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大结局（二）（1 / 2）

何瑾瑜自他的面前站立，不发一言。

她要说什么？

无论他原先的初衷如何，因他的一念之差而造成的一系列连锁后果是事实，那么多人因为他的选择死亡消散，只和她说一句抱歉，她也代替不了那么多人原谅他。

何瑾瑜握紧了手中的长刀，精神力也随时处于紧绷状态，她随时做好送褚零上路的准备。

褚零显然是看出来了她的防备，轻笑一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让自己压迫不到胸前的伤口。

“我原以为我可以做到的。

我也以为那群无助而又善良的男人掌握权柄之后会改变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没有战争和压迫。

可惜啊，呵呵，他们最终还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为什么？”

褚零抬眸看向何瑾瑜。

“因为是人，因为世界的根本法则就是弱肉强食，因为屠龙者终成恶龙...”何瑾瑜一连说了好几个原因，最后也说不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我也无从下手。

但朝代终会倾覆，时代终会变迁，我们做不到的事情，未来一定有人能够做到。”

褚零失落的低下头，似乎没想到何瑾瑜也给不出答案。

“我们无法改变别人，但是可以约束自己，约束自己的人多了，你想要的世界终究会来临。”

褚零猛的抬起头，看向何瑾瑜的眼睛一亮，层层迷雾逐渐从他的眼中散去，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茅塞顿开一样。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虚虚的伸出手向天空中的月亮抓去。

皎洁柔和的月光倾洒在褚零的身上，像是母亲的温柔轻抚一般，褚零没忍住直接红了眼眶。

“母亲，你的孩子知道错了，你还会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