此时。”
锵地拔出矮人之誓,罗金迅捷地往身旁一刺,血流染红剑刃滴落。
哒哒哒!
血液就在眼前,所有黄弩手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畏惧地缩到了一旁,下一刻,罗金再次抬剑,不看一眼地刺落。
哒!生命在流逝。
这一切都不是假的!
玄西黄弩手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是谁,是威名赫赫,以魔饰起家,历经五百年时光,一步步在血与海和王国内随处倾覆的贵族权利暗流中崛起的西徳家族士兵,除了苦匕城不可一世的暗勇之冠,王国的不灭传奇战士家族,魔理沙家族外,还无人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直面他们的锋芒。
难道这罗金男爵都不怕侯爵领的么?
玄西黄弩手胆颤心惊地避开滴血的剑刃,相视间寒毛倒竖地嗫嗫不可言。
他们的一切仰仗都是西徳家族不会抛弃他们,可现在,这,罗金不但不放他们,竟然还敢以剑弑杀他们。
恐惧在蔓延,信念的崩塌在发生。
呲!
又一道血箭升起,罗金黑袍战甲在身,面目无情地漠视身旁,剑起剑落,又是一条性命。
可这不是第一条,也不会是最后一条。
这里是异世界,是天南领,是他生杀予夺的地方,杀人不过头点地罢了。
他不赞成优待俘虏,也不赞成将他们轻易填坑,是因为他更关注那蕴藏在每一个人身上的价值。
玄西黄弩手是五阶兵种,强大且致命,是天南领顶端站力的最好补充,甚至可以借此,获得在子爵领中纵横的力量,可,他们也是侵略者,是犯下血罪的存在。
不用想象,若是天南领战败,罗金落到他们手里,又是怎样的光景,单论这血仇竟然妄想轻洗,罗金就决不能接受。
你们不是不愿意归服么?那你们唯一的价值也没了,那就死吧。
冰冷的铁靴踩踏积水而过,黑暗的牢笼内,无声的雪花迸溅,恐惧与畏惧在死亡的接近中达到了极致。
“哇!不要杀我,我投降,我愿意加入天南领!”
随着罗金将剑举起斩向一名年轻的士兵,后者颤抖的嘴脸立刻崩溃了,啪地瘫倒在地上,求饶着。
身为一名士兵,一名战士,哭泣是软弱的表现,更何况是年纪轻轻就修行到五阶,后面只要累立战功,就能获得侯爵赐予贵族的爵位,这名年轻士兵在丢自己的脸。
可他很清楚,现在不丢脸,待会儿丢的就是命。
前面的杀戒将他所有的希求一一斩杀,现在命运之剑落下,他拼命抓住最后一丝的机会。
“你。”
黑暗的走廊,黑暗的盔甲战袍,只有一丝略微的薄亮从天窗投在罗金的侧脸,映照出一只隐藏在黑暗中情绪难测的眼。
这只眼毫无感情地上下打量着他,那黑色的瞳孔内,光明退避,就像面临着洞穿人心与恐惧的上位之眼。
年轻士兵的后衣衫瞬间全湿了,他不敢退避地望着这只眼,在恐惧与害怕压垮他之前,嗫喃道:“我…我,我愿意投降。”
话语说完,眼看着眼睛上下点了点,年轻士兵觉得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只觉得身体有一股惊气流失,蓦地身体一虚,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