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祠堂密道(2 / 2)
江悠的母亲受到了责罚,虽然没有挖眼割舌那么严重,但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自那之后江悠的母亲就患上了怪病,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法医治,生下江悠之后,江母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为了替江悠母亲寻找治疗疾病的方法,江镇找到了炤云国的人,听说那边有治病的妙药,但需要病人亲自过去才有用。
江镇就将年幼的江悠托付给了母亲,带着妻子一路南下寻到了炤云国,自那之后大概过去了有一年的时间,江悠再见到父亲时,却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江悠父亲说她母亲已经过世了。但家中的祠堂里却并未放置江悠母亲的灵位,而江镇也对在炤云国发生的事绝口不提,甚至连祖母问都不说。而作为江悠母亲兄长的离渊,得知此事后,却表现的十分冷静,就好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所以年幼的江悠一直觉得,母亲还活着,而且就在炤云,当年兴许是发生了一些特殊的事情,导致母亲无法回到大都。
“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你后来就没有去炤云国看看?”桑邑问道:“是不是你母亲知道了你们江家世代保守的秘密,所以才失踪?”
“具体我也不知,父亲一直都反感我去问母亲的事,所有的事情大多都是听祖母跟我讲的,别说是去炤云了,就是去离大都城远一些的地方,父亲都不允许。”江悠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沮丧的神色。
桑邑听后也能理解,毕竟这江镇对自己女儿的严苛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甚至能想到江悠在这府中虽然是大小姐的身份,但却少了很多自由,不由有些同情她。
但突然又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刚才江悠也说了,擅自进江家祠堂的人是要被挖眼割舌的,那自己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那现在不得赶紧从这里出去?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变成残废。
江悠说,这间祠堂的门上有特别的机关锁,如果强行打开的话,会启动门上的机关,上面布满了银针,针上都淬着毒,刺入人体会让人丧失感知,变成废人。她之前一直把钥匙带在身上的,但今天因为要参加宴席,她害怕弄丢,就把钥匙放在了房间里,谁知道他们会来到这个地方。
桑邑一听这话,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明摆着是为难他吗,但转念一想,刚才他们见到的面具人似乎也是从这里进来的,既然他都能出去,那说明一定有其他的方法。
“这里面有没有其他机关可以开门?你还记得刚才从这里出去的面具人吗?”房间里早就没有了那人的身影,门上的毒针机关也没有触发,说明肯定是从别处出去了。
“没有。”江悠摇了摇头,“而且钥匙也只有一把,想要出去,只能从正门,没有其他出口。”
“可那面具人既不是你们府上的,也没有钥匙,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一定有其他出口。”桑邑继续说道。
于是桑邑就在祠堂里转悠了起来,大概把所有的犄角旮旯查看了一遍,却依然一无所获。除了刚才他们走过的那个密道之外,再没有别的出口。
就在桑邑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些放着灵位牌子的桌子后面有一道狭小的空间,刚好一个人能通过,鬼使神差的他走了过去,探着脖子向里面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着,但隐约借着烛光能看到一些影子,像是个瓶子的形状。
他又伸出手往里面掏了,但胳膊的长度不够,掏了几次没掏着,索性他挽起袖子,半个身子探了进去,这下总算碰到了里面的东西。
果然,这东西就是一个瓶子,还是青铜做的,不大不小,刚好一尺高,但瓶子很重,桑邑用了很大的劲儿都拿不起来。没道理呀,一个青铜瓶子的重量不该有这么重啊。
江悠看到桑邑一直歪着身子,有些好奇,走过来也从缝隙里看去。
“你在做什么?”
“这里有一个瓶子,我想把它拿出来,可它太重了。”桑邑回答。
桑邑又加大了力度,但那瓶子纹丝不动,就好像是长在了地上一样,转念一想,会不会这瓶子上有什么机关,这么想着,桑邑抓着瓶口用力将瓶身转了个方向,只听见咔嚓一声,似乎真有什么机关被启动了。
但等了半天,周围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这瓶子跟他们开了个玩笑一样。
桑邑在屋里又转了一圈,别说是门了,墙上连个缝隙都没有。
“桑邑,你过来,看这里。”就在这时,一直站在灵位前的江悠突然喊自己。
桑邑走到江悠的身边,却看到石桌旁边的地毯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下面的半截门把手,原来门在地上,难怪他找不着。
拉开地上的门,一条黑漆漆的通道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出口。
“下去吗?”江悠询问,她也没想过自家的祠堂居然会有两条她不知道的密道,好奇心驱使着她非常想下去一探究竟。
“走。”桑邑说着跳下了通道,随后江悠也跟着跳了下去。
地上的门在二人离开后又缓缓的关了上去,地毯也恢复了原状,完全看不出这里曾有过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