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匈奴左贤王（2 / 2）
“你就慢慢受着吧，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逃避掉的。”
“现在快说，你是不是匈奴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刘协抱着膀子，胸有成竹的等待刘豹的妥协。他知道生死符这样的武功连那些武林高手都受不了，更不用说武艺普通的刘豹了。
蔡邕紧张的看着这一切，他原本以为刘豹就算事情败露，被审讯的方式也无非是普通的严刑拷打。
刘豹是一个硬汉，这些他都挨得住。可是没想到，刘豹却遭到了这样的折磨，不用打他，直接就让他生不如死。
“说不说？不说的话，你可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我会把你折磨到死。”
刘协盯着刘豹再次发问，刘豹再也撑不住了，生死符才使用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彻底投降了。
“我承认，我的确是匈奴人。快饶了我吧。”
“没听见，大点声！”刘协又强调。
“我的确是匈奴人！我招了，我招了！”刘豹连忙又大声说。
这回大臣们全都听到了，而蔡邕已吓得的面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
“你是匈奴的什么人？我看你的样貌可不普通。”刘协又继续审问。
“我是左贤王，我是匈奴的左贤王，这回你满意了吧？”刘豹几乎要哭着说。
“什么？居然是匈奴的左贤王！”大臣们都发出惊呼，一些人更是狂喜。
“没想到居然捞到了一条这么大的鱼，匈奴的左贤王居然自投罗网，那我们也不要客气了，要么杀了他出气，要么干脆用他做人质，让匈奴赔个几千两黄金。”
大臣们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刘协却继续逼问这位左贤王。
“你来这里干什么？蔡邕怎么会和你勾结在一起？”
刘豹正要开口，这时候蔡邕直接自己站了出来。
“国师，不必再逼问他了，不如我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全场的目光顿时全都投向蔡邕，只见蔡邕振振有词的说。
“我蔡邕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这都是王允逼的！”
“真是无耻，每个做错事的人都说自己是被逼的。”刘协差点大骂蔡邕。
然而蔡邕继续理直气壮的说。
“我知道我为董卓做过事，留下了污点，现在董卓倒了，王允这种人是一定不会饶过我的。我好歹也是一代才子，我有我的骄傲，怎么能甘心这样被王允这样的匹夫收拾，所以我当然要自救。”
“原本我根本没有用来自救的力量，但是所幸我有一个女儿，也就是蔡文姬，她长得漂亮，又有文采，连匈奴的人都知道她的芳名，而匈奴的左贤王刘豹更是对我的女儿钟情不已，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说着，蔡邕就手指着痛苦的躺在地上的刘豹。
“刘豹这个人虽然是匈奴，但是十分倾慕中原文化。在我看来，只要是亲近中原文化的人，那就是汉人，我就像对待汉人一样对待他。你们把他当做蛮夷，我坚决反对。”
刘协听到这种狡辩，直接大骂。
“你可真不要脸！勾结匈奴做人内奸，还好意思这样辩白。那按你的意思，要是匈奴人全都学起了中原文化，那还都成了汉人，没有了敌我之分了？”
没想到蔡邕直接回答。
“没错，正是如此。所以当匈奴左贤王专门派人来向我女儿求聘的时候，我立刻就答应了他，条件就是让匈奴全都学习中原文化。”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再是蛮夷，就算有朝一日他们占领了京师，灭亡了大汉，开启新的王朝，那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是华夏很正常的改朝换代。”
“而我作为给他们带路的人，自然也就成了大功臣，你们不仅没有资格骂我是内奸，还要称赞我把中原文明传播到世界各地呢！”
在场的众人听到蔡邕的这一番理论，都目瞪口呆。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原来通晓经学的人什么理论都能发明出来，勾结外敌都能说成是华夏功臣。”
然而，蔡邕不理会这些话，仍然振振有词的狡辩。
“我饱读经书，已经给匈奴人测算过了，其实他们也是大禹的子孙，往前说几千年前和咱们大汉的人都是同一个祖宗。所以，匈奴人占领了大汉那也是大禹后人内部的事，大家反应不要这么激烈。”
“你这个该死的叛徒！居然还有脸这样说。”大臣们都受不了蔡邕的话了，纷纷站出来指责他。
蔡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摇头晃脑的讲述自己高明的计划。
“左贤王一下聘礼，我就立刻许诺将女儿蔡文姬嫁给他，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匈奴首领的岳父，将来要是左贤王称了帝，那我就是国丈了。”
“虽然蔡文姬百般不愿意，还嫌弃刘豹身上有味，但是我仍然将她送了出去，让她到匈奴的大本营里当人质，向左贤王表明我的决心。”
“左贤王十分感动。他答应我，从此成为我的坚实靠山，只要我有什么要求，他一定满足。”
“正好这时候，王允那边传来要封国师的消息，我就让刘豹冒充成中原人，来这里打擂台。”
“要是刘豹真的赢了，直接当了国师，那匈奴就在大汉朝廷里获得了一个重要的位置，以后大汉的事还不都被我们玩弄于股掌！”
“蔡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奸贼！为了保全自己，居然引狼入室！”大臣们纷纷指责蔡邕，蔡邕却镇定自若。
“你们现在还没到审判我的时候，要是匈奴哪一天赢了，到时候你们投降的比我还快，只怕巴结我还来不及呢！”
王允听到这话，冷笑一声。
“你带过来的这个左贤王都被我们打废了，还好意思说匈奴哪一天赢？”
然而蔡邕却仍然面不改色，他神情高傲的告诉王允。
“王司徒，你以为我这回只带了左贤王一个人来吗？你这个人就是太傲慢了，杀了董卓之后，没有尽早除掉我，而这些天我可没有闲着。”
说着，蔡邕就伸手一指，指向城墙之外。
城墙上的守军连忙举目远望，竟然发现在天边出现了一股烟尘。
“糟了，只怕有大军压境，难道是匈奴的兵马？”将士们连忙吹角，警告城中的人。
在场的大臣全都惊慌起来。
“蔡邕，你什么时候把匈奴的大军引过来了？”
然而蔡邕没有回答，他直接又对左右的人下令。
“来，露出真身，让他们瞧一瞧！”
话音刚落，跟随在蔡邕身后的几个中原人打扮的人立刻扒下了自己的外套，每个人都露出了后背上的狼头纹身。
“大汉的君臣们，你们已经被匈奴包围了，今天就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