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睡一起,那我要嘘嘘怎么办?(1 / 2)
“爷,水打来了。”风伸手在门上敲了敲,他先前被关在外面,又隐约听到了里面的对话,这才发现原来刚刚那人是安然,但是也不好打草惊蛇。
“先梳洗一下,水不多,将就一下,不会有在家里自在。只不过,这张脸,还是得涂黑,暂时不要惊动他人。”
司马谨看着安然的脸蛋,伸手抚了上去,从眉毛到眼角,再到唇边,描绘得细致。说来也奇怪,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嫌弃,现在心中却是觉得这样的一张小脏脸,也别有一番风情。
“去找丁师爷,找一件他小儿子的衣服过来。”司马谨坐于桌边,吩咐着。风领命出去。
事情从急,司马谨也没有让人特地去寻住处,一直以来都是在府衙的书房中办公,休息。书房里面有一处屏风,后面是一个小型的沐浴桶。安然转身进去,水温不是太高,而且只局限于盆底,但是相较而言,安然还是比较满意的。
解开头发,让它披散开来,抓了一把在手里闻了一下,那味道简直妙不可言,直冲入鼻。将头发放在水中晃了晃,水面上立马就有污泥浮了上来,安然脸色立马变囧了。
她刚刚该不会就是这副模样抱着司马谨吧?
尽力甩去脑中的浮想翩翩,以手当梳子,使劲抓了抓痒的地方,然后再把头发放入水中冲洗。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等到头发洗完,安然看着黑了一层的水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该怎么洗澡?
“还有一盆水,赶紧洗澡吧。”就在安然考虑着要不要沾湿毛巾,稍微搓洗一下的时候,身后传来司马谨的话。转过身去,司马谨手中正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啊,你,你出去。”安然吓得大叫,赶紧用手合拢自己的衣领,刚刚为了洗头方面,她早就把衣领给解开了,此时正是春光乍泄。而且,司马谨怎么会亲自给自己端水进来?他可堂堂王爷!
“呵呵,有什么好遮的,本来就没有,这几日更是瘦得不见了。”司马谨见她这样,心生了逗弄的心思。
“况且,你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女人,你这点觉悟都没有,可怎么好?!嗯!”司马谨上前强行掰过安然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什么呀,我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只有这点料?不是本王的人?还是不是没有觉悟?”司马谨额头抵上安然,双目紧盯着她不放。
“我,我要洗澡,还请王爷出去。”眼见着司马谨越来越得寸进尺,安然别过头去,尽量不让面前的人看见自己眼中的慌乱。
“本王不出去如何?本王可也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安然,不如我们共浴?”司马谨作势放开安然,就要宽衣解带,吓得安然直接扑过去抓住他的腰带,“王,王爷,安然不洗了,还是王爷洗吧。”
“那你这是想要服侍本王吗?乖,替本王把这腰带解了。”司马谨带着安然的手向自己的腰间而去。
“我,好啊,那就一起洗。”捕捉到司马谨眼中的恶趣味,安然就想骂一句尼玛,恶向胆边生,脑回路转了个圈,主动伸手过去,这下倒是轮到司马谨傻眼了。
喘了口粗气,“算了,你好好洗吧,洗完了就自己休息会儿。本王出去安排其他事宜。”
看着步履匆匆的司马谨,安然的嘴角弯了弯,直到司马谨走到门口,安然才在屏风后面喊了一句,“王爷,说女人没有料的,就跟说男人不行是一个道理。”
司马谨只觉得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等在门口的风眼疾手快,估计就要一头撞上门槛,“女人,你找死是不是?!”司马谨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安然在里面哑然失笑。
“爷,你动心了?”风跟在司马谨的身后,看着一直上扬着嘴唇的司马谨如是猜测。
脚步一顿,敛起脸上的少有的笑容,“不该说的,不要过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好奇。风,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不介意教你再次记起。”
“属下知错。”回忆起之前过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浑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家的主子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而已,他的话都是句句应验的。司马谨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魔鬼。
“去把关捕头找来,让他明日带几个人进山去找老麻藤,他是当地人,应该认识。还有,到山上找一种青灰色石块,要是不认识的话,找到了就先让人带回来辨认一下,那种石块能溶于水,可以有效的防止树木生虫。”
“等到虫灾的事情解决了,就可以把安然带来的抗旱植物的种子和树苗分发给大家,一起干起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都种完了。”
“是。那爷,那几个宵小,就这么放了?”
“哼,本王只是说让他们暂时逍遥几日,安然已在他们身上放了留香珠,你派几个人出去,寻着留香珠的气息,切勿打草惊蛇,然后一网打尽。”
风看着自家主子眼里的狠厉,心中也是大块人心,这几日,别说是自家爷憋屈了,就连他想想也不爽。
“爷,王妃今晚的住处您看,要安排在何处?”风本来转身就走,准备去安排一切事宜,可是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出来。
“不用安排。”
“啊?”
“跟本王睡一起。”司马谨眼睛一瞪,“她一个小乞丐进了府,本来就让人怀疑,你又巴巴地特地给她安排房间,不是让人惦记上了。”
“呃,是。”风嘴上没说,心里却在反驳,好像一个小乞丐跟堂堂王爷睡在一起,才更加让人惦记吧,爷这是假公济私呢。
安然洗澡好之后,见书房内有一张床,想也没想,倒头便睡。这几日,她的神经绷得特别紧,现在卸下了一身重担,却是病来如山倒,没想到一路风餐露宿都没生病,现在却是发起高烧来。
等到司马谨和一众人商议好事情之后,堪堪然回到房间,安然早已烧的糊涂了。双眼朦胧,有气无力,两边的脸蛋上似两朵火烧云,在司马谨喊了几声之后,强撑着打开了眼皮,又头一歪昏了过去。
“风,赶紧去请大夫。”司马谨手放在安然的额头上,急躁地朝风吼道。
“爷,只怕是大夫来了,也无济于事。现在但凡有吃的,哪家不是都啃了,那药坊估计也没药了。”
“王爷,小人有一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丁师爷被王爷的怒吼声引来,瞧了瞧床上的安然,又看了眼司马谨,献策道。
“爷,我们这里但凡有发烧的,又没钱看不起大夫的,都是加被子,加衣服什么的,裹出一身汗来,热毒发出来了,高烧也就退了。”
“那还不赶紧派人把棉被送来。”司马谨听了只想揍人,既然知道,为何到现在才说。
“是,是。”丁师爷赶紧挥手带人下去。
“爷,其实,还有一种方法的。”风摸了一下鼻子,暗道,不如就此成全了自家爷的那啥心思。
“什么?”
“就是人体取暖啊,还有什么是比人的体温来得更好的。反正,要不了多久,王妃也是要嫁给王爷的。而且,我们现在缺水,又不能给王妃用水降温。”说完这句话,风就迅速溜了。
司马谨转头看向躺在床上安静的有些过分的安然,又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再这么烧下去,可是要傻了。现在本来就不聪明,再笨了,那可如何是好。
接过丁师爷送来的棉被加在安然的身上,或许是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加大了,安然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司马谨怕她把被子给踢了,叹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上床。
闻到安然身上气息的那一瞬间,司马谨浑身僵直。
梦里,安然只感觉自己处于冰天雪地之中,冻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到身边一股热源,出于本能反应,挪了挪身体,紧巴巴地往司马谨的身边,凑得更加近了一些。
本想推开她,在听到安然嘴里哼哼了两声,又看到她一张小脸皱巴巴的在一起难受的样子,手上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便让安然钻了空子。
司马谨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里的柔情浓的化不开。把遮挡在安然眼前的碎发撩开,细细地看着。
想起白日见到她的情景,那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他长这么大,就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尚未为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可是,她做了。一张小嘴,咄咄逼人,不肯退让半分。可是,却又总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嗯,嗯~司马谨,司马谨!”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安然忽然害怕地抓紧了面前人的衣服。
司马谨赶紧伸出手来搂住安然,出声安慰着,“别害怕,我在这儿。”
“司马谨,司马谨。”听到熟悉的声音,安然又低低地唤了两声,只不过不见先前的紧张。
一夜,安然只感觉自己睡舒服了,一开始还觉得冷,可是,后来感觉像是来了个炉子一样,她就这么抱着炉子睡着了。闭着眼睛,在暖炉上摸了两把,心满意足。
可是,摸着摸着,便觉得不太对劲。睁开眼睛,就看见司马谨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怒地盯着自己。
再见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膛上,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或许是手下的触感太舒服了,安然又摸了两把,在头顶上某人响起发怒的声音时,赶紧撤退,转身。
“好了?睡了一夜胆儿倒是肥了不少。”司马谨身手敏捷,把正要逃跑的人又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向额头探去,烧倒是不烧了,可是耳边却响起了安然的咳嗽声,好看的脸色又拉了下来,“怎么还咳上了?!你今天就给本王好好呆在床上,哪儿也不许去。”
“那我要嘘嘘怎么办?”安然的眸子正好对上司马谨下巴上的胡茬,作死地又摸了两把。
“王爷,你长胡子了。”
“不长胡子的,那是太监!”司马谨捉住正在作乱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安然。
“咳咳,王爷,昨晚是你一直照顾我的吗?”
对着安然那双澄澈的眸子,司马谨只觉得一股热流集中向身体的某处涌去。“转过去!”司马谨没有好气地朝安然吼了一声。
安然的下巴上下合动了几下,无声地控诉,但还是很乖地转过身去。可还没等她稳好身子,一只手臂就自后而前,环在了她的胸前。安然一惊,“咳咳,司马谨你!你拿开!”
“别动,让本王抱会儿。”司马谨一边说着,一边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安然背对着自己,重新搂入怀中。安然被司马谨烫人的体温灼烧的难受,心中也开始慌乱起来。
“王爷,王爷,你放开我,咳咳,王爷,司马谨!”越是慌乱,越是反抗,忽然间,安然就不动了,身后却传来司马谨闷闷的笑声,“老实了?”
安然只觉得要死,身后那烫人的东西,她又不是这古代社会的纯情少女,怎么会不懂。男人早晨最容易那啥,她算是体会到了。接下来就是她往前挪一寸,司马谨跟着挪一尺的节奏。要不是武力悬殊,安然都想转过去把司马谨揍成猪头。
既然身体上占不了便宜,嘴上过过瘾还是可以的,“王爷,原来你喜欢这体位啊?!口味好重!”
“。。。”司马谨一愣,旋即凑到安然的肩头,舔舐着安然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安然心中只想怒吼一句,妈卖批啊!这竟然还是老司机。
“你及笄了吗?”安然沉默,但是司马谨显然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嗯。”安然心中其实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的,她知道这个禽兽的意思。
“那就好。”
“可是,我身体不舒服,我还感冒着呢,要是传染给王爷就不好了,王爷,要不,您看,还是放开安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