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作孽啊,渣男(1 / 2)
距离上海城外那场大战已过去了三天,一周之后便是苏州拍卖会,徐南北等人齐聚一堂,都在等着楚焱。
“这小子真是不可思议,短短数月竟然达到了半步通神的境界!”叶乾咂摸着嘴巴,一只手托着下巴,摸了摸胡须,他前几日去南面的大陆寻找一处小玄界,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今日刚回到中土,就听说了任天浮和楚焱那一战如何惊天动地,他一刻不停地回到了约定的地点,才发现楚焱在那一战中受了不轻的伤,还在昏睡当中。
秦幺一巴掌打在叶乾头顶上,眼睛一竖,就站在他身后。
叶乾刚要发作,才发现是他秦幺大哥,赶紧挪了屁股,把椅子让给秦幺。
“幺哥,听说华凌幕那小子这次给你和楚焱下了套,不知道那小子现在跑哪去了,等兄弟见到那小子,一定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五马分尸......”叶乾一副与罪恶不共戴天的模样,右手高举,满脸愤慨。
秦幺打量了一眼叶乾,眼神充满怀疑与不屑。
“幺哥,你咋能不信我呢,怎么说兄弟也是剑界的一号扛把子啊。”叶乾受伤不浅,在秦幺面前他就像个深闺怨妇。
“少搁那块鼻子插大葱了,就你这点实力还不够给人漱口的。”秦幺倒不是看不起叶乾,那阵法他和徐南北合力才堪堪打破,更别提承受了阵法攻击之力的楚焱,叶乾虽说拔出了龙骨钉,但是也一直在依靠叶家秘法压制实力,换句话讲,即使叶乾将封印完全打开,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两煞血杀阵。
叶乾也不是莽撞之人,知道秦幺所言非虚,秦幺也知道自己说这番话亦真亦假,真的是哪句假的是哪句,秦幺也很清楚。
陈千百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打量什么。秦吱儿服下名为云水丹的灵药,伤势已经完全愈合,甚至境界也有些提升,只差一步就可以筑起楼阁。
“楚焱施主还未苏醒吗?”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陈千百站起身,对着说话之人点了一下头。
“是小和尚啊,楚焱还没醒,不过估计也快了,他玄力已经正常流动了,只是似乎在深层次的修行。”叶庭韫从一间卧室走来,看到了慧禅,回答他的问题。
小和尚双手合十,颂了声佛号,自从师兄死在他面前,他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那种活泼,看上去整个人成熟了不少,但这种成熟换来的代价是否有些沉重?
众人皆是叹了一口气,安慰的话早已说尽,此事只能靠小和尚自己度过,他人帮不上什么忙。
“听说苏州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但是楚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我们也应该去弄几张门票吧。”徐南北想起了这事,此时地球上的拍卖会非同小可,很多奇珍异宝几乎是在域外找不到的,毕竟地球沉寂了太久,元气潮汐再度沸腾为一个世界带来的能量实在是惊世骇俗,估计会有很多在外界能卖出天价的东西出现在拍卖会上。
“举办拍卖会的势力似乎是三个半祖界,但具体是哪几个世界不得而知,听说他们的代表人放出话来,所有修士都可以在拍卖会上获得他们想要的宝物,只要价格公道。”韩百笙似乎也有所了解,毕竟他爷爷有些势力,知道一点内幕不奇怪。
“口气倒是不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能耐,那个任天浮所在的焚天界也是半祖界,半祖界到底是什么意思,地球现在是不是也是半祖界啊?”秦幺不清楚什么祖界半祖界的划分,刑天也没有和他讲过这些,他也不想问。
“所谓的祖界和半祖界其实划分的很简单,就是有无圣祖的存在,半祖界就是有圣人境的修士坐镇,而祖界则是有圣祖境修士的存在,地球情况特殊,上古之时地球乃是祖界,可是大战接二连三的爆发,圣人圣祖接二连三的死去,而且此时地球尚未恢复到上古之时的元气水平,所以只是一处世界,既不是祖界,也不是半祖界。”徐南北娓娓道来,为众人解答迷惑。
小和尚闭目诵读经文,并不在乎这些事情,似乎是在为师兄祈求轮回。
陶燧婉和严赤澜此时在去往西南部的路上,据说严赤澜有些事情需要陶家姐弟帮忙。
柳漪在上海安顿父母,明日才会来苏州。黄玄斛上了青城山,寻找亲人。拍卖会的事他没什么兴趣,只是请秦幺帮他留意有没有什么拳类玄术,他愿意用龙涎交换。
“是谁?”
小和尚不再念经,金光闪闪的九层楼阁浮现出来,洒出金光,照在天空中,一道身影由虚变实。
是一名女子,穿着一袭淡黄长裙,嘴角挂着笑意,只是淡淡的笑就让人感觉很温暖,嘴巴闪着晶莹的光泽,长发垂到背脊处,大眼睛灵动的仿佛要生出星星。
“慧禅,这是楚焱的朋友!”
秦幺适时开口,缓解剑拔弩张的气氛,俗话说,越美丽的女人越危险,那么这个楚焱的朋友绝对就是能让一个星域陷入危险的尤物。
“妖怪,怎么没见赵丹心那个小胖子?”
女人从空中翩翩落下,足不触地,衣不沾尘,仿佛仙子一般。
“溜他那头大猪去了,嘿嘿,现在我怀疑是他知道你要来,害怕的赶紧跑了。”
女子噗嗤一笑,眼睛扫过每一个人,眉眼都是带着笑意。
看到了同样惊艳的叶庭韫,嘴角似乎抬得更高了,露出像贝壳般洁白的牙齿。
“我来是想和楚焱说一些事情,他要是没醒的话我就改日再来,想必也不急于这一时。”
女子开口说道,原来是和楚焱有事相商。
徐南北和叶乾两人就像两只癞蛤蟆,张大嘴巴直勾勾地看着宛如仙女降临一样的女子,如果不是玄力控制,此时的两人要么是下巴脱臼,要么是口水流了一地,那场景,和痴傻之人并无二致。
“既然来了,又何必再改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