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又出事?(1 / 2)
折腾大半天,直到其他人离开后,纪月清叫了坤宁宫剩下的所有人。
“从云是从西北带回来的,从云还是我给她的名字,真是讨厌啊。”纪月清周身弥漫一股掩饰不住的暴虐气息道。
所有人都被吓的一抖,不敢说话,季随不明白这股子暴虐是怎么回事,岳毅却有些兴奋,见没人敢说话纪月清放下手收敛了这股气势。
“我不喜背叛,所以乖乖的好吗?”纪月清软了声音道。
虽然纪月清那股气势已经消下去了,但她们还是怕,怯生生道:“是。”
人都走了后,纪月清又叫了季随,“季随,去大理寺保护好我父皇,别出什么差错。”
“是。”季应声消失,飞往大理寺。
岳毅在季随走了以后就飘下了来,单膝跪在纪月清面前,“主子~刚刚那股气势都把属下镇住了耶~属下好喜欢~”岳毅有些痴迷的说道。
纪月清:……挺变态啊。
“喜欢啊?那我就偏不,本宫要歇息了。”纪月清瞥他一眼坏笑道。
“属下告退。”岳毅闷闷道。
纪月清见岳毅走了就搂着两个小家伙睡觉了,子时一刻左右,季随赶回来叫醒纪月清,“主子!皇上中蛊了!”
纪月清还迷迷糊糊的梦到一个人在她旁边哭,一下就被季随叫醒,听见纪含璟出事又立刻把那个梦抛诸脑后。
“什么情况?”纪月清急急忙忙的下床道,连件厚实点的衣服都没拿。
“皇子中蛊了,已经去请圣女就,就是怕起不来。”季随一本正经道。
纪月清已经在沾地的脚顿了顿,屋外的秋棠听见声音进来查看,一开门就见季随跪在她家公主面前一副坏人的模样,当即就要叫出声了。
纪月清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接着秋棠就见纪月清鞋也没穿,厚衣服也没穿一件,听纪月清说要去大理寺,赶紧去拿了件厚披风和暖和的鞋子。
出了坤宁宫,纪月清就往易水清住的地方飞去,就是一路上都冻脚,季随在后面拎着秋棠,岳毅在后啧啧两声。
“真是可惜秋棠姑姑了,遇上季随这木头,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岳毅阴阳怪气道。
季随停了一下,直接把秋棠扔给岳毅。
岳毅:……
秋棠: o(╥﹏╥)o
季随毫无负担的追上纪月清,岳毅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也不敢跟纪月清告状,咽了咽这口苦水。
不过好歹给秋棠一点好的待遇,易水清周围都是蛊,纪月清一到见到的就是,来请易水清的人都不敢上前。
在众人救星降临的目光中,纪月清光着脚走到她门前,然后一脚踹开,蛊虫纷纷避开纪月清,让她方便许多。
“快点醒醒!”纪月清摇了摇易水清道,但人就是不起,于是“你的蛊都死了~”
如同恶魔的低语,一下就让易水清清醒过来,“啊啊啊!我勒宝贝!”易水清嚎叫着清醒过来。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被纪月清拉了出去,众人皆是一脸敬畏,秋棠拿着披风和鞋子匆匆上前,鞋子还没穿上就跑了。
岳毅再次抱起秋棠去追,季随抱起纪月清,徐照抱起易水清,三组人匆忙赶往大理寺。
其余人:???我们呐?
大理寺,叶心悠和顾流年组织所有人迅速把整个大理寺围起来,封锁消息后又把纪含璟移到榻上,顾孝谦年纪大了就先回丞相府休息了。
纪月清先一步赶到,“臣等参见公主殿下。”瞧见人来后众官员齐声道。
“众卿免礼,我父皇如何?在哪儿?那个逆贼呐?”纪月清面上不复急态问到。
“回公主,皇上情况不太好,现在在左寺后面隔离,逆贼已经死了。”叶心悠上前道。
“水清先去我父皇哪儿看看,舅舅和我一起去审问的地方吧,叶大人把持好外面。”
“臣等遵令。”顾流年紧跟着纪月清的步伐,叶心悠在外时刻戒备,岳毅抱着秋棠姗姗来迟。
秋棠一道就喊到:“公主!等等奴婢!您还没穿鞋呐!”喊完才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自己的。
所有人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纪月清的脚,一些官员想看的目光在半路停下,有些目光则非常精准的射中纪月清的脚。
纪月清:……
顾流年:!!!
顾流年反应飞快的抱起纪月清,把脚给她捂住,纪月清乖乖的搂紧他的脖子,把脚努力缩进顾流年臂弯。
秋棠捂着脸追上去,在季随和岳毅包围下,给纪月清穿好鞋子,顾流年放下纪月清一起去了审问从云的地方。
“舅舅你说,她就是故意的吧,毕竟明知道有苗族圣女在还有我,她还敢放蛊?而且明知季随和岳毅在我身边,还敢来杀我,真是有趣呐~”纪月清邪里邪气道。
“月儿这语气哪儿学的?”顾流年皱眉道。
随即纪月清扬起自己天真无邪的笑脸望着顾流年道:“舅舅~这可是不需要学的呐~”
说完就笑意盈盈的走了,留顾流年怔在原地,秋棠侧身避开顾流年追上纪月清,季随也微微侧身避开。
岳毅就欠儿了许多,走到顾流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一脸的意味深长。
顾流年:???什么意思?
顾流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的跟上去。
纪月清随意查探了一下周围,发现几处痕迹对岳毅招招手,岳毅乐颠颠的凑上去,“这几处是血迹吧,她是怎么死的?有人看见吗?”纪月清问到。
顾流年回神道:“就是莫名就没了气息,接着就有只蛊虫跳了出来,越过我和叶大人,直直冲向皇上,且一接触到皇上就消失了,接触的地方我看了没有痕迹。”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血迹?这像是突然炸开一样的血迹,可太少了,尸体也没有?”岳毅特别专业道。
顾流年摸着下巴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没有尸体我们以为是蛊的原因,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没死?而且这血我们也没办法知道是谁的不是吗?或许有人趁慌乱之际把人偷走了?”纪月清道。
“现下只能如此推论了,血迹确实很蹊跷。”岳毅起身道。
“但也是突破口,血明显就是故意留下的,她想让我们找到她呐。”纪月清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