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女朋友买菜(1 / 2)
我坐在铁栏架上,看着她洗鞋,并不时地诓她下水里洗更好玩儿。
她却不肯上当,只坐在闸壁上洗干了鞋袜。
我们折回来,过木桥,绕西大坑。南坑角有一条死蛇,她蹲下来用泥块儿打,我们又说些关于蛇的事才回到家。
妈已好做午饭了。
我坐在里屋,她在外屋看了阵书,来到里屋说:“我大嫂不说你写书吗?在哪呢?我看看。”
她主动来看我的书,我心里很高兴,但还是问:“你要看?”
她问:“不行吗?”
我说:“当然行了。”
我把书从书箱里搬出来。
她看着《回头笑看来时路》,一边笑一边说有意思。
午饭后,她接着看《回头笑看来时路》。
她不喜欢看武侠小说,对《惨白月光》,《世界末日》、《梦言》等还感兴趣。
这已令我非常欣慰了。
我又请她也看了《星光报》以及崔德忠的来信,和《草本》。
我们评论了崔德忠、文思、许德彬,赵希伟等人的小说和诗画作品。
看《分尸诗》时,她问:“这是谁写的?是不是你写的?”
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反问:“你说呢?”
她说:“我不知道。”
我问:“写的怎么样?”
她说:“挺好。”
我松了口气说:“那就是我写的吧。”
她笑了没说话,继续看下去。
我说:“你能看我的书,我感到非常高兴……真的,我……。“
她问:”是吗?”
她似乎也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
这样看到四点,她笑得快没劲儿了,我也很愉快。
假如六月八号不下雨,当晚我们就回常家沟了。
假如今天她不主动要看我的书,我也不会主动捧出来给她看。
要是那样,情节不同,结果不同,感情的收获也不同。看来缘份实在是颇古怪,颇难解的。
她看后我的贺年片,又要看我的日记《新的走向》。
我说等写全了再借她看。
她搁了一会儿,问:“看看真不行吗?”
我说:“看可以,但你得保证不生气。”
她保证了,翻来我的最新日记。
我和她一起看,说:“你千万别生气,一会儿说不定把你气哭了。”
“有那么严重吗?”
她问,然后看日记,许多关于她的记,她都笑得透不气来,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得于进尺,说:“你以后别剪头发了。”
她笑:“那可不一定,我过两天还兴剃个秃子呢。”
日记里关于剪头发有两句话说的不好听,自己也感到不安,所以还不一次地问她:“生没生气?”
她说:“你说呢?”
我再问:“真的,生没生气?”
她就一嘟嘴唇,说:“嗯,生气了。”
我说:“哎呀,那可糟了,还得哄你。”
她笑:“好意思。”
这一笑闹已快到六点了,她还打算一点走呢。
这次她看完日记,就催我:“快点呀,走不走了?”
我换衬衣时,微笑着问她也:“不回避一下吗?”
她又笑:“好意思。”
妈给她五十元钱,由我强放在她衣兜里。
路上,她向我解释了说她的头发到了一定长度就发黄了。
我已不注重这件事了,其实我第一次见她和她现在的头发都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