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似是故人归（2 / 2）
“Falling？坠落？”
女人再次点头。指挥官抿了抿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后，他扬了扬下巴道：“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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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打算扩大搜索范围，继续寻找这股幽灵信号的来源时，雷达上突然大量塞壬信号，而且从信号强度来看，是之前未收纳在资料库中的新型号塞壬。鉴于迫在眉睫的战况，她们不得不选择一边迎战，一边寻机突围。
但是事情的棘手程度超出了她们的预料，无论三人如何进行突围，敌人总是能完美地预判出姑娘们的行动轨迹从而进行包围作战。与以前的敌人相比，这次塞壬智能的精密度有着飞一般的提升。而即使她们已经消灭了很多的敌人，雷达上的红点却有增无减。就在几人以为万事休矣的时候，海伦娜突然发现，附近的塞壬的信号反应居然在急剧减少。而北卡罗来纳的防空雷达同时也感知到了异样。她正想出言提醒，远处那漫天的飞机遮天蔽日地向她们飞来。这飞机看上去正是她们熟悉的白鹰制式飞机，但有些不同的是，飞机的颜色并非常见的深蓝色，而是深邃的黑色。
机群并没有攻击她们三人，而是越过她们攻击了塞壬舰队。令三人大惊失色的是，还不等她们有所动作目视范围内的塞壬便已经全部被消灭。不过姑娘们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她们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注意的是起飞这些飞机的人。
硝烟之中，一个人影在那里若隐若现。海伦娜心中大骇，刚才SG雷达居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个单位，若非她主动现身，恐怕直到最后她们也都无法察觉此人的存在。三人谨慎地向前走去。性子急的华盛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喂！这里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吧。我们是接收到你发出的加密信号后前来调查的碧蓝航线白鹰第16特混舰队，也请报上你的情报和所属。”
那女子站在硝烟之中，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脸。“我只想向你们确认一件事。”女子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冰冷且沧桑，就仿佛经历了无尽的苦难之后放弃了一切一般。“你们的，指挥官的名字。”
北卡罗来纳上前一步道：“在确认你的身份之前，我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义务。况且这是最高机密。在提出问题之前，你应该先向我们澄清一些事。”话虽如此，她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底。刚才她们都看到了，此人的实力远在她们之上，如果她动了杀心，只怕顷刻之间，自己和姐妹们就会葬身于此。
不过，这人似乎并没有打算动手，只是转身道：“又是这样吗…算了，我会自己确认的。”
北卡罗来纳见状，不禁松了一口气。她有着一肚子的疑问，追问道：“这个塞壬的基地是你一个人摧毁的吗？你发出信号，吸引我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这个简单的问题吗？你究竟是……”
那女子猛一回头，狠狠地瞪了北卡罗来纳一眼。北卡罗来纳被吓到了，但是与此同时，硝烟散去，她也看到那一头白发，以及那张绝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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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我们仍然没有得知此人的身份，她便消失在了大海的尽头。指挥官，虽然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但是后来的路上，我仔细想了一下，或许…那些塞壬并不是要攻击我们。对于塞壬而言，我们只不过是一些出其不意的闯入者，它们真正的目的在于阻止那个神秘人……”北卡罗来纳如是道。
男人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些新型号的塞壬知性突然提升。这些应该就是为了阻止那人的精英部队，虽然并没有成功。”
“另外……”女子犹豫了一下，随后又道：“关于这个神秘人，我看到了她的脸……”
这一次，男人没有接下北卡罗来纳的话，他只是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以沉默应对着她。
“虽然气质不同，年龄看上去也有所差异，但是那头银发，那张脸，我敢肯定，她一定就是……”女子权当做男人在听，便继续了陈述。而就在她即将讲出那个名字时，却忽然不说了，只见指挥官抬起了右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好了，北卡罗来纳，从现在开始，这个任务列为特级事件。一个字也不准向别人透露。所有细节也不准留下书面记录。你去告诉华盛顿和海伦娜，不必撰写报告书了。从现在开始，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你、我、华盛顿、海伦娜。你…执行任务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女子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她也很清楚，一旦自己讲出来，对于指挥官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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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之中，男人深深地陷在了座位之中。他一动都不动。窗外，夕阳在经历了最后一番挣扎后，终于沉进了海面，而仅存的一丝光线，也转换成了黑夜，慢慢地笼罩了悄无声息的指挥室。好半天，在这寂静的空气与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呼。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溺水时挣扎的求生者一样，充满了疲惫与绝望。
“……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