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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神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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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然来到自己的书房鹤斋给明笑阳找启蒙书籍,那都是他小时候读的书,应当是放到了书房最里面的架子上,他去里面找,越往里走灰越大,心里想着是该打扫打一下了。

这书房的光线是不错的,四周都是窗,白日通风时也算亮堂,他无意间看见地上有被灰覆着的两串浅浅的脚印,一串进一串出,一看就是白赫云的,开心地想:“云儿真是关心我,还来我书房灰这么大的地方视察过……”

脚印没有延伸到最里面,而是在中途停住了,停住的地方还有多次踩踏过的痕迹,他顺着脚印走过来,一抬头就看见那个被“欲盖弥彰”的荷包。

拿起来一看,发现荷包上的灰是后放上去的,但留在架子上没灰的那一块荷包形状的印子是原来的,想来这荷包也是之前就放在这里很多年了。

明瑞然拍了拍白赫云后放上去的“假灰”,后背一凉,这荷包上绣工精湛的鸳鸯和“月儿”二字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明瑞然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柳霁月放这儿的?那她……”

看着荷包想起了那件旧事,他一直以为柳霁月是心怀大义高风亮节才跑到明府告密,出卖了她的父亲,让柳松的奸计落空,救了明家。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明瑞然原本是感激柳霁月的,这么一来心里一阵别扭。

看白赫云这种“粗糙”的遮掩方法明摆着就是已经知道了并且不想计较的意思,明瑞然猜她十有八九是误会了,绝对有必要解释清楚才行。

他又想起几年前明笑阳刚出生时白赫云试探地提起过柳霁月的事,后来又问过他为何不纳妾……明瑞然吐出一口浊气扶了额,心叹:“唉……这个柳霁月啊,可害死我了。”

明瑞然一手拿着翻出来的书,一手捏着荷包要去找白赫云说个清楚,却看见家里来客人了,是王玥华带着女儿来找白赫云,来的是女眷,他不便去打扰人家姐妹聊天,就顺手把荷包往怀里一揣又回书房去扫灰了。

王玥华许久没来憋了一肚子话要和白赫云聊,怕小孩吵闹就对女儿说:“齐琦,我和你云姨聊会儿,你跟笑阳弟弟去玩吧,小心点,别像你文姨似的掉水里啊,去吧。”

俩小孩应声去玩儿了。

王玥华小声道:“云儿,你知道么,那个文家大小姐文思芬最近会说话了,你说奇不奇?”

“明璇的表妹?”白赫云一想起这个表妹脑子里就呈现出“金刚”二字,“何时治好的?”

王玥华道:“就是笑阳满月宴之后,听说回去后没几天就会答应了,第二年她不是怀孕生了一对龙凤胎嘛,听闻在家人面前也能正常说话了,前些天我去三清观进香还遇见了她,她还同我聊了一会儿呢,你说可喜不可喜,哈哈。”

“确实是个好事,”白赫云因为这个文表妹在武国公府失足落水变哑巴这事一直耿耿于怀,都是亲戚,多多往来多好啊,但碍于她不会说话,她也不好意思邀人来府中做客,这下好了,邀来也不会尴尬了,再带着那对比明笑阳小一岁的龙凤胎一起来,一家人多热闹,“以后我定多多请她来家里坐。”

“可不是嘛,我还问她了呢,你猜她是怎么落水的?”王玥华瞪着双大眼睛看着白赫云,一脸的你猜不到的表情。

“快说说。”白赫云也很想知道。

王玥华道:“是那个柳霁月故意推下去的!”

“啊?”白赫云眼睛瞪得比王玥华还大,问道:“为何呀,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如此啊?”

王玥华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家武国公丰神俊朗呗,文思芬是他表妹,常来府上做客,那柳霁月又是你婆母好友的女儿,也常来,争风吃醋呗,人家文思芬没有那个意思,但柳霁月不依不饶,硬是趁着没人把她推下去了,还恐吓她,不让她再登武国公府的大门,否则就弄死她。还真是老太太买柿子,专挑软的捏,文大小姐胆子小,又受了惊吓,这才不说话也不登门了。”

“还有这事?” 白赫云突然想起当初朱管家叫住她,跟她说不要管柳霁月的死活,不可引狼入室,还说柳霁月不是个好人。看来还真不是个好人。

王玥华道:“可不是嘛,苍天有眼呢,你看看人家文娘子,有个官运亨通的翰林夫君,夫妻恩爱,还有一对龙凤胎,如今又能言语了,再看看那个柳霁月,落得个什么下场。”

白赫云道:“唉……就算她再怎么样也是对明家有恩,我也不好说什么,再说她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王玥华惊了一下,问:“什么意思?不是没官为奴了吗?这如何就过世了呢?”

柳霁月的死有两种说法,一个是明面上的说法,在发配路上染病而亡,一个是白氏调查出来的不堪受辱自杀而亡。为了给她留些体面,白赫云只说是路上染病而亡,引得王玥华一阵唏嘘,没再提了。

王玥华道:“就是我在三清观遇见文娘子的同一天,还看见程监正带着他的那个徒儿也在观中,我们进完了香向外走时,正看见他们在后院同观中的道人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说这些什么,一看就有古怪。”

白赫云笑道:“程监正的师父是老天师,正宗的道门,他虽在朝为官穿着官服也算是正经道门弟子,去三清观与道友说说话有何不正常的?”

王玥华道:“照理说也正常,但就是看上去不正常,鬼鬼祟祟的。前段时间我听我家那位说景御史还参了程监正一本,这不昨日景御史又参了他一本,这算是盯上他了。”

“哦,这事我知道,之前景御史说程监正家境过于富裕,与俸禄不符,朝廷也派人查了,说是程监正开了一家药铺,专门卖养生药丸,卖什么‘驻颜丹’‘回春丹’‘益气丹’什么的,生意极好,京中官眷贵女都抢着买,也算是正经致富渠道。”

王玥华不以为然:“呦,他那铺子才开三年不到,能赚一大箱子金条啊?”

“你又如何知道的?”白赫云笑道。

王玥华说:“前日北安侯府施家在府上办了个堂会,请了闲着没事干的娘子小姐们一起去看,我去了,景御史家的夫人和程监正的夫人也都去了,你说怪不怪,那两个冤家都年过半百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越是不对付就越爱往一块儿坐,就爱逮着机会互相挤兑,周围的可都听见了。”

白赫云笑道:“嚯!程夫人莫不是当众说她家有一箱子金条吧?”

“也差不多,哈哈,”王玥华也觉得有趣,又接着把那日的事说了一些。

景夫人看戏时指桑骂槐地感叹道:“这戏文中的道人还真是仙风道骨两袖清风不染红尘俗物啊,不像某些人,修道不好好修,不但穿了身官服,居然还开个店铺当商贾,赚不得几个钱也不知道要做个什么,道士当官还做生意,哈哈哈哈,四不像的可笑死个人了。”

那程家夫人也不是个吃素的,当时就怼回去了:“有道是笑贫不笑娼,更何况是正经生意,有什么可笑的,御史能有多少俸禄,莫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

景夫人又道:“有什么可酸的,一个小铺子,卖什么什么药丸子的,还这个丹那个丹的,赚不得几个银钱还染了一身的市井铜臭。”

“几个银钱?”程夫人冷笑了几声,蔑视地瞥了一眼:“也不知道御史那微薄的俸禄要多久才能攒得一箱金条呦,我算算,哎呦,不吃不喝也要几百年吧,哈哈哈,行呀,酸就酸吧,毕竟眼馋也是正常的。”

景夫人有些吃惊,不相信地试探道:“你家有一箱子金条不成?这吹得满天都是牛了。”

“有什么可吹的,”程夫人一脸的胜利喜悦,舒坦地缓缓扇了两下扇子:“你穷酸没见识罢了。”

……

王玥华道:“景夫人憋着气回家去了,这不第二日一早景御史就又参了程监正一本,说他钱财来路不明,偷税漏税,顺便还说他卖假药招摇撞骗,烦得官家又早早地散了朝,哈哈哈。”

白赫云不解:“这两家是结了什么梁子啊?”

“你不知道吗?”王玥华以为这事早就人尽皆知呢,却不晓得白赫云这个不关心这杂事的人是真的不知道,笑道:“当初程监正的独子和景御史的独女两相情悦,可程监正死活不让景家女过门,还说景家独女是个福薄的败家女子,将来生养的子孙后代不是贫贱就是短命。这话私底下说就罢了,还给别人听了去,传得沸沸扬扬,就这么景家的姑娘到现在二十好几了都嫁不出去。那程监正可是老天师的徒弟,八成是个能掐会算的,谁家都盘算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全都不肯去景家提亲,你说这仇还不结得死死的?”

白赫云了然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怪不得了。”

王玥华道:“这程家的儿子也是个痴情种,愣是谁都不娶了,到现在还是个光棍。程监正都快六十的人了,孙子也抱不成,眼瞅着就要绝后了。”

“这么严重啊……”白赫云也愕然地叹了一声。

二人又唏嘘了一阵。

王玥华又说了件奇事,就是司马城将军大娘子的亲哥哥,吴宝庆。据说吴宝庆活着的时候有不少钱财,虽然没有一儿半女,但却妻妾成群,等他死后,妻妾散了,谁也没找着半分家产钱财,奇也怪哉……

明笑阳和齐琦在外面玩了一会儿,明笑阳就带她到自己的屋里参观,里面有很多玩具,他倒是大方:“齐琦姐有喜欢的的玩具吗?”

齐琦是个姑娘家,对男孩的玩具不怎么感兴趣,唯独觉着桌上的木马精致可爱:“这小马真好看。”

“你有眼光!这是我辰哥哥送给我的,我也最喜欢,别的你随便拿,这个真不能给你。”明笑阳刚大方没多一会儿就小气了。

“我不要,我家也有好多玩的,”齐琦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五彩绳,给明笑阳绑在手腕上:“这是我编的,娘教我的,过几天要过端午节了,都要带五彩绳,这条给你。”

“谢谢齐琦姐。”明笑阳很开心,二人一起玩木马。

王玥华和白赫云聊到了天黑才带着女儿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明笑阳抱着木马站到门口依依不舍地送他齐琦姐走了。

都挺好的,只有明瑞然像个热锅上的蚂蚁闹心得很。

他这一个下午都没得半点消停,一边打扫书房的陈年旧灰,一边心里犯嘀咕,光是怎么跟白赫云解释这个荷包就在心里编排了无数个版本,见客人走了,才跑到白赫云面前,掏出荷包给白赫云看,一着急,那些个版本都没派上用场,直愣愣地憋出一句:“我不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白赫云瞧他灰头土脸,眼神又无辜又可怜,笑道:“我当然知道。”又把荷包还他了。

明瑞然捏着荷包问:“那这个怎么办。”

“人家给你的,你问我做什么?绣工不错,好歹是个心意,现在又成了遗物了,留着做个念想也无妨。”白赫云毫不在意。

明瑞然愣了一下,不高兴了:“云儿为何不在意?”

白赫云也愣了一下,心道:“完了,草率了。”明瑞然的脾气她再清楚不过了,他什么都不在意,唯独在意她,此时不吃醋更待何时?装也得装出个酸味来,要不明瑞然心里又要难受好几天。

白赫云忙道:“怎么不在意,我都在意好几年了,看在你今天这么坦诚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我白赫云再怎么有气度,终归是个女子,有人惦记我夫君我定然是生气的,我若是拼命计较,又显得我非要和个死人过不去似的,你要是明白,就赶紧给我扔了去!”

“嘿嘿,好,这就扔。”明瑞然高高兴兴去扔荷包了。

白赫云望着他一身灰的背影默默笑了。

这日,程监正又匆匆忙忙地往三清观跑,徒弟丹生跟在后面道:“哎呀师父啊,您可慢点,岁数大了跑什么啊,金子又不能长翅膀飞了,您这要是一跤摔倒奈何桥去,那金子可就真飞了。”

“嘘!你小点声,别老说这事,跟你师娘似的,嘴也没个把门的,害得我又被人参,要不能托着关系把那箱子藏到观里去?离家几里地远,真是的,败家婆娘,以后啥好东西都不能让她知道。”程监正拎着袍裾猫着腰爬那又陡又长的道观台阶,累得气喘吁吁:“要说以前啊,咱只说店铺赚的钱补贴家用就行了,现在可倒好,硬说我有一箱子,这和纳的税款对不上数量了,被人抓住要落得个朝廷命官偷税漏税的名声,搞不好晚节不保了。”

丹生紧着步子上前扶他,小声道:“您怎么放心把那个放这儿啊?”

“有恩,有交情,还有把柄,勉强放得,”程监正满头大汗,一边上喘一边小声说:“当初我上山打柴救了个人回去,我师父,就是你师祖帮他治好了伤,那人才活下来,”往上面道观指了指:“就是这的掌门,他出家当了道士,朝里朝外的我帮着说了不少好话,他才在这当上了掌门,掌门当上没多久他又遇到个相好的,”又向身后山下那条长街指了指:“就养在那边一户宅子里,后又生了个儿子,才几岁,前前后后往家里补贴了不少道观里的香火钱,你说我求他这点事,他能不帮吗?”

“那您也不能三天两头往这跑啊,早晚累死在这长阶上,”丹生看他累得这样,于心不忍:“师父,您这辈子也不缺钱花,干嘛还弄这么多啊,东藏西藏的。”

程监正道:“怎么不缺钱,想要长久活着哪那么容易,炼长生不老丹不花钱的啊?”

“哪有什么长生不老丹,别说您了,那秦始皇倾天下之力也没弄到半颗,何苦啊,您这就是幻想,就是逆天,”丹生压根不信,劝道:“您怎么就想不开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不信就是你没见识,”程监正坚信这世上有长生不老丹,向道观一指:“你说,所有道观都有丹炉是干什么用的?我师父没出山时就在云鹤山修行,我是孤儿,还在襁褓时就被父母遗弃丢在山里喂狼,是我师父捡我回去我才有今天,我从小就记得我师父是鹤发童颜,不止耄耋之数,他老人家仙逝时我都快三十了,他还是鹤发童颜,我师父少说也有两三百岁,没丹药你倒是说说这事何解呀?”

“那师祖他老人家不也仙逝了吗?”丹生觉着这事不用解,最多就是保养得好,最终还是事实胜于雄辩,再怎么鹤发童颜也一样跨鹤西归了。

程监正道:“我没见过你师祖炼丹,但他修行的地方确实也有个大丹炉,你师祖有个葫芦里面就是丹药,我猜八成是仙丹,我要学,你师祖说我没有炼丹的天赋,终是没教我,这么多年我自己研究,小有成果,天南地北寻找炼丹的药材也要花钱的,仙丹啊,贵着呢,你看我都六十了,再不抓紧来不及了,我还没看到我孙子呢,怎么能死呢?”

丹生也是服了:“好好好,您炼您炼,”想了想又觉得没啥希望,道:“您一直相信师祖的话,那他老人家说您没有炼丹天赋这句您怎么就不信呢?”

程监正乐观道:“不是不信,而是自强不息,懂不?有天赋自然是好事,没天赋也不一定就不成啊?”

师徒俩总算爬上来了,绕到无人的后殿,在一尊太上老君尊像下面按了一下特别隐蔽的机关,老君像缓缓向旁边移了三寸露出个缝隙。

程监正把手伸进去打开里面的木盒,看了一眼满满的金条顿时又是喜笑颜开,从里边摸出八根揣在怀里,又妥善关上。

一路好走口干舌燥,师徒俩进了个禅房歇脚,倒了茶水喝。

丹生问:“您拿出这些要干什么?”

“我托人去北边塞外的深山老林里去找千年灵芝,许多年了,最近来信说找到了,可不就要花金子嘛。”

丹生摇摇头甚觉无语,他跟着他师父这么多年,这些金条是怎么来的他都知道,担心地问:“师父啊,都说白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您晚上睡得着吗?”

“臭小子,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凭本事赚的合情合理。”

丹生道:“就说您赚的第一桶金,您去泸州找炼丹药引时被人放了鸽子,还在那丢了盘缠,好在遇到那个吴宝庆帮了您一把,咱们才体面地回到京城,要不咱还不得一路乞讨着回来了,您怎么连他的钱也坑啊?”

程监正道:“什么叫坑啊,怎么能乞讨呢?我支摊给人算命也能凑够盘缠钱呀,那个吴宝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无非就是利欲熏心有求于我才‘孝敬’我钱财,他所图甚大就给了我那么一点点银钱,勉强够当盘缠,我早就算出他的气运和寿数,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活着的时候我可有坑过他分文?我有什么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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