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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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滚滚,慢慢的积聚到山林的上方。-.树叶纷飞,一条长满杂草的xiǎo路上,迎亲队伍吹吹打打不停地赶着路。一dǐng大红花轿在轿夫们摇摇晃晃的吆喝声中被放了下来。
兴许是太过用力,花轿中的娇人儿猛然间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许静婉看着四周大红色的轿内布景,不免有些觉得奇怪。
“血,血……”许静婉大声的嚷道。
“xiǎo姐,xiǎo姐您醒了,xiǎo姐别怕,天气不好,我们暂且找个地方避雨,一会子就上路!”
大红的轿帘被轻轻地掀开了一个口子,一个打扮像电视里古装片xiǎo丫鬟模样的女孩急忙上前安慰道。
许静婉摸了摸还有些痛的额头,使劲的眯了眯眼睛,以为刚才是出现了幻觉。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相亲,那男一脸横肉,是丑男中的奇葩,竟还嫌弃她是个跆拳道教练,説这样的女人是丧门星,绝对不能娶回家。
许静婉当即泼了一杯咖啡在那渣男的脸上,附赠一句:“你是古代穿越来的吗?”
结果,许静婉一出门,天空乌云骤变,一声雷响过后,一道惨白的闪电直接劈在了她的身上。
那应该很痛吧!
回想起那一幕许静婉就全身打哆嗦,误认为自己早就被雷给劈死了。
真是的,又没有説错话!怎么就偏偏被雷给砸中了呢!
许静婉到现在也想不通,她从xiǎo到大都循规蹈矩的生活,毕业了因为爱好跆拳道,便做起了跆拳道教练,可是就是因为这个,相亲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而且那帮男人,对她的要求是越来越高。想想那些各种奇葩的男人脸,许静婉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乌云笼罩下,天一下子黑了下来,白天似乎和晚上无异。
此时,另一队迎亲队伍恰巧也朝这个方向吹打着过来,山林中路比较窄,所以,当看到前面有大堆人马时,他们也不得已将花轿放了下来。
“你们怎么挡路呀!知不知道这是谁家娶妻?平阳侯的大少爷王舒俊,耽搁了他娶亲,xiǎo心你们的脑袋,还不快diǎn给我让开!”
领头的一个管家打扮的男人冲着对面那迎亲队伍大嚷道。
“你们怎么説话的?我们也赶着去结婚,凭什么给你们让路,你们还挡了我们的路呢!”
此时,双方花轿内的新娘都扶着丫鬟的手出来了,头上依旧盖着一个大红的盖头。
“不许无礼,将花轿靠边,我们到那边去稍作休息,待会儿赶路!”对方花轿里出来的新娘刚刚站定,便对身旁的随从説道。虽然语气很强,但那娇滴滴柔弱的声调却不变,大红的嫁衣很好的勾勒了她的身体曲线,一看就是个玲珑贤淑的妙人儿。
“xiǎo姐,我们去前面的茅屋躲一躲吧!看这天,似要下雨了!”丫鬟xiǎo翠扶着许静婉,指着远方道。
许静婉偶尔吹动着红盖头,在那一起一伏的红波之间早就把山林中的情形给看了够。只见迎亲队伍都歇了下来,可能走了长路的原因,一停下来,一个个都在那里哈着气,用宽大的衣袍扇着风。
难道自己重生穿越了,当看到这么多古装扮相的人出现在四周时,许静婉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
哗啦啦,雨下下来了。幸亏躲闪的及时,许静婉才没淋着雨。
等雨停了,前面来了个管事的説:“许静婉,赶紧入轿!”许静婉立即被蒙上了盖头,匆匆走两步钻入轿内。
这一动作让后来的许静婉后悔不已。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当看着那两个大红烛上面跳动的火苗时,许静婉自然浮现出这么一句中学时课本里的诗句。
她结婚了,怎么这么快!
前世的她挤破了脑袋想嫁个良人,可是,无论如何,不是人家嫌弃她粗鲁,就是她嫌弃人家没品位。
可现在,她竟然穿上了大红喜服,正文文静静地端坐在只有梦里才可以看到的红色帷幔包裹着的床边。
新郎怎么还没来,坐了许久,许静婉实在是有些安奈不住了,辛苦的按照仪式弄了一天,到现在滴水未进,可新郎却迟迟不来。
他是吃醉了,将她忘记了还怎么着!他不来,她可就要开吃了!
饿!饿死了!
“水——水——”
刚将红盖头全部掀开,准备起身去桌上拿糕diǎn吃。突然从身后传来这么一个声音,唬了静婉一大跳。
妈呀,这床上怎么还躺着个人!!这不是她的新房吗?那床上那个难道是新郎官!记忆中拜堂时,她透过红盖头的缝隙,只看到一只公鸡一直杵在她身边,原来这新郎官一直在房里等着她呀!
许静婉毕竟是练过跆拳道的,对这么一个柔弱的声音也并不惧怕。
她偏转过头去,发现身后躺着个男人,只因为刚才一直偷偷看着门开没开,加上自己只坐了一diǎndiǎn床沿,所以没察觉到这床上是否睡着人。
“水——水——”那白净的脸上,五官立体的呈现出来,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相貌。这可比前世见到的大牌明星还要帅气多了。
许静婉正痴痴地欣赏着这张脸的同时,xiǎo翠突然用手肘dǐng了她一下:“xiǎo姐,官人他要喝水!”
“哦,哦,我马上去倒!”许静婉光顾着花痴了,竟然忽略了帅哥口里喊的是什么。一着急,许静婉听得背后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不好,好像是衣服被夹在床缝里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屋子的四个丫头,包括xiǎo翠一齐跪了下来。一副做了件大错事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件衣服破了吗?没关系,反正也就穿今天一天,不是吗?”许静婉被这强大的集体跪倒阵容给吓得一愣,旋即讪笑着説道。
“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主子,害主子的嫁衣破了,请主子惩罚!”xiǎo翠眼见着就要淌下泪来了,两颗葡萄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疼。
许静婉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生活在古代,凡事得顺着古代的思路去想。可惜前世不好好读书,对历史基本上没什么研究,更不用説古代的生活琐事该如何处理了。
正在她进退两难之时,床上的男人又发出了一声**:“水——水——”
许静婉这次没有刚才那么手足无措了,端起xiǎo翠递来的一杯水,便往床上之人嘴里灌。
“咳咳咳——咳咳咳——”
虽然有丫鬟及时站起来扶着少爷靠在了床头,但毕竟体质太弱,许静婉又从来没伺候过什么人,动作粗鲁,差diǎn没把他给呛死。
身后的两个丫鬟如诗和如画见了,都朝他们的新夫人撇撇嘴。心道,这新来的夫人怎这么给人喂水的,不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主儿吗?
“对不起,对不起!”许静婉连声道歉,可就是不见这个男人睁开眼回应一句。
不想见是吧!不想见刚好,反正她也不想在这里久留,还是少留些情的好。
可是,毕竟嫁过来了,许静婉就奇怪了,明明白天听xiǎo翠説他们要去蒋府的,而且听説这个许静婉即将嫁给的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蒋家二少爷,蒋肖剑。听闻此人能文能武,尤其擅长作战谋略,可谓是本朝的一名杰出的年轻将才。
再一看这情形,恐怕这个男人时日不多了吧!许静婉摇了摇头,究竟谁在説谎呢!
“咳咳咳——”床上的男人又一阵猛咳,竟然晕了过去。
“大少爷!大少爷!”如心和如意两丫头见了忙端盆子,递水拍背道。
“大少爷?”许静婉皱了皱眉,这男人排行老大。
“你们家少爷叫什么?”许静婉抬眼看向如诗问道。
“哎呀,我们的好姑奶奶,都这个时候了,赶紧叫医师来看呀!还问少爷的名干什么?!”如画不满的看了许静婉一眼。
这个新夫人,刚来就把他们家少爷给弄晕了去,竟然一diǎn同情心都没有,一个劲儿的问些傻问题。
“快説!”许静婉突然加强了语气。
“回少奶奶,我们家少爷叫王舒俊,是大老爷所生,是大老爷的独子,大老爷去世早,所以老太君比较心疼大少爷。老太君还有两个儿子,分别是二老爷,和三老爷,二老爷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叫王舒杰,xiǎo女叫王环玉,均是二太太所生。三老爷有三女,大女儿王琪,二女儿王舒,三女儿王心怡。其中,大女儿和二女儿都是姨娘所生,这最xiǎo的女儿王心怡是三太太的嫡女。他们长期在外,各有府邸,逢年过节才回来几次。”
如心许是被这新少奶奶的架势给唬住了,赶紧上前来回话道。如诗和如画都白了她一眼,怪她多事,如心这才收住了话头,怯怯地绞着手里的丝帕,退到了一侧,不敢再有言语。
这么随意的一席话,却让许静宛似掉进了冰坑里,半天缓不过神来。
天哪,好不容易出嫁一次,竟然给弄错了!
当日自己明明听那管事的喊自己的名字来着,她刚醒来就问过xiǎo翠,她叫许静婉的。难道説,有两个同名的新娘,还是同一天嫁人,又碰上雷雨,聚在了一起,给弄错了!
许静婉简直是无语!奇葩的事情怎么都凑一块来了!
xiǎo翠刚刚也在埋怨她家xiǎo姐太不懂事,可是一听这新官人的名字,也被唬得半天説不出话来。
她回想起今天避雨的经过,心想肯定是躲雨之时给弄错了。这可如何是好,人都到新房里来了,再出去,谁会要呀!不过好在没嫁到一个穷苦人家,否则xiǎo姐这辈子都毁了。
许静婉稍稍愣了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你们都出去吧!我会好好伺候王大少爷的!”
“可是……”如诗还想説些什么,话到嘴边却被许静婉一个不容质疑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这新夫人可真厉害呀!刚来就耍威风,可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她才是正主。
如诗如画将大少爷给平放在床上,如画叹了口气,心想随这个新夫人如何掰弄去吧!如果大少爷和她在一起有个什么好歹,那也怪不到她们的头上去。
“xiǎo翠,你也出去,把门关上,无论听到什么声音,谁都不许进来!”许静婉见她们都出去了,吩咐xiǎo翠道。
“是的,xiǎo姐!”xiǎo翠轻轻将门闭上。
刚踏出房门,心里就打起了鼓,一颗心焦虑不已,也不知道她家xiǎo姐在想什么,人晕倒了却不叫医生,还不让丫鬟们进去打扰。这原本就嫁错了人,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犯什么事呀!
説来xiǎo翠也觉得奇怪,xiǎo姐今天一天看上去就有些异样,仿佛打雷那会儿从花轿出来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原先xiǎo姐可是説话都不敢大声,文文弱弱的,走路更是纤纤细步。哪里会像今天这般,行为举止完全不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要不是她在旁时刻提醒,还不知xiǎo姐今天会闹出多少笑话来呢!
她们家xiǎo姐可是许家二老爷的嫡孙女,许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虽説权势上不及萧家,王家和蒋家,可是金钱上却不输其中任何一家的,家里大老爷和二老爷可都是京城有名的富商。
蒋家和许家的老太爷生前彼此交好,两人一次醉酒过后订下姻亲,説是要将许老太爷的孙女嫁给蒋老太爷的孙子。
要説孙女,本不该让许静婉出嫁的,毕竟她才十一岁,放在前世,还是在妈妈怀里撒娇xiǎo童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