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笼中犬(2 / 2)
“不要...求您...”她因发热而沙哑的声音格外的软,听起来像撒娇。
可谢清晏的力气还是太小,他轻而易举地一手桎梏住她的双腕,一手轻轻地拆开锦缎。
锦缎无力地垂落在地,又出现在了她的腕间。
他低语道:“这样,殿下会更乖些。”
幸世邈此时才把气发在了谢清晏身上。
她发着热,抽抽泣泣地求。
她身上极易留疤,昨夜的指痕尚在,现下又添了新的。
她疼得呜呜咽咽,声音极娇软。
他在兴头上,却又怕被别人听了去,用一团素纱堵住她的嘴。
“放肆...我是太...唔...”她抽泣着低喝。
再也说不出让他不快的话语,乖巧极了。
“臣知道殿下是太子...”幸世邈目光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游移,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臣带殿下去外面透透气。”
此言一出,谢清晏无力挣扎,只能一双凤眼圆睁,唔唔地叫着。
这里是齐国的宗正寺,她贵为太子,却由他在此这样...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折辱她...
屈辱的泪水从她眼角话落,她认命般地不挣扎也不再呜咽。
幸世邈将她放在院中亭下的石桌上,未积雪但极凉,夜色中她肤白胜雪,魅惑众生。
冰天雪地中,他是她唯一的热源。她既厌恶又渴求地依附在他身上,拼命地想再多得一丝温暖。
这副柔顺的样子让幸世邈气消了些,他紧紧地拥住她,柔声诱哄:“殿下,再乖些...”
他声润如玉,带着蛊惑的意味,谢清晏烧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地乖乖照做,只盼着早些结束。
“殿下怎么睡着了...这样呢...精神些了吗...”
末了,他掐住她细弱的颈,逼迫她睁眼仰视。他温柔的语气,说的却全是威胁的话。
“殿下要是再不听话,臣便把殿下扔到军中。”
谢清晏知道,他做得出来。
在她惶恐的眼神和低低的啜泣中,一切终于结束。
她被幸世邈抱回房中,大汗淋漓后格外得冷,她贴他贴得更紧了些。
她埋在幸世邈怀中,喃喃道:“避子汤...”
在这点上,两人都极有默契。谢清晏不愿惹麻烦,幸世邈也不想作孽,所以避孕措施一直做的很好。
而今晚,幸世邈的回答却在谢清晏意料之外。
“殿下,替臣生个孩子。”
谢清晏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她是太子,天下人都以为她是男儿身,她要如何挺着孕肚继续演这出戏?
这个荒唐的想法,是幸世邈在来的路上想出来的。
她不够听话,所以得想点办法拴住她,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有什么东西比一个孩子是更好的狗链呢?
幸世邈似笑非笑:“殿下在宗正寺反省一年,也是可以的。”
怀胎十月,一年绰绰有余。
“你疯了...”谢清晏像见了鬼般想脱离他的怀抱,却被死死地桎梏住。
“殿下知道的,臣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声音波澜不惊,一双狐狸眼中却深藏着猩红的欲念。
这是谢清晏第一次见到真正动怒的幸世邈。
她试图唤起他的理智:“要是被发现了...”
话说一半便被打断,微凉的手指勾起谢清晏的下巴,他不羁地勾了勾嘴角:“太子谢清晏,享年十八,突发恶疾,薨。”
从谢清晏搭上他这条贼船起,她的一生便早已被他编排妥帖。
既然不想乖乖做傀儡当太子,好啊,“死后”被他豢养起来,也是极好的。
夜色中,谢清晏一张脸比月光更惨白,瞳孔因震惊涣散。
他真的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