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主谋是棠家人(1 / 2)
“小的.....小的这就招!”
棠首使一扬头,大声求饶地扬言招供。
君临立即扬起手一挥,身后的拍打敲击声便瞬时停了下来。
转过身去
瞥了瞥这身后腰间已快血肉模糊的棠首使,嘴角略微一扬,亦步亦趋地走过去。
见人走了过来,棠首使撑着半个身子,使劲地昂着头,嘴角仍是拼命地保持着每位棠家人独有的笑。
“哼,棠首使这是有话要说?”
再是棠家人又如何,但凡违国法者,皆须遵循国法进行依法处置,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君临睥睨脚下这人,冷眸微抬,方才脸上徒有的半点温和之色,瞬间也消失殆尽。
阴沉着脸,冷眼斜视这位棠首使。
“说吧,本相倒要听听,这棠首使宁愿挨着这酷刑,甚至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实情,到底是多大的阴谋,才会如此。”
“你......”
没想到,这左相还真是有好手腕,对敌人的拿捏真的是死死的,全然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直接往命门上击去。
当真是够狠,也够绝。
“哼,左相这口口声声的阴谋,可知此事若一旦公之于众.....左相这名声,怕是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棠首使龇牙咧嘴地大笑着,扬着一副幸灾乐祸,不惧这事的后果,一副戏腻玩味地目视这一切。
君临脸沉了沉,微伸脖颈,睥睨脚下还在顽固不化,猖狂的棠首使。
阴瞥着嘴角,眸眼瞬时寒厉而起。
“哦?棠首使这是在威胁本相?”
随即阴眉一抬,眼睫微微一挑,怒甩拂袖赫然回到席位上,凌然寒怒地呵斥紧随而来。
“来人!将这乱臣贼子拖出去,打腿板二十大板!”
“圣上饶命呀!小的是奉了贵人的命呀!”
“小的....都是为了贵人呀皇上!”
棠首使使劲地摇头,哭地求饶来,开始大喊大叫起来,手脚并用地乱挥着,不让身旁的侍卫靠近,嘴里不停地喊着。
你眼一下黯了下来,这.....这竟是贵人?
唰地一下看向这人,棠家人!
还真是那位郦妃,哦不,郦贵人要整你。
她这是疯了?竟然这么策划,还大动干戈地私自调动皇帝的亲卫,假传圣旨,大摇大摆地来君府拿你。
不由地震惊寒颤半分,脑里又是一番思绪不解,这郦贵人怎么这么针对你?
如今,你都不是妃嫔了,跟她全然没有半点不对付的,她怎么还搞得这么声势浩大的事来拿你。
再说了,她这是私自调令皇帝亲卫,还跑到官员的府上来捉人?
她到底是不是南凉人?
你一时对她这种做法,全然是蒙了。
这南凉皇的亲卫,乃是羽卫门。
那可是与南凉皇室息息相关的一门护卫之令,整个门内都为南凉皇马首是瞻,自然,能调动令门的,也只有南凉皇。
除此之外,若是他人敢冒用南凉皇的调令,那便是拿着刀子往皇帝身上去抹脖子。
那可是,叛逆贼子所为,是杀头的大罪。
“放肆——!”
一声巨大的巴掌声,瞬时从这位大言不惭,直接当着朝廷上三位有着举足轻重的人面说出这番话的棠首使脸上一挥而过。
叫厅内众人一时紧张竖起,个个都相继埋头,不理会这事到底会怎么继续下去。
毕竟,这位棠首使真的没有撒谎。
皇帝身边的刘公公,一听到这话,连忙命人过去,直接对着这位棠家人,来了一巴掌。
这……这可不是刘公公的意思,而是代表了皇帝的意思。
皇帝都让人过去教训了这位棠首使……
这不就验证了……
今日羽卫带队闯进君府, 这一波一波的羽卫,原来是奉了郦贵人的命令!
关键
这支羽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而是皇帝的亲卫,那可是护皇帝安危的侍卫。
寻常人都很少见到羽卫,连百官大臣们也都极为难以遇见。
甚至在办案时,若是遇上了与羽卫有干系的事情,都是直接交给羽卫处理。
现在,这羽卫竟听从了郦贵人的命令!
公然带着没有经过皇帝允许。
或者说根本没有知会皇帝,直接带着伪造旨意的命令……
直接对着一国之相的府邸,就是一顿包抄!
这种极为皇家秘辛的事情,岂是他们这些下人以及属下们能听得了的。
自然,原本还留在厅内伺候的君府的家丁丫鬟婆子们,一下就灰溜溜地离开。
“大胆!竟敢诬陷皇家颜面,栽赃陷害于皇室妃嫔!”
刘公公手扶长须,对着厅下的棠首使,厉声喝去。
“来人!将人给拿下。”
随即两名宫廷侍卫涌了过去,一跃而过君府侍卫,直接对着棠首使进行摁押控制。
左泽穹沉冷许久,抬起略微半晌的冷眸,阴厉地瞥了瞥厅下的棠首使。
旋即,嘴角微冷一瞥。
起身,亦步亦趋地朝着厅下那人走去,嘴里开始沉冷地说起话来。
“哦?若不是朕细细瞧了番,倒真是没能瞧出来,竟是棠家人。”
顿了顿,微眸清起
“朕还想着,究竟是何人,竟能这般猖狂至极。甚至不惧堂上帝王之怒,也要将这冒用王权发挥极致。”
话语一毕,直步走到棠首使跟前。
君临弓着身行礼,双手拘着礼,脚下的步子缓缓退到一旁,候着。
左泽穹睥睨了眼这人,身后的刘公公对着前面控制人的宫廷侍卫,朝这人脸上使眼色示意。
宫廷侍卫一把将棠首使的头拽起,扬翻起来,直接面朝着左泽穹。
左泽穹扶手而背,眸眼中的厉色越渐涨势起来,狠厉地直朝这人看去。
“原来,竟是棠家人。”
随即,轻轻一声道尽,嘴角瞬即浮起一抹寒意渐浓的笑。
突然,嘭的一声,在这位棠首使的背上响起。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这厅内的宁静又不安的气氛。
你瞪着大眼睛,两眼直冒光地看着前面,瞬间寒毛竖起,一阵恶心瞬时涌了上来。
只见那棠首使早就已经血肉模糊的腰,血渍快要干涸了,此刻又开始哗哗地往地上流。
你瞧着那滩鲜红的血渍,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不断地浸着地上的红木纹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