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的噩梦(1 / 2)
1994年8月30号星期二
1994年7月24
在分水赶完集,回家踩被。
午后下地割草,下了零星小雨。
晚上广播喊有电影,我和妻子女儿刚到大队,下了雨,在小店避一会就回家了。
1994年8月31号星期三
1994年7月25
玉春做被,我带女儿玩。
九点下地看看,稻田更干,阳历2号左右能来水,沿大坝遛一圈、回家。
正是中午。饭后去摸鱼,碰到一条很大的黑鱼,可惜摸了三次,也没摸上来。
晚上有电影《女人也是人》,去看一下,买了一串葡萄回家。
女儿好像得了红眼病,晚间临睡前抹了红霉素眼药膏。
1994年9月1号星期四
1994年7月26
从虎庄回来,到二姑家取了苹果,老叔让我和二姑家分的,二姑没要,都让我拿家来了。
午后抽空写点《雪谷冰峰》。
午夜醒来考虑出书卖书的事,不能入睡,又无心写字、考虑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勉强睡一觉,天已亮了。
1994年9月2号星期五
1994年7月27
岳父岳母上集,岳母说玉兰于阴历九月二号出嫁。
下集后上桥买了三十元的书。下午翻翻书,和摇佩上爸家摘枣回来,去活动房看老叔、二姑夫打柜台,回家后接着看一本《人类神秘现象大破译》的书。
书中说梦、说谜、说潜能,说巫术相术。
书中举了不少例子、说梦与现实的示警。
我小时常做一个可怕的梦,就是我一个人走篱笆墙外面,走进篱笆门,里面是两间草房。
草房下站着一个老太太,老太太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脸。
她猛一抬头,我便吓醒。
醒来心头狂跳,由于做的次数多了,每次梦到我出现在篱笆墙外,我就知道要面对那可怕的老太太,被她吓醒。
我就拼命想逃走,拼命想睁开眼睛,可惜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我一次次被她的吓醒。
不知这个噩梦会和我的将来存什么关系?
关于手相,我看了自己的手相,随便加及意测。
我的爱情线杂乱向前,中青年平稳一阵子、到老若有分歧。
我的智力线由粗而细、由深变浅,而最后分开,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智力会下降。
创作可能也因为年龄大了而表失信心。
我的生命线很半稳,只是末端开叉,我预测自己,到老会有一场大病,这病好时,我的生命也快到尽头了。
关于意念疗法、我试了试,看看能治好我刚刚得上的红眼病。
关于诅咒,我也想多练练,用恶毒的咒语,咒那恶人,让他们自相残杀,狗咬狗,至死至残方休。
七点,康凯和秀丽来坐,他们说和玉兰、小杨同月出嫁。
未到七点半,他们回杨家。1994年9月3号星期六
1994年7月28
夜里眼睛不适,清晨一照镜子,眼部发红。
红眼病已定型。
饭后,躺在床上,一会儿闭目,一会看书,躺到中午。
晚上玉春往我眼中涂了眼药膏。
1994年9月4号星期日
1994年7月29
赶集,卖了一本大破译。
中午到家、后院小洁和秀丽在。
我买了头肉鸡爪。
天阴了,据报,今天有大雨。午饭时,外下雨。
午后越天越大,晚上雨小些,康凯来接走秀丽。
1994年9月5号星期一
1994年7月30
下地,路很泞,不少家秧田地都相继倒状。
到了地里,岳家倒伏最严重,约占60%。
我的秧田地和高格也倒了一些,我用草棍绑到中午,绑完回家。
到爸家告诉他家稻子没倒,到景波家借了几本磁带,他尚未下地。
1994年9月6号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