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nbsp; 她可太刑了,这日子一天比一天……(2 / 2)
不得不说,她可太“刑”了,这日一天比一天有“判”。
时清说归说,眼见着两个人厮打在一起,赶紧把常母扶起来,扬声喊不远处的侍卫。
“我看你是想死!”钱灿灿拎着常淑的衣襟。
常淑眸光幽深无光。
[宿主任务失败,电击惩罚为五级。]
常淑大叫一声,“啊——”
她用力推着钱灿灿,两人时跌落进金水河中。
冰凉的河水淹没常淑全身,耳边别的声音全归于寂静,只能到脑海里系统机械的电音响起:
[次任务失败,系统即脱离宿主。]
[失败者被清除记忆,进度:百分十,百分二十……百分五十……]
侍卫赶来,跳进河里把两人后捞上来。
钱灿灿是被常淑推进去的,捞上来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
好在就在宫中,御医来的极快。
“两人只是肺部进水,没生命问题,醒来就行。”
御医松了口气,好没闹出人命。
但实际情况跟御医说的有点出入。
钱灿灿昏『迷』的时间更久,而常淑醒来后像是傻了。
[滴,清除完成。]
“娘,饿。”
常淑眼神犹如儿童,扯着常母的袖筒咬她衣服。
常淑泡傻了。
钱家刚开始以为她是想逃避责任装的,后来才发现是真的傻了,心智明显只有两三岁的水平。
时清回府的路上走神发呆。
常淑傻了,那这书的剧情是不是就没了?
以她不会被人挂墙渴死!
时清瞬间支棱起来,满怀期待的展开眼前那个透明面板。
娶云执中探花的时候,心情没有这么紧张激动过。
果然男人跟生命比起来,什么不是。
姓名:时清
年龄:17
身份:炮灰
生命条:血皮。
“……”
对不起,打扰了。
时清颓然往身后一躺,生无可恋,像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她累了,毁灭吧。
女主傻了,她怎么是即狗带的状态?
那墙那么大没写着她时清的名字,换个人挂不行吗?
时清回到府中,蹲在己的棺材前扯着袖筒轻轻擦拭。
她的宝贝,好没送人。
“云执呢,”时清问,“我的牡丹花开绣了没有。”
她可能真的等着用了。
云执刚从外面回来,一身清爽简单的青衣,长发束成马尾用青『色』发带扎上,干脆利落。
他神清气爽状态极好,光看着就像棵生机勃勃的翠竹,沾着清晨水珠,充满蓬勃朝气。
跟蹲在棺材边像棵红『色』毒蘑菇的时清形成鲜明对比。
“……”
“你干嘛去了?”时清站起来,“这是些什么?”
最主要的是,“你哪来的银?”
这几个箱光看起来就不是五两银能解决的事儿。
时清眯眼看云执,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爷爷是不是给你塞东西了?交出来。”
敢藏私房钱!
云执一巴掌时清摊在他面前的手掌轻轻拍下去,“爷爷没给怎么交。”
他今天是跟李氏一起出去的。
“这些是你爹花的钱,买的全是有用的东西。”云执双手抱怀,满意的看着院里的箱。
“有用的东西?”
时清疑『惑』的看着一个接一个抬到院里的大箱,惊诧道:“原来绣花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吗?”
果然是个大工程。
“绣花,什么绣花?”云执完全忘了牡丹的事儿。
他随便掀开一个箱给时清看,“这是明天回门给云挽准备的礼物。”
云主君再三重复让他成亲后别忘了给云挽留点压箱底的东西,要贵重的。
这样来云挽出嫁脸上才有面,未来的妻家才不会欺负他。
明天就是三天回门,今天李氏找他,问他要买些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时清微怔。
箱里放着铁锤跟厚盾,清一『色』的冷兵器。
云挽这是被许给打铁的了?
“压箱底的宝贝啊。”云执随意拎起铁锤掂了掂,“别的重。”
他娘也给他姐准备了几箱,只不过比这值钱多了。
东西是要送给云挽的,云执不情不愿,以买的时候没挑贵的,但也没要那种别劣质的。
云执存了个小心眼,谁没告诉。
他想着如果云主君不要的话,他就扛回来留给己。
云执笑着扬眉,铁锥递给时清,“你掂掂多沉,肯定别压箱。而且就云挽那个脾气,来肯定不会太平,正好他扛着这几个箱,绝对没人敢欺负他。”
这一套一套的说辞,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奈何云执就像翠竹,青涩,稚嫩,小心思写在眼睛里,一笑就『露』出来了。
时清沉默。
云执铁锤递过来,“你试试。”
“……我试有什么用,轮起来锤爆你的狗吗?”时清推他后背,“你给我回去绣花,我要牡丹,大朵大朵的那种!”
“说好只放昨天一上午的假,你数数你偷懒偷多久了。”
云执被迫往前走,“我不会绣,我给你找人问了,街上有会绣牡丹花的,就是绣的没那么好看。你凑合一下,别太挑。”
是花嘛,在云执眼里,什么样的差不多。
“你也知道他们绣的不好看,”时清胸口闷堵,“我就要好看的。”
死也要死的好看!
云执疑『惑』,“你怎么不讲理了?”
时清反问,“我什么时候讲过理!”
“……”也是。
云执被摁着坐在绣架前,跟手里的针眼大眼瞪小眼。
他捏线捏的比较用力,线怎么穿不过去。鸦青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把线穿好。
时清全程坐在旁边看,眼皮抽动,十分无语。
“云少侠,”时清微微挑眉,“你是对江湖没什么留恋了吗?”
云执茫然。
时清微笑,“以打算一辈留在府里给我生孩?”
“!”
云执倒抽了口凉气,吓的皮发麻,“你别说了,我这就。”
他低认真从穿线开始。
“……”
时清看不下去。
幸好时喜来了。
两人那天的赌注到今天正好结束。
整整三天,出了结果。
“常淑怎么可能会骗我?”时喜不能理解,“我拿她当朋友,她竟然要害我!”
时清实话实说,“可能因为你长着一张受害人的脸。”
“你既然早知道她不怀好意,你怎么不拦着我。”时喜恼怒,瞪着时清,把己被骗的错推到时清身上,“你是不是时家人。”
时清掀起眼皮,“我早知道你待会儿要吃饭呢,我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我是不是时家人你心里没点数吗?这次要不是云执发现的及时,你这会儿该被挂在城墙上等着被风干了。”
“说起时家人,你整天跟在常淑后面叫姐,我以为你跟她姓常了呢。常喜~”
时喜被说的哑口无言,呐呐道:“是她跟我交好的。”
状元主动跟她交朋友,多大的面。
时清抬眼看她,悠悠说,“你要是主动交好,我也能勉为其难的让你叫我姐。”
“我才是你姐。”时喜眼刀飞她。
“既然是我姐,那你怎么不长长脑向着我这个妹妹?”时清睨她,“你是不是时家人。”
“……”
时喜来的时候垂丧气,走的时候被时清挤兑一通人明显看起来精神很多。
蜜合叹为观止,“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隐?”
比如有病?
时清啧了一声,“就是皮痒,欠抽。”
真是风日下,上赶着找骂。
时清要过两日等云执回完门才去任职,今天索『性』躺着。
而云执在生孩的威胁下,努力了一天,终于会穿针引线。
他觉得己励志极了,晚上硬生生多吃了两碗饭外加一只鸡腿!
安无事这么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时清刚醒就见蜜合跟她说钱灿灿已经清醒了。
毕竟昨天的事情闹的挺大的。
别人的事情时清不好奇,她习惯『性』的再次划开己的透明面板,突然发现上面有了新变动。
时清猛地弹坐起来。
靠!
她生命条那里,从昨天的血皮红『色』变成黄绿『色』,整整增长了一截!
时清激动的想把棺材打包送给常淑,感谢女主为她的生命做出了智商的贡献!
没等欢呼完,时清就瞥见任务栏那里也有了新的变动。
最新任务:『奸』·污男主。
“……”
呵。
我就不!