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可预料的（1 / 2）
“欢迎来到月国。”
一个身材矮小、戴着厚厚眼镜的小个子男子向百老打招呼，说由他来负责引导他，百老就跟在他身后，月国首领寒烈正在等待。
“好久不见。”
老一脸不安地看着他，和善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点了点头。
天人的时间流逝与人类不同，与在人类世界的磨难中迅速衰老的自己不同，寒烈仍然拥有紧致的皮肤，没有一丝皱纹。
“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我就会换衣服再来了。”
当我低头看着身上像破布一样的衣服时，他吧唧了吧唧嘴，悄悄地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看看有没有味道，然后很自然地转过目光，环顾四周。这里特有的气氛还是让人很不舒服，让他多年的天人生活都黯然失色。只是待在这里就会感觉自己穿着不舒服。
“请往里走。”
“好的，不好意思。”
百老听着寒烈的指引，犹豫着走了过去。
月国的科研机构越来越宏大。他曾经也在这里工作过，但由于这里比我在的时候更大，设施也更好，所以他很快就忙着探索周围的环境，眼睛闪闪发亮。
“这边走。”
寒烈穿过实验室的中央通道，穿过几道门，来到了位于最深处的实验室。那里有一个小实验室，百老还是第一次见到。但这只是一个段落。寒烈退掉了所有随行的下属后，打开了通道的门。
“请进。”
他带头，百老咽干口水跟在后面。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这条路很窄，而且很黑。
“你到底要把我拖到哪里去？”
他一边咕噜咕噜，一边摆弄着口袋里以防万一的烟雾弹珠子。这种偏僻的地方，死了一个也没有人知道，万一有必要，他也得引爆烟雾弹，然后逃走。百老的脚步放慢了，一直头也不回地走着的寒烈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
“你不必这么警惕。”
此言一出，百老顿时怒了。
“你说我警惕什么？冤枉人。”
“不是吗？”
“你是什么意思？”
“天人不会做抓人打人这种卑鄙的事。”
百老的眉毛歪了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自己说话了。寒烈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砍掉罪犯的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百老被这警告吓得脸色惨白。
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来来回回地竞争首领的位置，现在看来寒烈一直没有变...... …… 。
“这就是我不想来的原因。”
“为什么？”
“我害怕你，首领！”
关键是寒烈仍然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寒烈只是嘲笑公开表露的不适和警惕。
“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对不起。”
该死的！他就是故意的。
百老人露出一颗颗脱落的黄牙，咆哮着，寒烈没有在意，又继续往前走。但百老的耐心却如同一根线一样薄弱。
“首领！你还要走多远？还远吗？”
“就在这里。”
“到了。”
寒烈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当小门打开时，一直笼罩在神秘之中的附属实验室终于显露出来。里面非常宏伟，从外面根本无法想象。
“哇！”
百老张大了嘴，连合上的机会都没有。这个级别，已经和主实验室一样大了。
“在搬迁并建造了部分存放旧书的书房后，它就变成了这样。”
他补充说，这个附楼里的实验室是专门为了研究融合灵魂而建造的。环顾四周各种复杂装置的百老，看着保存着正在进行的实验和结果的数十道屏障，低声嘀咕了一句。
“…… …… 我从没想过你们正在研究这样的事情。”
“我觉得你正在做的研究结果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寒烈对睁大眼睛的百老轻声说道。他是对的。对前所未有的事件进行的实验别无选择，只能通过尽可能保持所有条件相同来产生结果。而这个实验，就是为了重现灵魂融合的过程，并预测接下来的结果。
“如你所知，天界生灵死后，其灵魂会化为神灵，形成天界，永生不死。”
寒烈说道。救那个人类并不难，但很难找到可以代替没有灵魂的梦魔之魂的东西。因此，他补充道，虽然无法在完全相同的条件下进行实验，但通过伊凡这个人类与梦魔的混种的例子，他可以进行更加开放的实验。百老也同意他的观点。
“那么结果如何呢？”
他一问，寒烈又回答了。
“所有承载着不同种族融合之灵的器皿都被摧毁了。”
“没有例外。”
虽然形状不同，但结果都是如此。正在进行类似实验的百老平静地接受了结果。因为他的实验结果也是一样的。无论如何，百老和寒烈都在进行着同样的研究，就好像他们在彼此的脑子里进进出出一样。
还有一点就是，天界几乎已经具备了支撑研究的设备和环境，而一无所有的百老却一直在以相当原始的形式进行着实验。
“伊凡的案例，我们只能从古书集里找了。”
这是因为可以发现可能在不经意间被忽视的线索。
“但我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去挖掘这么多的旧书，并利用从中得到的线索进行各种实验。”
“那你手下的研究人员在干什么？让他们帮忙啊？”
“每个人都在努力工作。但要完美预测结果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明天灵魂融合完成也不足为奇。”
最终，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百老也很清楚这一点。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做好融合灵魂有可能落入梦魔手中的准备。若真是如此，天界将面临不可挽回的后果。”
一直默默听着寒烈说话的百老，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嘟哝道。
“李天就是你们的筹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