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祸国妖妃裙下小炮灰完(1 / 2)
南宫泽宇彻底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彼时,他一夜临幸了三个宫女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很多人都觉得自家的皇上可能是对宫女情有独钟。
不然为什么好好的他不选妃。
却前后找了好几个宫女呢?
别说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了,就连春柳都在和系统八卦这件事情。
不过系统很是高冷。
是那种已读不回的高冷。
这却没有消减春柳八卦的热情。
而吕冰烟这边也听到了南宫泽宇不但一晚上宠幸了三个小宫女,还给这三个小宫女都升了才人。
吕冰烟恨得直咬牙。
可是她现在根本出不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这段时间 ,南宫泽宇仿佛放飞了自我一般。
每天都跟着那三个小宫女厮混在一起。
吕冰烟和春柳仿佛被他抛到了脑后。
春柳觉得无所谓,反正对她来说南宫泽宇可有可无。
可是吕冰烟却没有春柳这么想的开。
她一直把南宫泽宇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任何妄图想要染指的人都该死。
只是她现在出不去,但是一想到南宫泽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和其他人在一起。
吕冰烟就气的睡不着觉。
可是她再怎么生气也无济于事。
春柳知道吕冰烟现在的情况之后,好心的偷溜过去看了看她。
顺便又给她点了一根香。
南宫泽宇听到下人禀告的时候,都惊呆了。
他怒气冲冲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吕冰烟和几个又老又丑的太监们对食的现场。
南宫泽宇愤怒极了:“吕冰烟!你就这么饥渴么?!老太监你都不放过?!”,
吕冰烟再次哀求:“泽宇,泽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这一次,春柳点的烟并没有烧完,南宫泽宇就过来了。
俩人说话的功夫,南宫泽宇又一次感觉到了身体的燥热。
然后他几乎是粗暴的一把拽过地上跪着的吕冰烟,扔在了榻上。
随即屋子里便想起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
屋子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就连那两个老太监都没有出来。
等到南宫泽宇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依偎在他怀里的老太监。
而吕冰烟依偎在另一个老太监的怀中。
南宫泽宇一把推开了怀中正睡得香甜的老太监。
老太监被这么一推,没有防备,直接掉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的哀嚎一声:“啊~”
他的哀嚎声惊醒了另外两人。
四人面面相觑。
还是搂着吕冰烟的老太监反应过来,连忙下榻,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老奴该死,求皇上开恩!”
另一个老太监也回过神来,连忙也跪在地上求饶。
南宫泽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混乱了。
还不等他发话。
一旁的吕冰烟直接抽出了南宫泽宇的随身佩剑。
趁两人没有防备,直接摸了两人的脖子。
一旁的南宫泽宇惊呆了。
此刻,他心中的吕冰烟那冰清玉洁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跟着崩塌的还有他对吕冰烟前世爱人的滤镜。
此刻他看到吕冰烟已经没有了半分爱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
他冷冷的看着吕冰烟:“你说朕是不是也应该杀了你?”
吕冰烟似乎毫不在意此刻南宫泽宇的脸色。
她轻笑,漫不经心的低头擦拭着剑身上的血珠:“陛下何必如此,他们只是奴才而已。”
南宫泽宇冷笑:“别忘了,你在朕眼中,也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吕冰烟猛然抬头,直视着南宫泽宇,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陛下,你在说什么?”
南宫泽宇冷哼一声,直接一把夺过吕冰烟手中的长剑。
转身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南宫泽宇又停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转身,而是侧了侧头,语气冰冷:“吕冰烟,祸乱后宫,贬为庶人,即日起,搬至冷宫。”
吕冰烟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朝着南宫泽宇扑去。
却被侍卫拦住。
南宫泽宇在吕冰烟哀求的话语中,越走越远。
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南宫泽宇正在因为宫中接连发生的这些破事头疼不已的时候。
宫外的楚王等人已经密谋好给南宫泽宇下毒一事了。
楚王进宫陪着南宫泽宇喝闷酒。
然后南宫泽宇就喝下了楚王递给他的毒酒。
南宫泽宇中毒了昏迷。
楚王被百官拥护着监国。
这期间,春柳在系统的不断怂恿下去了冷宫。
彼时的吕冰烟充满仇恨的看着春柳。
“你来做什么?”
春柳轻笑:“烟儿姐姐,我来就是想见见老朋友。”
吕冰烟神色冰冷:“谁是你的老朋友!?”
春柳轻笑:“咱俩当然不是老朋友了,不过我的系统说,你俩是老朋友。”
吕冰烟眼睛瞪的溜圆:“系统?!”
春柳轻笑:“是呀,烟儿姐姐,它说它认识你呢,所以让我来见见你。”
吕冰烟神色变的疯狂:“系统!你出来!你出来!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春柳轻笑,也不再多说。
直接掰开她的嘴,把系统给她的丹药扔进了她的嘴中。
丹药入口即化。
很快吕冰烟就没有了声息。
别误会,不是死了。
而是她除了喘气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了听觉,嗅觉,视觉,触觉。
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无踪。
仿佛这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人。
她想要大声喊叫。
这寂静的到仿佛只有她一人的地方让她感到恐惧。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丝声响。
整个世界就好像只有她一个生命体一般。
她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仿佛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仿佛只过去了短短几秒钟,
吕冰烟在这一片寂静漆黑中,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着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